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向剛進來的人,發現正是那位祭司,他身著一身雪白的衣袍,而衣袍的頂部和尾端則裝飾著黑色的雲紋圖案。

祭司對面前孩子很滿意,那溫柔的笑容,讓人有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這幾天也乖乖的沒有反抗和試圖跑走,都乖乖的待在房間裡等死亡來臨。

那兩個侍女是我親自安排的,現在我可以確切地說,這個小孩絕對是祭品中的最佳人選……

\"今天下午的行動,你必須一同參加,\"他雖然心裡對這個堪稱完美的祭品頗為欣賞,但臉上神情和話語的語氣卻透露出堅決無商量的命令意味。

“好”

說著話,他便從椅子上起身,緊隨祭司之後。出門的時候,他已經巧妙地拉上了兜帽,遮擋住那些狂熱教徒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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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嶼殊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前方。他親眼目睹整個村莊被大火吞噬,四處濃煙滾滾,火光沖天。而在他面前,則是一堆堆疊得密密麻麻的屍體,那慘不忍睹的景象彷彿是一場噩夢。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祭司故意為之,目的就是要讓她親眼見證這場慘劇,感受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這種殘忍手段實在令人髮指,可嶼殊又能如何呢?

老6了

面對這樣的局面,嶼殊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原本滿心期待能夠實現心願的他,此刻也只能黯然神傷。

這時,祭司冷漠的目光掃過左邊那個始終保持微笑的小孩,然後向右側站著的黑袍人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

黑袍人似乎立刻明白了祭司的意圖,他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徑直走向那輛關押孩子們的囚車。

嶼殊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五味雜陳。當看到黑袍人從囚車內拉出一名孩子時,他不禁皺起眉頭。這個孩子身著樸素的粗布衣裳,與村裡其他孩子沒有任何區別。

嶼殊不禁為這個無辜的孩子擔憂起來,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會是怎樣悲慘的命運。

不過,這個被拽出的孩子眼中的警惕之色卻分外明顯。

黑袍人把人向人堆推了推,那孩子被推踉踉蹌蹌的向前走了幾步。

“來,吃吧,這樣我就能對你們倆網開一面,包括你和你的那個女人。”

祭司聲音從右邊轉來,嘶啞難聽,很明顯的嘲諷語氣。

前面那個小孩像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找準角度,對著眼前的屍體狠下心去,緩緩地咬了下去。

他眼底那股抑制不住的殺意湧動,肩膀在顫抖,眼角竟然閃過了淚光。

\"可以了...\"祭司忽然叫停,看向旁邊的嶼殊與祭司那冷淡的眼神對峙了幾秒鐘。

突然,“哈哈哈”祭司大笑起來,他萬萬沒想到讓小孩子吃人這樣的事會讓這個小白毛反應如此強烈。

嶼殊臉色不好是因為這麼簡單的方法真是無聊。

“行,帶他下去吧。”祭司吩咐黑袍人把小孩子帶走。

在被帶走的過程中,小孩子用餘光偷偷瞥了幾眼這位與自已差不多高大的人物,顯然,這個人有著讓全場最高權力者都得停手的分量。

祭司慢慢低下頭來,身子向前傾去,以一種怪異且特別的姿態與嶼殊對視著,緊接著發出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傢伙可真討喜呀!”笑聲未落,他便直起身子,轉過身朝著馬車大步走去。

而嶼殊只是靜靜地跟在他後面,一言不發。這一路走來,嶼殊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始終保持著緘默不語的狀態。

他將自已頭上的兜帽往下拉了拉,正好蓋住了眼睛。

若不是這樣做,祭司肯定能夠看到隱藏在其藍色眼眸深處的那股冷漠、憐憫以及麻木不仁之情,但卻唯獨感受不到任何一絲一毫害怕或者恐懼的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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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這地方確實有點意思啊......”嶼殊隨意地用手擦拭著臉頰上濺落的鮮血,目光緩緩移向了倒在地上的祭司那具已經失去生機的軀體。

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或猶豫,彷彿眼前只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物品一般。

緊接著,只見嶼殊手中寒光一閃而過,動作乾淨利落地將祭司的頭顱斬落在地。

“儘管我已在這個世界存在了三千年之久,但我的記憶力依舊不減當年吶......”嶼殊輕聲呢喃道,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過往之事。

沉默片刻後,他繼續說道:“其實吧,這個教派裡倒是有那麼幾個人令我頗為欣賞。嗯...怎麼說呢,他們身上那種獨特的氣息,頗有幾分坐忘道的風範。”說到這裡,嶼殊的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如果仔細看的話很明顯是中午的那個祭司的,不過祭司臉上的表情卻是狂笑,興奮的。

