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2章:師父,陳識到來

如此忙忙碌碌,一直過了半個月。

二月下旬的時候,有個名叫楊四郎的八卦門高手從關外來到津門,為求揚名,上門踢館。

手持子午鴛鴦鉞的他,一天就挑了八家武館。

等到次日踢第九家的時候,恰好踢到了靠山武館。

已經進階丹勁的西門有慶,放了不少水才和楊四郎打了小半個時辰,最終將楊四郎打得力竭落敗。

踢館失敗的楊四郎本想離開津門,但西門有慶因為武館無人打理,便出了高工資,好一番勸說,才把楊四郎留下來,做了武館的教習,傳授八卦掌和子午鴛鴦鉞。

雖然不能開館授徒,但西門有慶給楊四郎的條件實在是優厚,這讓楊四郎敬畏之餘,也充滿了感激之心。

不過他不知道的事是,西門有慶之所以將他留下來,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到他有罡勁之姿,氣運高達十萬,起了愛惜羊毛的心。

但凡楊四郎敢拒絕,西門有慶絕對會讓他變成自已的第四個面具。

有楊四郎出任武館教習,一直不曾增加的報名人數又增加了十幾名,這也算是意外之喜。

如此又過了十來天,剛進三月,便有個叫陳識的傢伙來到津門武行,說要開館收徒,搞什麼“南拳北傳”。

雖然時間線和《師父》不對,但陳識還是如同電影中的表現一樣,一上來就挑了五家武館。

不過踢了五家之後,陳識便沒了進一步行動,似乎流露出和談的意思。

由於鄒榕正在因“騙炮”的事和西門有慶置氣,所以便把陳識交給了鄭山傲去處理。

西門有慶因為愛惜陳識的羊毛,便也盯上了陳識這個一心想要振興家業的大肥羊。

為了在合適的時候介入劇情之中,方便將陳識忽悠到自已門下,西門有慶便在鄭山傲與陳識見面時不請自來,當了一回看客。

不過,西門有慶比陳識早到鄭山傲的武館。

鄭山傲與西門有慶並不是第一次見面,彼此雖然沒有交過手,但是鄭山傲卻是知道自已不是西門有慶的對手。

尋常人習武,一般都只是習練一門一派的武學。除了天資有限,人生短暫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地煞武學的傳承素來極其嚴苛,學了八卦,便不允許再學五行。如此,多數人一生也只精通一門武學。即便以後有了機緣,學得其他門派的武學,也只是將其他武學融入本派,將主次分得很清楚。

所以,大部分武夫出招的風格是固定的。

但是西門有慶不同,他是掛逼,面具一換,武學套路和出招習慣立馬改變。對戰之人一個不注意,便會使錯應對的招式,從而被西門有慶輕鬆擊敗。

鄭山傲正是因為摸不準西門有慶的武學風格,方才對自已打贏西門有慶不抱希望。

“西門老弟今日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西門有慶才剛進門,鄭山傲就熱情地迎了上來。

“鄭館長不必客氣,我只是聽說貴館今日會來一條猛龍,所以專程過來見識見識。”西門有慶道:“我是個粗人,就喜歡起鬨架秧子,看人打架,還望鄭館長不要嫌棄。”

“哎,哪裡話。有西門老弟在,津門武行如今哪個敢自稱猛龍。”鄭山傲笑道:“要說猛龍,西門老弟才是真正的猛龍!”

