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暈了好一會兒。

大約夜裡卯時,天色微亮,周圍火光沖天,你的心裡莫名一陣躁動與慌亂,你被麻繩束縛著,像一個蠶蛹在地上咕蛹,你的嘴沒有被塞住,你的眼睛有些痛,大腦昏沉,但是你看到前面一個大大的架子上綁著袁舒,架子周圍是許許多多的火把,你一瞬似是被燻得涕肆橫流,溫熱的淚水充斥著你的眼眶,這幾天累死累活結果還是這樣嗎?這個村子就是個騙局嗎?

“我將會把巫女獻祭給水之神,這將拯救我們!”老祭司面對著村民們,口中不斷吟誦著巫咒,袁舒周身縈繞著數不清的符文,火勢更旺了。那些愚民們不斷把手中的火把扔向袁舒,袁舒雖被蒙上了眼睛,但她清醒的意志和額頭上的天眼始終看著自已被大火埋沒。

你望著袁舒周身火光沖天,死寂的心又少了點什麼,空洞無比,你加倍用自已的壽命輪迴這一次次,就是為了看袁舒在你面前不停的死亡嗎?你掙扎著想擺脫粗麻繩的束縛,但無濟於事,那麻繩上的死結預示著袁舒的命,連同著你的心一起死掉了,袁舒只是一聲不吭,她以血肉之軀硬抗烈火的灼燒,她單薄的脊背已經皮開肉綻了,應該是被那些歹毒的村民施以酷刑,你撕心裂肺的喊叫她的名字,你的嗓音嘶啞,你的聲音彷彿想要撕裂掉什麼,袁舒衝你笑了笑,仍舊默不作聲,彷彿不知道痛,而你似想感應到什麼,向火堆前咕蛹,觸碰到火的那一瞬你的面板似是被焚成液態的鐵水擊打,怎麼會不痛,只有默不作聲的人罷了。

火燒盡你身上的麻繩,你的手很僵硬,你跪在袁舒面前,雙手撫著袁舒的臉,袁舒只是硬撐最後一個笑容,身體便慢慢焦掉了,你依舊是哭著,淚珠劃過臉頰,慢慢蒸發掉,在火光中,你的淚珠每流出一滴就即刻蒸發了,如同袁舒不復存在,應是被風帶走了吧,你抱著袁舒焦黑的身體,她也會痛吧,她也是人,她也是渴望幸福的小孩子吧,你的身體彷彿要燒掉一層皮,如一勺灼油澆灑般,你的眼睛也慢慢的模糊了。

村民們是把袁舒綁在木架子上的,袁舒的身體即使焦黑了也是跪坐的姿勢,你掰下一塊木條,都快燒成炭灰了,木條尖銳的部分刺入胸口,穿透出一個大口子,溫熱的血湧出,你扔掉木條,僅用雙手撕裂開自已的身體,紅寶石般的心臟閃著熠熠的光芒,你清晰的知道,你已經是不會死亡的存在了,是那個組織賦予了你這種折磨人的天賦技能,天邊一個黑點慢慢放大,向地面砸來,一個渾身黑的男人向你走來,硝煙滾滾。

老祭司頓感不妙,手中粗大的法杖指向那男人,符咒還未念出口那男人只是打了一個響指,老祭司便倒在了地上。果真如此,如你所料想,這男人一定是那個組織的人了,你還未完成剝離靈魂的輪迴儀式,一切都要小心。那男人向你走來,一個邪笑揪住你的衣領,向天邊飛去。

你被這個男人帶到了一個沒有邊界的白色大房子裡,有的只是兩個沙發和一個小圓桌,桌上擺著茶點,你和黑衣男人相繼落座,仔細打量著那精美的糕點,並沒有直接去吃,也不敢吃。

“你的目的是想救下那個女孩子對吧?”那個男人低聲呢喃著,他一語道破你的心思,你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她關係著我們偉大的主的計劃,她身上有著決定我們偉大的主的計劃成功與否的因果,這是與生俱來的。”那男人隨後陶醉的講述著他們“偉大的主”的事蹟,你滿臉黑線,那男人見你臉色不好,即刻切入主要話題。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知道你的一切,包括將來,我可以幫你,至少那個女孩兒可以平凡的生活一輩子吧。”那男人向你伸出手,你的心此刻的炙熱,悸動,都預示著這是你理想的結局,那男人接著說:“來吧,只需要你把你那完美的心臟交給我,你不會死的,這是一個平等的交易!”真是愚蠢的人啊,你那跳動的心此刻漏了一拍,失去了心臟,你還能感受到情感嗎,悲傷,孤寂,甚至愉悅,都將與你失之交臂嗎?

但是,愚蠢的你接受了這個愚蠢的交易,你篤定自已看到袁舒的展顏一笑時,胸口的嫩肉會長出一顆初生的心臟,你懶散的癱在沙發上,那男人仰天,猙獰可怖的面容隨著兜帽與口罩的摘落展現在你的面前,臉上滿是傷疤,新舊交錯,你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等待著交易的開始。

那男人雙手撕開你還未癒合的傷口,薄薄的一層膜還未結成血痂,又仔細端詳了那紅寶石般的心臟,紅的不只是心臟,更紅的還有那男人嫉妒貪婪的眼睛,那止不住的慾望貪婪流露出來,拿出那輕微跳動的心,隨著瘋魔般的笑容,一個響指,你和袁舒的故事便有開始了新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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