嶼殊輕手輕腳地走到那扇門前,抬起手來,輕輕叩擊著門板,動作輕柔而又不失禮數。他心裡明白,儘管自已身負重任,但基本的禮節還是不能忽略的。

咚咚咚……

隨著敲門聲響起,房間裡傳出一個略顯沙啞的女聲:“進來吧。”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嶼殊推開門,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去。一進門,他的目光便被正對著門口跪拜的老人吸引住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場景著實把嶼殊嚇了一跳,他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下來。

嶼殊不禁暗自思忖道:“難道我讓他們提前重開計劃這件事,給這位老人家造成了如此大的壓力嗎?以至於她要用這種方式向我表示屈服?”想到這裡,嶼殊心中湧起一絲愧疚之情。

不過仔細思考一番後,感覺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當,於是便打算沿著牆邊繞道走開。

然而就在這時,那位老人卻突然開了口。

“不,這一跪,您絕對承受得起!”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若是論及贖罪之說,您可千萬別跪在我面前啊,畢竟這場悲劇的真正受害者並非是我,關於這一點,想必您心裡也是再清楚不過了吧?”老人繼續說道。

“我之所以向您下跪,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說實話,哪怕四處去抓捕那些可憐的孩子們,我也從來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悔恨之心。”老人的語氣依舊平靜如水,但其中蘊含的資訊量卻大得驚人。

“人生在世,生死不過只是須臾之間罷了。而咱們今日的這次會面,其實早就已經被命運安排好了,一切都只是按照既定的劇本在上演而已。”老人緩緩地說出這番話,彷彿在講述一個與自已毫無關係的故事一般。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聽到這裡,我只覺得腦袋裡一團漿糊,完全摸不著頭腦。

相比起之前那突如其來的跪拜大禮,此刻老人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語反而更讓人感到無比困惑和頭疼。

“我犯下的罪過,自會由我親自去贖清......然而能在臨死之前尋得您,於我而言已是莫大的滿足。”

嶼殊心生狐疑,走上前去想要觸碰眼前跪地參拜的女子。當他的指尖剛一觸及女子身軀時,那女子竟如紙人般徑直倒下,毫無聲息。

“我勒個去!”

嶼殊驚愕不已,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你想訛詐我?”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地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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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伴隨著沉悶的聲響,嶼殊緩緩站直身體,拍了拍手,儘量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既平靜又親切:“好啦,孩子們,你們現在可以離開這裡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剋制住內心的波瀾,對著困在裡面的孩子們溫和地說道:“當然咯,從此刻起,無論你們將來遇到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再插手幫忙了。畢竟,這次也算是我救了你們一命呢。”

然而,大多數孩子望著眼前這個人,只見她的衣袍下襬沾染著斑斑血跡,就連那原本圓潤可愛、帶著嬰兒肥的小臉上,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幾絲血色。

面對這樣的情景,孩子們不禁心生恐懼,有些甚至嚇得瑟瑟發抖。

嶼殊似乎察覺到了孩子們的恐懼,她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容。

接著,她猛地轉過身去,就在這時,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在她的身前,竟然毫無徵兆地浮現出一面巨大的水鏡!

還沒等孩子們反應過來,嶼殊便毫不猶豫地邁步走進了那面水鏡之中。

剎那間,水鏡如同幻影一般驟然消失無蹤,只留下一群滿臉驚愕與茫然的孩子們,他們顯然沒有完全理解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終於,有個膽大的孩子試探性地開口喊道:“我們……我們真的可以離開這兒了嗎?”其他孩子聞言,紛紛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開始歡呼雀躍起來。

孩子驚喜地大喊起來,心情瞬間變得歡快,因為離開這裡就意味著自已不會再受到傷害了。

“那我們去哪?”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一絲迷茫和無助。

“我們的親人都沒了......”另一個孩子喃喃自語道,原本臉上的喜悅瞬間消失不見。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彷彿一盆冷水潑在了所有孩子們的頭上,沖淡了他們剛剛獲得自由的興奮心情。

大家面面相覷,心中不約而同地湧起一股失落感。

這些孩子們年紀尚小,卻經歷瞭如此巨大的變故。

他們失去了親人和家園,未來變得一片茫然。此刻,他們正努力思索著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自已又能做些什麼。

“要不,咱倆一起搞個村子怎麼樣?”這時,一個勇敢的提議打破了沉默。

說話的正是那個曾經被拽出來品嚐活人滋味的孩子。

如果嶼殊在場,一定能夠立刻認出這位昔日的\"狠角色兄弟\"。

這個想法讓其他孩子們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或許,建立一個屬於自已的村莊,會給他們帶來新的生活和歸屬感。

然而,要實現這個目標並非易事,前方還充滿了無數未知的挑戰等待著他們去面對。

但無論如何,這個小小的提議已經在孩子們心中種下了一顆希望的種子,激發起他們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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