西門有慶道:“鄭館長這話說得好,我愛聽。”

鄭山傲聞言,哈哈大笑,當即把西門有慶請進館內。

二人分了主客坐下,喝了茶水,不多久,陳識便提著箱子來到了武館。

西門有慶沒動,鄭山傲出去進行了迎接。

將陳識請進館內大廳,幾人互通了姓名之後,陳識便去準備比武事宜。

他本來就是過來求和的,自然不會覺得展示自已的武藝有何不可。

和陳識對戰的都是鄭山傲的弟子,多數都是花架子,勉強入了明勁;至於入了暗勁的,西門有慶一眼瞅過去,不過三五人而已。

不過,鄭山傲與西門有慶看的是陳識的招數而不是比武的輸贏,所以以弱戰強,以無知對有知,更能窺見其武學的奧妙。

陳識的武學已經到了化勁,雖然不過是中期,但是打一群暗勁之下的毛孩子,也不過是三兩下的事。

所以對戰開始得慢但結束卻很快,不過一兩分鐘,與陳識對戰的十幾人便倒地不起。

等到陳識收招返回座位,鄭山傲便問道:“你練的是什麼拳?”

陳識一邊擦刀,一邊道:“詠春拳。”

鄭山傲道:“沒聽過。”

陳識道:“南方小拳種,一代三五人,小得不能再小。”

鄭山傲道:“想在津門做大了?”

陳識看向鄭山傲,若有所指道:“那得您點頭啊。”

鄭山傲聞言哈哈笑了幾聲,道:“早兩個月你這麼說也無妨,只是如今,你的事不是讓我點頭就能成,這事非得讓西門兄弟點頭不可。”

西門有慶道:“不是我感興趣的人和事,我是不會插手的。會長既然把事交給了鄭館長,那就由鄭館長看著辦吧。”

“好。既然西門兄弟發話,那我就勉強做回主。”說到這,鄭山傲對著陳識道:“你今天,驚了我,這身功夫俗人練不出。帶你去個地方,除了我,練拳的沒人去。”

說完,鄭山傲便起身,喚來下人安排了馬車。

等到鄭山傲換了衣服,三人便一同搭車,去了一家毛子開的歌舞廳。

三人進了歌舞廳包房。

落座,音樂響起,舞池中的幾個白俄女人便穿著短裙,露著大長腿,邁著小碎步,開始了表演。

說是表演,落在西門有慶眼裡,就是露露大腿轉圈圈而已,過程可以說枯燥乏味得很。

一曲舞罷,三人回返包廂,鄭山傲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對陳識道:“看到了?白俄女人嚇著了我,她的舞步,肌肉運用之妙,近乎拳理。哎……我年輕學拳,發過守秘誓言,你呢?”

陳識捏著雪茄,微低著頭,道:“一生最多真傳兩人!”

鄭山傲感慨道:“如果我們再不教真的,洋人早晚研究出來,我們的子孫要捱打。”

陳識道:“你教?”

鄭山傲道:“不敢。津門的師父都不敢,需要一個外來人先犯規。你答應教真的,我讓你開館!”

陳識沒有說話,只是站了起來,踱步看向其他地方。

鄭山傲道:“津門武行的頭牌,我當了二十年。只想隱退前,做件造福後人的事。”

陳識道:“二十年不短,為何不早做?”

鄭山傲道:“許多事呢,不老想不起來。”

說到這,鄭山傲便道:“時間不早了,走,我們去一趟起士林。吃頓飯,不管答不答應,咱們都有一頓飯的交情。”

鄭山傲帶頭出了舞廳,西門有慶和陳識跟隨在後。

大抵是為了給陳識留下思考的時間,鄭山傲選擇了步行前往起士林。

陳識、西門有慶自然是跟隨在後。

西門有慶見陳識陷入糾結,故而雖與他並行,但卻沒有同他說話。

三人非常默契地、沉默地走到了起士林。

進了起士林,陳識便坐到鄭山傲的座位前,道:“來的路上,我想清楚了,揚名,不教真的。”

這不是鄭山傲想聽的答案,所以他道:“起士林的麵包,不花錢,這是津門唯一的便宜事。”

陳識道:“除了您點頭以外,還有個老規矩,打過八家武館,就可以在津門立足。”

鄭山傲道:“你如今也不過打了五家。起士林的麵包,你一個人恐怕吃不過八個。”

陳識聞言,當即對著侍從道:“麵包,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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