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之上,曾經有人,身無別物,唯有仗劍直行。但凡有物阻攔,一劍開道。但凡有不平事,一劍而平。墨染傾城,就是這樣一名劍客。也許,這些好或壞的經歷是他成為高境界劍客的必經之路。自從墨染傾城在老苗醫處得到一些線索後,便計劃上山尋找那個“怪人”曾阿強。在他看來,如果能找到曾阿強,便有可能幫助解開“怪物”的奧秘。

一天,在晨曦的微光中,墨染傾城獨自踏上了通往山巔的路。

眼前的山路曲折險峻,彷彿一條古老的龍脈,蜿蜒在群山之間。石階上佈滿了青苔和歲月的痕跡,每一步都需要格外小心。但他的步伐卻異常穩健,他的腳步雖輕,卻彷彿能踏碎一切阻礙。山雖陡,路雖遠,但墨染傾城的心裡卻異常平靜。他的眼中沒有恐懼和猶豫,只有對一位劍客無愧於心境界的渴望。不知不覺,到達山頂時天色已晚,林子裡各種奇蟲異獸也開始出沒、叫喚起來。墨染傾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手不由得握緊了劍鞘。山路溼滑,崎嶇難走。這時,前方的林子裡有些動靜,他放慢了腳步。天幕中的月亮半遮半掩,透射的月光都被密林遮擋。如果說山外是人類的世界,那麼這裡就是異獸們的天堂。黑暗處的地面上、半空中好像都有異物前來。

猛地,墨染傾城眼角的餘光聚焦在身體右側的樹幹上,纏繞著一條蟒蛇。他沒有立即斬殺,而是拔出寶劍,用劍面反射的凌厲亮光照射著。這是一條有五六十餘丈長的蟒,渾身烏黑如鐵,遍佈著巴掌般大小的黑黝黝鱗片,一對綠幽幽的蛇目,正放著陰冷的寒光。透過劍面反射的光線,它再低頭注視左側的路上,隱約一堆堆的“蝮蟲”在左側蠕動。這蟲身長約有三寸,頭如人的拇指大小,顏色好似紅白兩色的綬帶紋理。

但說也奇怪,墨染傾城用劍面反射的光映著他們,這些蟒獸異蟲竟然主動讓路,都在一側活動而未攻擊他。

墨染傾城舒口氣,收回了劍,繼續前進。

走了兩天,在墨染傾城體力快要耗盡的時候,他又到達了山谷中的一個地方。這個地方空寂,陰涼,還有一條小溪,水面上漂浮著落葉。陽光灑灑落在水面上,晶瑩剔透,像一顆顆珍珠在水裡泛光。“這真是一個修身靜養的好地方。”墨染傾城蹲下身,把劍鞘放在旁邊,伸出雙手捧些水洗洗疲憊和風塵。正當他洗完準備起身時,水中映出一個道影。水面中的倒影中那個人持著一把刀向他的後背刺來。

“哐當”一聲,墨染傾城頭都沒回,左手一掌把後面那人推出好遠。那人被這深厚的功力推出去好遠,重重地摔在身後的山石上。

墨染傾城快步向前,定睛一看,此人面容醜陋,雙眼奇小,顴骨突出,嘴唇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左邊耳朵還缺少一塊,沒有眉毛、頭髮,脖子、手上全是皺褶,就像養蠶人養的蠶蛹蛻皮一樣。墨染傾城瞬間明白了什麼,他手持劍鞘架在那人骯髒、粗厚的脖頸處。

“你是何人?為何要加害本大俠?”墨染傾城質問陌生人。陌生人閉著眼睛不吭聲。“快說!不說即刻取你性命!”墨染傾城再次逼問。“要殺要剮隨便。”那人說道。“哼!嘴還挺硬!不怕死?”墨染傾城問陌生人。

“死?我都死過一次了,害怕這次?”陌生人說得斬釘截鐵。

“還真是條漢子。”墨染傾城收回劍鞘立刻笑起來。

“說說你怎樣死過一次了?本大俠倒是願意洗耳恭聽。”墨染傾城用雙手把劍別在胸前,靠在山石上。

陌生人見眼前這位俠士並沒有殺他的意思,便說了一些關於自已的情況。

漸漸的,兩人竟熟絡了起來。

“大俠如果不嫌棄我,與我到寒舍一坐。如何?”陌生人邀請墨染傾城到他住處喝茶。

見陌生人很誠懇,墨染傾城也就沒拒絕。

笑看蒼生,廣結良友,煮茶談笑,也是劍客的一個性格特點。

來到陌生人的住處,墨染傾城眼前是一間竹子搭建的兩間草房。

陌生人為墨染傾城泡上一壺清茶。

透過交流,墨染傾城得知眼前這個陌生人就是曾阿強。

“長相醜陋的原因,老苗醫已告知原因。可他為什麼叫怪人呢?難道另有隱情?”墨染傾城心中充滿疑問。

別看曾阿強長相醜陋,可談吐還是很不錯的,兩人促膝長談,這時已接近凌晨時分,山谷裡不時傳來一陣陣清脆的鳥叫聲。

兩人都困了,睡眼朦朧,竹桌上蠟燭的火苗一顫一顫的,還冒著嫋嫋黑煙。

這個草屋的光亮是山谷裡唯一的生氣。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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