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頌淮和季千齊齊看向外面。

上百隻傀儡正在十米之外,正以極快的速度朝這邊衝過來。

季千帶上小么,幾人快速逃跑。

小么道:“大哥,去仙人家。”

季千明白他說的是誰家,他心中仍然有疑慮。

修士若是長期居住在某個地方,極有可能在洞府周圍佈下陣法。

那是別人的地盤,若是他們真的心懷不軌,季千他們只能處於被動的境況。

白頌淮道:“去看看,多一人就多一分勝算。”

傀儡這種東西十分難纏,縱使只有幾百,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季千看向白頌淮,白頌淮堅定的點了點頭。

真的要去。

旋即,幾人來到那兩個修士的住處。

吱呀——

裡面走出來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她手中拿著長劍,見到季千一行人好似有些驚訝。

白衣女子把門開啟道:“先進來!”

“嗚啊——嗚啊——”

傀儡嚎叫著,見不到目標,換了個方向。

進了這屋子,季千發現這其實是一間大院子,院中種著一棵大樹。

季千看向女子問道:“只有你在嗎?”

女子落落大方的招呼幾人坐下:

“楊道友出去了,也不知道這會兒怎麼樣了,你們也是仙門中人嗎?”

季千連忙否認:“我們只是普通人遊歷到此。”

女子看著季千欲言又止,季千身上完全沒有靈力波動,她去倒了幾杯茶水。

“這些東西可能還要猖狂一段時間,你們暫且先住在這裡吧。”

白頌淮:“不知姑娘師承何門何派。”

女子:“小門小派不值一提,在此處誅殺些邪祟,功德簿上有幾筆就夠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女子說的滴水不漏,季千也沒在這院中感受到什麼奇怪的陣法波動。

小么好奇的到處看看,看向一處角落問道:

“這是什麼啊?”

小桌上面放著一個布袋,袋子有些殘缺,到處都是針線縫補的痕跡,周圍還有好多針線。

女子淡聲道:“一個布包,你若是喜歡,送給你可好?”

這本是一句客套話。

小么把布袋拿起來:“好啊!”

女子:“………”

這女子好心收留幾人,說是楊道友出去處理邪物了,過幾日等邪物都被驅逐光了,他們便能離開。

晚上,女子竟然還給他們準備了飯。

幾碗素面,但是也比沒有的要好。

季千看著熱氣騰騰的面問道:

“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女子把頭髮順到耳邊:

“舒黎。”

季千:“請問舒姑娘你可知外面這些是個什麼東西,我此生還是第一次見到。”

舒黎:“邪祟罷了,死去的屍體不知是得了什麼機緣成了走屍,我和楊道友也研究了這個東西很久。”

季千:“楊道友是哪一位,前一日我來時見到有一白袍男子在修葺房屋,是他嗎?”

舒黎一愣,她不知道之前季千他們來過:

“你看到的應該是我,屋頂漏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煩的很。”

季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是這樣,當時離的遠,沒看清。”

舒黎:“那你們先吃,我就不多打擾了。”

說罷,她便走了出去。

小么吱溜一聲把面嗦到嘴裡,吃的滿嘴都是湯。

“大哥,你不吃嗎?”

話是這麼說,小么的眼神卻落在白頌淮身上。

白頌淮:“夠不夠,不夠吃我這一份。”

小么搖頭:“夠了夠了。”

許是影視劇看多了,季千覺得這面裡面會有什麼問題,完全沒有胃口。

“小么,你見過那個姐姐嗎?”

小喝了口湯:“見過啊,姐姐人可好了,從來不和人吵架。”

季千在舒離身上一樣感受不到靈力波動,或許她也帶了什麼掩蓋修為的東西。

可是,那明明是傀儡啊,在她口中卻只是邪祟。

傀儡是有主人,昨天季千到處亂喊的時候也順便觀察了魯莊的人,全是凡人。

小么這時忽然站起來:

“我要去茅廁,大哥把你的毛球借給我行不行。”

季千點頭應下。

小么剛走出去不久喊道:

“舒姐姐,你在這裡幹什麼,我怕黑,你能不能陪我去個茅廁。”

舒黎笑道:“好啊。”

季千看向白頌淮:

“舒姑娘你怎麼看?”

白頌淮:“穿著素樸,清麗卓絕。”

季千臉上寫了三個問號:

“你看上人家了?”

白頌淮搖頭:“你剛剛一直盯著人不放,我還以為你看上她了。”

季千:“………”

“說正經的,你不覺得她很奇怪嗎?”

白頌淮:“她不是修士,我試過了。”

季千有點懵:“什麼時候?”

白頌淮吃了一口面:“剛進門的時候,你還記得我是怎麼測靈根的嗎?”

季千明白了,剛進來的時候白頌淮已經放出了靈力,那靈力不具有攻擊性,但是舒黎沒有任何反應。

靈根是修仙必要的東西,就算走歪門邪道也必須要有靈根。

所以,舒黎至多隻是一個武藝高強的江湖人士。

“沒想到,你這麼聰明。”

白頌淮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季千:“…………”

白頌淮把面吃完了,擦了擦嘴:

“提醒一下,這碗麵裡面有迷藥,但是修士的體質和凡人不一樣,你不會有感覺。”

季千癟嘴:“怪不得我說怎麼有股味。”

季千原本以為白頌淮是個傻子,今天這麼一對比他忽然覺得自已才是個傻子。

人生就是如此的大起大落。

半夜,啪嗒——

舒黎抱著昏睡過去的小么推開門。

她身邊站著一個少年,少年看著倒在桌上的季千和白頌淮。

“居然是他。”

少年模樣端正,皮笑肉不笑。

舒黎道:“楊梧,這個小女孩年紀太輕,留下她可好。”

樣梧瞥了她一眼:“留給你養著玩?”

舒黎和楊梧終究不是一路人:“這麼小的孩子活祭是否太殘忍了些。”

舒黎同情小么,小么今年才十三歲,在這種世道女子想要活下去本是不易,她抱著小么被骨頭硌的生疼。

難以想象這個小女孩究竟經歷了怎樣的磨難才能在夾縫中生存。

楊梧一笑:“呵,活著才是對她的折磨,活祭是她此生最有意義的事情。”

舒黎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垂眸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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