二十分鐘後,兩人終於回到家中。墨羽剛剛關上了房門。白露就像個頑皮的孩子,左一腳右一腳地將鞋子隨意踢脫,她的動作雖顯隨性,卻也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輕鬆與自在。

墨羽轉身,恰巧目睹了白露正在拉扯自已身上的連體睡裙。原本在膝蓋處的裙邊,此刻竟已攀升至她的腰間。

墨羽眉頭一皺,急忙出聲制止,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穿好,若再任性不穿好衣服,我可真要動手打你屁股了。”

白露冷哼一聲,又白了墨羽一眼,帶著些許調皮與不屑。她迅速扯下身上的睡裙,毫不猶豫地將其遠遠地扔開,彷彿在向墨羽挑釁。

\"小丫頭,你皮癢了是不是?\" 墨羽輕嗔,周身突然湧動起雷電之力。

他伸手一揮,一道道雷電之力瞬間凝結成電網,將白露牢牢地束縛在其中,讓她動彈不得。

白露幾次試圖掙脫束縛,然而卻發現自已像被無形的枷鎖緊緊鎖住,無法動彈分毫。這一突如其來的困境讓她瞬間感到一陣恐慌,心中湧起莫名的懼意。

然而,即便在如此情況之下,白露依舊嘴硬的說道:“不穿,不穿。”

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墨羽心中的怒火,他猛地坐到沙發上,揮手一招,白露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不由自主地走向他。

緊接著,墨羽將白露按在自已的膝蓋之上,動作迅猛而果斷。隨後,他脫下腳上的拖鞋,緊握在右手中。

墨羽高高揚起拖鞋,空氣中彷彿瀰漫著緊張而肅殺的氣氛。然後,他狠狠地落下拖鞋,直接對著白露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不穿,就不穿。”白露倔強的大喊。

墨羽生氣,再次揚起拖鞋,緊接著又狠狠地落下,又對著白露的屁股抽了下去。

“不穿,我就是不穿。”白露更加倔強的大喊。

墨羽更生氣,又數次揚起拖鞋,緊接著,又數次狠狠地落下。很快,白露的小屁股就變得通紅,雪白的肌膚之上,幾道殷紅的傷痕清晰可見。

最終,白露在墨羽的強勢壓制下敗下陣來,她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卻還是屈從了墨羽的安排。她默默地拿起那件睡裙,委屈地套在了身上,然後憤怒地轉身回了臥室。

她的腳無意中碰到了鞋子,那一刻,她彷彿找到了發洩的出口。她狠狠地一腳踢出,鞋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後遠遠地落在一旁。這一腳,似乎踢出了她心中所有的不滿和憤怒。

過了一會兒,臥室裡響起了低沉的啜泣聲,墨羽這才驚覺自已剛才可能過於衝動,下手過重了。然而,面對這樣的局面,他卻有點不好意思,抹不開面子去道歉。

又過了一會兒,墨羽的心情愈發沉重,他實在不放心白露。於是,他起身,從櫃子中摸索出一瓶治療外傷的藥。

他緩緩地推開臥室的門,生怕驚擾了裡面的人。門縫中透露出的微弱光線,映照出白露那柔弱的身影。

哭泣聲在這一刻戛然而止,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寂。墨羽發現,白露正趴在床上,她的肩膀微微顫抖,似乎還在抽泣。她緊閉雙眼,臉龐上還掛著淚痕。

墨羽走近床邊,他能看到白露那因哭泣而憔悴的容顏。他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情感,既有心疼也有無奈。

墨羽沉默了良久,終於鼓足勇氣,他緩緩伸手,掀開了白露的睡裙。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令墨羽的心猛然一沉。觸目驚心的傷痕,如同冰冷的針,刺痛了他的雙眼。他無法掩飾內心的自責,為何剛才的自已,竟然如此失控,下手不知輕重。

墨羽輕輕地擰開藥瓶,一股清新的藥香隨撲面而來。他細心地用棉球蘸取瓶中的藥液,輕輕地、溫柔地塗抹在白露的傷口上。然而,當藥物觸及白露的肌膚,她瞬間感到一陣銳痛,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墨羽目睹此景,心中一緊,手中的動作不由得更加細緻入微,更加溫柔且輕盈地為白露細心塗抹著藥膏。

15分鐘後,墨羽為白露處理好了傷口,他輕柔地為白露穿好睡裙,又輕輕地為白露蓋上被子。

緊接著,墨羽站在床邊凝視了她許久,彷彿在用自已的目光守護著她。然後,他轉身離開了臥室。

墨羽深陷在柔軟的沙發中,心中的自責如潮水般湧動。白露則趴在床上,臉色帶著幾分生氣和委屈。

兩人的情緒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壓抑。墨羽的目光在房間裡遊移,試圖尋找一絲解脫的線索,然而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在沉默中與他作對。

白露的呼吸聲在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訴說著她的不滿和委屈。墨羽的心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衝動,他想要起身走向她,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兩人的世界陷入了沉默的旋渦。墨羽的內心在掙扎,他知道他必須面對自已的過錯,去彌補那份無意中造成的傷害。而白露也在等待著,等待著墨羽能夠給出一個讓她心安的答案。

就在此時,兩人突然生出相似的疑問:

“我為什麼要聽他的?”

“我為什麼要管她?”

“他憑什麼要打我?”

“我為什麼要打她?”

與此同時,兩人頭頂的虛空,突然閃現兩株奇花虛影,緊接著,兩株奇花的根鬚交織在一起。而後一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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