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人,他將自已的樣子擬成了流年最想見的人

流年看著他,裝做很難過地開口“阿矜,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我現在無家可歸,身邊已經沒有人和狼了。”語氣中很是憂傷

扮成流年口中阿矜的雨鳩勾了勾嘴角,裝作一副為流年好的表情,語氣中滿是安慰地說:“阿夜,我生前有一間屋子,那裡偏僻,遠離人類,不如去那裡吧?”

流年裝作很苦惱的樣子思考了一會,最終下定決心道“好!”

雨鳩聽到流年答應了,笑容更燦爛了“阿夜啊,你身上那塊令牌能給我看看嘛?”

流年一聽,揚起微笑“當然可以啊~”

在雨鳩快碰到令牌的時候,暗處的人坐不住了,直接衝了出來

“砰”

一掌便將雨鳩打了出去

流年還有點懵逼,雨鳩慢慢地站了起來,目光兇狠地看著趙寒川

咬牙切齒的說“又是你!!你真他媽礙事!”

趙寒川冷笑一聲“呵,你敢動我們的人就得承擔後果!”

雨鳩轉頭看著流年,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阿夜……我好痛啊……”

趙寒川聽了都起來一身雞皮疙瘩,流年看雨鳩這個樣子,想打人

流年:謝謝,有被噁心到

趙寒川皺著眉對流年說“別信他,他在利用你。”

流年好似沒有聽見一樣,朝著雨鳩走了過去

雨鳩挑釁地看著趙寒川

流年將雨鳩扶起來,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雨鳩裝作沒事的樣子“沒事了阿夜”還對流年笑了笑

趙寒川看著這副情景,心裡在琢磨怎麼辦才好,一邊看著他們的動靜,生怕雨鳩拿到那塊令牌

就在雨鳩的手快要碰到令牌的時候,趙寒川動了,準備再來一次

結果,雨鳩莫名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流年,然後“撲通”一聲便倒了下去

趙寒川和還藏在暗處的安黎都沉默了好一會

流年看著雨鳩,興致缺缺“哎呀,我還沒玩夠呢~這麼心急幹什麼呢?”

雨鳩躺在地上死死地看著流年,他現在說不了話,渾身僵硬

流年戲謔地笑著“哎呦呦~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吧~

我從小時候可從來沒有和人類有什麼接觸呢~怎麼可能會有一個人類朋友呢?你說對吧?阿黎?嘻嘻~”

流年轉頭看著藏在樹上的人

安黎見被發現了便直接跳了下來,看著流年,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安黎一頭黑色短髮,金色的瞳孔,身上穿著一身工裝,將他完美的身形展現了出來。

他們只見過幾次,那是流年第一次離開林子,拿著受他庇佑的人們給他弄的令牌出來玩

少年一路走走停停,在欣賞著人間熱鬧非凡的景象

少年撿到了他的玉佩,他們因此相識,但少年從來不告訴他自已的名字

他們很少能見面,因為少年並不能經常出來,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便是在旭丘城被強行分割開的前兩個月

從那之後他們便沒有再見過,這也成了他一個心結,他一直在想,如果他把少年強行留下來就好了

這樣少年會活下來,哪怕少年恨他,可惜沒有如果

再次見到少年,他現在和初見時差別很大,少年少了那一份純真,多了一份本不該在他身上的冷漠

他能感受到,少年現在對任何事任何人都是冷漠的

“好久不見,慕夜”安黎看著流年,嘴裡發澀

他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好,應該表現地很高興他回來了嗎?但他應該很痛苦吧?我還是不說了吧……

流年圍著安黎轉了兩圈,打趣的開口“喲~小芝麻湯圓瘦下來了呀~”

安黎聽到這個外號愣了一會,然後笑道“當然了,我不瘦下來,我就沒辦法保護你啊。”

“噗嗤……哈哈哈哈哈……你還是保護自已吧。我還不需要你的保護~”流年有些意外地看著安黎,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安黎還想在說些什麼,突然一把刀飛了過來,他被流年推開了

流年一下子就閃到了剛把趙寒川迷暈的雨鳩面前,一腳把他踹翻了

“偷襲可是不好的喲~嘻嘻”

流年看著地上痛苦但又叫不出來的雨鳩很是開心

“哎呀~陪你玩了那麼久,現在……該你來陪我玩了!”

流年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看的安黎和剛被安黎弄醒的趙寒川渾身發冷

跟鵪鶉一樣不敢說話,縮在一旁,生怕牽扯到自已

流年拿了一把匕首出來,仔細瞧了瞧,直接往雨鳩身上劃了一刀,雨鳩手上就多了一條很長很深地疤痕

讓人看得心驚,但流年卻一臉開心地說“不錯不錯~夠鋒利!”

流年突然喊了雨鳩一聲“雨鳩”

雨鳩聽到自已的名字臉都白了,他不明白,他明明偽裝地那麼好,他是怎麼識破的?他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看來我沒有猜錯呢~要是溫纜看見你啦,你猜……你會不會比現在更慘呢?嘻嘻~”

流年越多說一個字雨鳩的臉就多白一分,特別是提到溫纜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僵住了,剛剛還因為疼痛在發抖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流年微笑地看著雨鳩,但他現在在雨鳩眼裡就是一個完完全全地惡魔

他滿腦子都是流年會不會把他送到溫纜那個瘋子手裡,別看溫纜心眼多笑地溫柔還有一股斯文敗類的味

他可是個瘋子,就連旭丘的人都不會輕易惹他,他折磨人的方法可是很豐富的,要多少有多少,都不帶重樣的

安黎和趙寒川聽到流年提到溫纜的時候都驚了

流年將禁錮著雨鳩的術法解開了,指揮著人偶踩在雨鳩的傷口上,讓他疼地叫了出來

流年看著雨鳩這樣還是不太滿意,但他目前並沒有想折磨人的慾望便揮了揮手,讓人偶停了下來

流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人偶將雨鳩的臉掰向流年,另一個人偶貼心地送上了一副手套

流年帶上手套,伸手掐住了雨鳩的下巴,眼睛漸漸發起綠色淡淡的光芒

流年使用術法窺探了雨鳩的記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地情況下,他派人偶將陣法畫好了

他窺探了半天都沒有看到有什麼有用或者好玩的東西

“嘖,真是的,白費功夫了,唉……居然什麼都沒有。”

流年轉頭看向趙寒川,趙寒川不敢看他,流年將手套丟掉

走向趙寒川,出聲命令道“把頭抬起來。”

趙寒川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頭了,流年的眼睛仍然發出綠色的淡光,聲音帶著一絲蠱惑和九分威脅地對趙寒川和安黎說

“你們你剛剛什麼都沒看見對吧?”流年笑著看著他們

趙寒川慌亂地點頭,安黎看著流年自信地保證著“我剛剛瞎了還失聰了,根本不知道發了什麼”

聽到安黎的回答,流年看著安黎,什麼話也不說

搞得安黎有些慌,生怕流年不高興就不和他玩了,他還在糾結應該怎麼哄狼的時候,流年突然笑了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芝麻團這麼久了還是沒變啊~”流年笑著看著安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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