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巫,一個聽起來挺高階的地方,是病毒最先大規模爆發的地方。

這裡原本是一個經濟開發區 ,許多人會選擇在這裡打工,當然也會有許多有錢人選擇在這裡定居,闌家和凌家的父母也不例外。

病毒爆發前的渝巫,萬家燈火如同繁星閃爍,高樓大廈的燈光熠熠生輝,如同一顆顆寶石鑲嵌在黑夜的帷幕中,城市的建築在燈光的映照下,煥發出別樣的韻味,彷彿是一幅幅藝術品,讓人駐足欣賞。

可現在呢?這裡早已荒廢的不成樣子,昔日繁華的街道,如今只剩下破舊的長滿雜草的房子,破碎的玻璃,落灰或已經變形的汽車安靜的停放在路邊。這裡早已不再像以前那樣繁華了。白色的霧給這座荒廢的城市增添了些許神秘和危險的色彩。

在一條一眼望不到頭的街道上,一位少年正在慢慢的向前走著。少年面板白皙,五官精緻。左眼瞳孔呈現淡藍色,右眼則是深藍色。看來還是個異瞳。

狼尾,頭髮睫毛和眉毛都是白的。確認了,是個天生的白毛。

左耳戴著一個黑色十字架。穿著黑白配色的外套兩條袖子是鏤空的,能直接看到裡面的手臂,中間還有幾條淡藍色的絲帶交叉著,兩條在袖釦處旁風飄。

外套敞開著,隱約還能看到裡面那件淡藍色無袖。無袖比較短,看到少年纖細的腰。腰上纏著兩條黑帶,連線著褲子。褲子也挺特別,左腿上半是黑色,下半是白色,兩色之間被一條藍帶斜著貫穿。右腿褲子倒全是黑色,但膝蓋上方有一個分開的地方,露出部分纖細的腿,只有一條藍黃拼接的帶子連線著。側邊有兩條藍線做點綴。鞋子也是黑藍雙色。

這一身獨特的衣服別說是在這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就算街道上全是來來往往的行人,也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少年手中還握著一把藍紫配色的長刀,刀在白霧中微微散發著藍光。

少年走在大街上,警惕著四周,手中的武器進入備戰狀態,渝巫這個地方還沒有人來探索過危險程度,所以這地方的危險程度在x組織的資料庫中還是未知的狀態。

他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或許會突然衝出來幾隻怪物攻擊他也說不定。放眼望去,大街上除了他以外貌似都很安靜,甚至有些安靜的不像話。

這霧好像很大,越往前走越濃,不知道走了多久。少年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看著前方,握著刀的手緊了緊。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前方隱約有幾道身影,正搖搖晃晃的向這個方向走來。

“小兄弟,你是迷路了嗎?需不需要我們帶你出去呀?”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不用麻煩了,我認識路的”少年微笑著拒絕。

“這霧這麼大,你又是自已一個人走,多危險啊,我們陪你一起走吧,人多更安全一點”那人熱情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們好稱呼你”

“闌殷”少年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來。(“這地方不可能會有幸存者,他們都被帶到安全區了,這幾人看著也不像異能者,難道是新品種?”他心想)

“好,闌兄,請吧”這次聲音來自他們中的另一個人。闌殷握刀的手微微放鬆,刀身迅速縮短,進入了待機狀態。

這刀還是雙形態,挺酷的。

這些人一路上說了很多,闌殷基本都是安靜的聽著。大概走了20分鐘後闌殷突然停住了腳步問道:

“你們都是從哪來的?怎麼來這裡了?你們看起來不像是有異能的人”

“呃…這個嘛…我們就是想出來走走,不知道怎麼就走到這來了,我們從南城【注:病毒爆發後國家建立的四大居住城之一,本名為灤南。因為地理位置在南邊,所以被稱之為南城】來的”回答的人看起來年紀並不大,三四十左右。

“真的嗎?”闌殷用略帶探究的眼神看著他。

那人摸摸鼻子,眼神貌似還有點躲閃:“哈哈哈,是啊是啊”

“南城的守衛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你們出來,我想,如果你們真是倖存者的話,可能連南城周圍都走不出去。”闌殷笑了笑。

“又怎麼能毫髮無傷的從南城來到隔了兩座城,還未被探索過的渝巫呢?”

(“隔了這麼遠,他們如果真是活人的話,並不會毫髮無傷的站在我面前,看來還真是新品種”闌殷想著)

說完闌殷向後退了一步,衝著幾人微笑道“很感謝幾位陪我走的這一段路,但我覺得,我們該分道揚鑣了。”

“別啊,讓我們把你送到地方吧”其中一個人說著,伸手要去抓闌殷。

闌殷退後一步,揮刀砍向那人,刀身在砍出的瞬間迅速伸長。將那人的手臂砍了下來。一聲慘叫在這安靜的地方響起,顯得十分突兀。

只見那人渾身已被淡藍色的火焰包圍,待火焰散去後,地上出現一具怪物的屍體。

體型龐大,獨眼,隱約能辨認出人形,嘴巴張著,從闌殷的角度還可以看到嘴裡的一排尖牙。

闌殷笑道:“還真是新品種,可惜不太聰明。”

剩下的幾人眼見事情敗露,也就乾脆不裝了,紛紛向闌殷發起進攻。闌殷使用著異能在他們中間靈活的躲避和攻擊著,可畢竟是一打六。想毫髮無傷的勝利,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在闌殷又一次移動到一隻怪物身後,準備一刀砍下去時,突然被背後的觸手抓住了一隻腳,之後被狠狠地甩倒了牆上。

