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沒想到這才分開多久,他身邊就有了別人,但那個人和他很相似,起碼有七分像

他知道流年的族人沒了,只剩他一個,這裡的族人僅僅指南邊的狼們

北邊的不歸他管,所以北邊的狼們並不在他規劃的族人範圍內

所以,那個和他有七分相似的人不可能是他親人,而且那個人不是妖也不是人,更不是人類,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明明應該是一個安靜的夜晚,溫纜卻失眠了,他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來臨

……

一個月後,人類又來了,這次人和妖們也直接出擊

流年也去了,帶著落,然後他們就遇見了流年的親生父母

當初被送往南邊的時候流年才四個月那麼大,他的父母沒有阻攔,以至於後來太多痛苦了,流年並沒有把他們兩個當做族人,只是把他們當做有血緣關係的陌生狼

因為他們本來就不熟,現在說什麼親情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他們直接略過了狼夫婦二人,流年看見了狼母的眼裡全是愧疚和心疼,狼父的眼裡全是歉意

流年對此嗤之以鼻,小時候沒見過他們這樣對過他,現在才想起來,然後父愛還是母愛氾濫想好好對待他??

不過這事很快就被拋之腦後,因為他看見了週期盼的照片掛在牆上,那麼這就說明,他們終將為敵

溫纜也在,他也看見了週期盼的照片,兩個人就這麼沉默地看著照片,落雖然不知道週期盼是誰,但也沒有出聲

流年在內心掙扎著,他可以保住週期盼,但是他們現在是敵人,週期盼想要打倒人他是知道的

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這朋友終究做不成了

但他不是說他喜歡自已嗎?他倒還可以讓他變成身邊的人,但那樣太痛苦了……算了……

攥緊的手鬆開了又攥緊,就這樣反反覆覆了好一會,他像下定了決心一樣離開了

流年去找人了,是現在旭丘的領導者,這旭丘雖然不大,但是權力可謂是出一個扣一環,現在的所以職位相扣成圓環剛好形成一個閉環,大大小小的職位互相牽扯,最高掌權著則是這條閉環最大的一個

他來到了那個人住的地方,他沒有預約,但他還是被放進去了

流年穿過偌大的院子,來到了大廳前,大廳裡男人坐在主位上,翹著二郎腿,並不顯得男人吊兒郎當,反而散發出他自身的上位者氣息

男人一頭黑色狼尾,末尾處染了藍色,眼睛是金色的,耳朵上帶著一條白色羽毛的耳環

但那是流年之前送給了他哥哥的……(注:不是親的,沒有血緣關係,有血緣的不給寫)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襯衫,釦子沒有扣到頂,黑色的長褲將男人的長腿襯托出來,就這樣慢悠悠地喝著茶,顯得十分優雅,很容易讓人、人類和妖心動。但是,流年完全不敢動

流年現在更想跑了,但是,一想到有事求他還是硬著頭皮走向男人,心裡祈禱著別認出他來

流年走了進去,他並不懂禮儀,人類的禮儀和人的禮儀區別還是挺大的

流年剛想開口,男人就抬眼看了過來“………”

男人:“坐”

流年乖乖坐下“大人”

男人一聽這個稱呼,轉過頭去看著流年,流年最熟悉那個表情了,男人不滿意那個稱呼

他只能弱弱地喊了一聲“哥哥……”男人這才點點頭

流年平復了一下想要跑路的心情“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

“我給你提供情報,換一個人類”

“換誰?”

“週期盼”

“我是問你你要換什麼?”

“人類……”

“不行。”

“……為什麼?”

“那人類小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居然會給他求情”

“不是啊,他說他喜歡我,但是我聽說人類看見喜歡的人會不由自主的陷入無措,還會讓他們心跳加快,我只是想看看罷了。”

男人看著他“不行。”

流年這下不服了“墨臨!憑什麼不行!!”

“人類不行”

“我不管!大不了我自已去逮他!”

“你敢?!”

雖然流年很怕墨臨,但這已經是以前的事了,在人類群體裡呆久了,他就有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了

武力可以解決的就不會費口舌,能交給別人做的決不自已做,他不想動腦子,他懶。

流年和墨臨在吵架,這可就苦了外邊站了半天的人,他們都是來找墨臨主持事的,現在就聽見流年在和墨臨吵架,他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原本來催促的也不敢說話了,也不知道來了多少個,院子裡都站了快二十人了,但他們都默契的沒出聲

一出聲死的一定是自已,因為裡面兩人都得罪不起,一位是領導者,懲罰肯定不輕,但那個幼崽也惹不得,可能被打爆

同時心裡也給流年鼓了個掌:真他媽厲害,居然敢和他吵架,還屁事沒有。未來可期也

他們就這樣站了半天,就看見了流年直接走了,墨臨看著他們,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們砍了

他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能硬著頭皮上去說,因為,他們覺得,早點說完就可以滾了

滾不了就死,早死早超生,這樣就不用戰戰兢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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