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孟拿出的房契黃破摸著下巴思考著,按照張孟所說這靈獸蛋價值三千萬倆黃金,僅憑這張房契做擔保肯定是不夠的,但又轉念一想人家幫你賣,其實也還行了,就算張孟跑了憑藉這個店鋪也足夠快活一輩子了。

“我知道就這個肯定不夠,你等著。”

張孟似乎是看出了黃破的猶豫,開口補充道,隨後他便不知怎麼從袖子裡取出一幅畫卷。

“這是我家祖傳下來的寶貝,論價值絕對不輸那顆靈蛋。”

說著張孟就開啟了那幅畫卷,開啟後黃破看向畫卷,畫卷中的奇珍異獸如同活過來般向黃破衝去,黃破下意識的抬起手抵抗,卻發現那些奇珍異獸只是些幻象並且好像只有自已能看到。

“怎麼了嗎?”

看著舉起手像是抵擋什麼的黃破張孟心中產生一絲疑惑。

“沒事,這畫卷這麼厲害的你們家為何還會在這裡?”

“實不相瞞,雖然這畫卷為我們家中祖傳,可是我爸爸、爺爺、祖父都沒能搞清這畫卷的用處,幾輩人的研究只知道它每次開啟都會變換圖案。”

“還會變換圖案?”

“是的,你看?”

張孟將畫卷合上又開啟,圖案果真變化了,緊接著一群不同的奇珍異獸又在黃破面前浮過。

“你是不是能看到些什麼?”

張孟看黃破行為有些異常,便猜想黃破是不是在這畫卷中看到了些什麼?

“從你第一次開啟畫卷時,我感覺畫卷中的奇珍異獸如同活過來般朝我湧來,雖然只是幻象但卻無比的真實。”

“不應該啊,我們同樣是人為啥我看不到呢?這還是我家祖傳的呢。”

說著張孟開始搗鼓起了畫卷,了無論他怎麼折騰在他看來這都是一幅普通的畫卷,除了會變圖案。

“我們要不要在試試?”

看自已看不到,張孟把目標放在了黃破身上,試圖借用黃破搞清楚這畫卷的用處和來歷。

“好。”

張孟兩人挨在一起,每一次張孟開啟畫卷伴隨的就是黃破身體猛的顫動,一次次下去黃破的額頭已經是汗水,而這畫卷還是不知其用處。

“就到這吧,看來想知道這畫卷怎麼用也不是一會就能發掘的。”

“嗯,嗯...”

說著黃破竟癱軟到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張孟也沒想到就是看個畫卷竟會讓黃破如此狼狽。

“你,你沒事吧?”

“有些使不上勁,過會就好了。”

看到黃破沒事張孟就放心了,黃破真死這對他店的名聲可不好,在將黃破扶起後張孟便自顧自的忙起來了。

就這樣,幾個時辰後。

“我們走了。”

經過這幾個時辰的調養,黃破也恢復的差不多。

“嗯,好,我就不送你們了。”

還在忙著的沒有多言,隨意回覆了一下。

“記得,下星期這個時間,我等你們過來,要是等不到你們我可就自已先出發去萱城了。”

“好的。”

黃破伸手示意讓他放心。

“餘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走在前方的黃破突然看向後方,對餘白說道,自從在張孟提到萱城後餘白就表現的沉默寡言,這麼長時間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

“我家就在萱城。”

猶豫許久後,餘白還是選擇說出。

“那不是挺好的嗎?你順便還能去家裡看看,一兩年不見你父母應該也很想你吧。”

“...”

“我不就是擔心...”

“唉,算了。”

面對一根筋的黃破餘白不由的抬高了聲音,她父母那邊還好說,但要讓她的聯姻物件張家之人知道黃破的存在,黃破必死無疑。

“下個星期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聯姻是餘白父母給她訂的,面對萱城最強大的家族餘白沒有辦法,也只能選擇逃避了。

“好。”

看著臉色有些不對的餘白黃破也沒有在說話,只是默默的回應了一句,然後繼續趕路回家,到家後餘白便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像是在想些什麼,對此黃破也不好多問。

“余文,我看你女兒長得不錯,要不嫁給我兒子張浩算了?”

“你休想,如今誰還不知道你那好兒子乾的事,死在他手裡的女孩不下十名了吧。”

一箇中年男子面露兇狠的對對面的男子說道,他正是餘白的父親余文,而對面則是如今張家之主張圖。

“死了又如何?誰又不知我張家除了城主就是一手遮天,你女兒能被我兒看上也是她的幸運。”

“你覺得我會送我女兒去送死?”

“不會又如何?會又如何?你別無選擇。”

“你餘家作為突然崛起的家族又有多少底蘊?只要我想你們隨時都是待宰的羔羊。”

對此,余文也只能無奈緊握雙拳,張圖有一點說的沒錯,餘家作為新起的家族只有他在山海境,張家可是足足有四人,真打起來餘家毫無勝算。

“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表情,你不說我就當你答應了。”

說著張圖笑著出了餘家,最後又衝著余文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張圖走後余文抱頭懊惱,如今他又不可能帶著全族跟張家開戰,那無疑是去送死,但他又不能眼睜睜看著餘白去送死。

“可惡,要是我有與他張家抗衡的能力。”

余文一拳砸在石桌上,石桌頓時便化為碎塊。

而在這時一道身影褪去,正是一年前的餘白,這些話都被她聽在心裡,作為女兒他本應去替父親分擔,但一想到之前她無意間看到張浩在殘忍的玩弄一個女孩,將女孩的肚子硬生生撕開她就忍不住的害怕。

再三考慮後余文也並沒選擇現在將這事告訴餘白,可第二天全城都知道了他張浩要娶餘家大小姐。

“可惡,這張家是不準備給我們留活路了。”

余文憤怒的說道,這時一個美豔婦人走了過來默默的為余文倒了杯茶,她名叫綾瀨是餘白的母親,作為母親她同樣擔心女兒,但身為普通人的她也只能靜靜看著。

又過了幾天,為了這件事余文操碎了心,滿臉有種說不出的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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