吐出一口鮮血,隨後又一隻怪物猛地衝向他,但闌殷的反應很快。在它快到眼前時,躲過了這次攻擊。怪物的攻擊落空,在牆上留下一個坑。

好在這場戰爭最終是闌殷險勝。他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向前走著。

不久便在一棟廢棄的房子前停下。房子的牆體微微發灰,門窗破損嚴重。

闌殷盯著房子看了一會,開啟門走了進去。屋內一片狼藉,客廳桌子被掀翻,沙發上佈滿灰塵,周圍還有些玻璃碎片,應該是玻璃杯被打碎了。

(“喔哦,還是跟走的時候一樣。好久不見了,我的家。”闌殷心中想)

他憑藉著記憶開啟一扇門,那是他父母的房間。房間內的佈置很簡單,一張雙人床,旁邊是床頭櫃,其中一個櫃子上擺著一張照片。

闌殷走過去拿起照片,照片中是闌殷的父母、10歲的哥哥和8歲的他自已,哥哥的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笑的看著鏡頭看起來是多麼的和藹安寧。

如果沒有那件事和病毒的發生,或許他也是一個在愛中長大的孩子。

“要是還能回去就好了”闌殷嘟囔著。

可時間不會等人,更不可能倒回。照片上的灰塵,身上時不時傳來的疼痛感和刀上怪物的血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一切都回不去了。這裡也不再是那熱鬧的經濟區了,一切都變了。剩下的只有危險。

闌殷感到很疲憊,剛剛的戰鬥耗費了他太多的體力,讓他有點站不穩了。

闌殷在床上躺下,他的頭很暈,眼前也有點黑。意識開始變得模糊,隱約見他好像看見了一個人影,但還沒等他看清就昏了過去。

闌殷睜開眼睛,發現自已在一個小花園中,他手中握著長刀,打量著四周。眼中滿是疑惑。

他是怎麼到這的?忽然間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簇開的正豔的紅玫瑰。闌殷走過去,伸手想要觸碰。可突然發現自已的手沾上了血。

闌殷低頭髮現腳下的草已經枯萎。他猛然抬頭,發現花園中的植物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周圍開始漫起白霧,這讓他有些看不清東西。

“阿殷”一道溫柔的女聲從背後響起。

闌殷轉過身,發現父母正在不遠處微笑的看著他。他不禁紅了眼,跑向他們。闌殷剛準備抱住他們,卻發現自已穿過了他們的身體。

闌殷回頭,發現父母的身影早已消散。一瞬間,他的心彷彿被膠布封住,無法動彈。

他回頭看去,父母的身影早已消散。只剩下零星的光點,圍繞在他身邊,將他與周圍的黑暗勉強隔開。

幾秒後,周圍逐漸亮起。闌殷看了一眼,發現這個地方他再熟悉不過了。他處在二樓,而樓下,正坐著的一家四口:爸媽,十歲的哥哥和八歲的自已。他們正坐在一起看著電視。一切都是那麼和諧,美好。

八歲的他看起來有些困了,正眯著眼靠在母親身上。而哥哥,正在一旁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

“阿殷,困了嗎?要不要去睡覺?”母親關切的問。

“好”稚嫩的童音響起,八歲的闌殷站起身,正準備往樓上走。

“阿殷,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十歲的哥哥—闌煊,站起身。牽著闌殷一起向樓上走去。

闌殷看到他們搖搖晃晃的走上二樓,穿過自已的身體,各自回了房間。

這一幕讓他感到似曾相識。一會後他突然反應過來,緊張的看向牆上的時鐘。時間顯示晚上10:25,距離那件事發生還剩下5分鐘。

闌殷緊張的望向門口,對於他來說現在的每一秒都過得十分艱難。當分針指向6的那一刻,闌殷心中一緊。

他望向門口,意料之內的。幾個帶著微笑白麵具的人破門而入,他們進門後徑直衝向闌殷父母,父親站起身,為了保護母親和他們打鬥著。

屋內已是一片狼藉,這時八歲的闌殷走出房門,看到了這一幕。八歲的他本能的感到害怕,向後退去,卻撞到了身後的花瓶。發出響聲,也留下了一地碎片。

這聲並不是很響,卻也足夠引起樓下白麵具的注意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向樓上走去。

八歲的闌殷愣在原地,沒了動作。這時闌煊從旁邊的房間裡伸手將闌殷拉了進去,隨後迅速鎖上了房門。

闌煊開啟了衣櫃裡的暗門,將闌殷藏了進去。安慰道:“阿殷,別怕。有哥哥在,哥哥保護你。你在這別出聲,默數到200。出來要是再發現有陌生人就趕快跑”說完便關上了暗門

八歲的闌殷抽泣著:“.....”

與此同時,闌煊找出了當時給闌殷做鞦韆剩下的繩子,將它們的一端綁在床頭櫃上。另一端從窗戶扔下去,順著它溜到了樓下。

在闌煊下去時,門外的白麵具破門而入,順著繩子發現了闌煊。於是他們也向闌煊追去。

“不要!”闌殷抬起刀從窗戶跳下,向白麵具砍去。不出意外的,他依舊穿透了白麵具的身體。

即使知道自已的刀一定會砍空,可闌殷還是想試試,他不想再經歷一遍這事了,一夜之間自已的親人全都從自已的身邊消失了。

父母和哥哥至今依舊是下落不明。他依舊在尋找著父母的下落。即使現在的情況找到的機率很小很小。

白麵具和哥哥的身影逐漸消失,周遭再度陷入黑暗。闌殷躺在地上,閉上眼睛,任由黑暗將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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