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如和當地的醫生一起偷偷地尋找方子,一起解了那裡的疫病,又偷偷的返回了京城。

到了大殿,皇上看到了楚清如很震驚,剛準備詢問,楚清如,連忙開始哭訴:“父皇,兒臣去接疫病的路上,不料有歹人要刺殺兒臣,兒臣迫不得已,要是疫病解不了,恐怕會傳到京城,讓更多百姓受苦。兒臣不明,何人想知兒臣於死地呀?兒臣心裡掛記著百姓,而欺騙了父皇,求父皇兒臣的欺春之罪啊!”

皇上皺了皺眉,強顏歡笑的說道:“辛苦了,皇兒為我國老百姓著想,朕怎麼還會治你的罪呢?朕反而還要賞你呢,朕將泉州賜予你,再賞黃金百兩,如何?”

“ 兒臣受寵若驚,兒臣有一個小小的意見,可否把黃金百兩換成蕭家丞相的孫女?” 楚清如滿心滿眼都是她說道。

“這是為何?”皇上疑惑的問。

“兒臣與她兩情相悅,還求父皇成全。”楚清如接著說。

皇上猶豫的看向蕭丞相,道:“可不知,沈愛卿同意這門婚事嗎?”

蕭丞相佯裝笑容回答:“ 臣子回去與家中妻子商量一下,不敢輕易下決論。可先訂一下婚。”

“好,那先定下。”皇上應了下來。

不久,便散了早朝。

楚清如找到,看到顧星河期待的眼神,眼裡的不捨一閃而過;因為他知道,現在只能先放棄她,他的實力不足二皇子,堅持下去,只會讓她受傷,與其傷一輩子,不如受傷一會。

楚清如笑著看著她,說道:“我馬上成婚了,你不祝賀一下?”

顧星河心下一驚,但很快恢復了平時冷漠的神情,鼓起了掌,道:“我以七公主的身份,向殿下獻上祝賀:祝殿下和那位美麗的女子,琴瑟和鳴,相敬如賓,百子千孫。”

她嘴裡噼裡啪啦一通,愣是一個停頓都沒有,楚清如被氣的手打哆嗦,半晌之後,才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字:“滾。”

顧星河扯了扯嘴角,笑著說:“這樣才好,這樣最好,免得汙了殿下您的耳朵。”說完,朝他又施了一禮,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楚清如的胸膛劇烈起伏,沒有回頭看顧星河走遠的背影,他攥緊拳頭,眉宇之間,如壓綴著沉沉霧靄,隨時都會爆發一樣。

走到了宮裡,顧星河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了那個夢,又釋懷的笑了笑。

終究是……大夢一場罷了。

楚清如冷靜了下來,喃喃自語:“我們還是要走到那一步嗎?罷了,終是有緣無份了,別怪我……”

那一直讓他魂牽夢繞的名字,還是沒有說出來。他那含情的眼眸裡,此時晦暗不明,長長的睫毛垂下,擋住了眼底複雜的神色,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著扇骨,像在思考著什麼。

他薄唇微張,對手下道:“本殿說的事可否辦好?”

穿著一身黑衣,揹著一柄劍的侍衛,抱拳行禮,恭敬的說:“殿下,已經辦妥當了。”

皇子點點頭,起身抬腳向外頭走去。

西鍾宮內,顧星蘭快步走進來,一臉八卦的坐在顧星河旁邊:“唉,小河,我聽說蕭紫蘭跟五皇子訂婚了。”

顧星河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早就知道了。”

顧星蘭一臉好奇:“怎麼?你不傷心嗎?”

“我傷心有用嗎?我和他還可以在一起那就是緣分,到不了一起,那就有緣無份,一切由不了我。”顧星河淡然的說道。

“你這人可真奇怪,那可是五皇子楚清如呀。”顧星蘭一臉震驚。

“是,又如何?愛情能當飯吃嗎?能當銀兩花嗎?再說了,他們都訂了婚,我又何必去湊那個熱鬧呢?星蘭,你走吧”顧星河近乎冷淡的說。

顧星蘭只好撇了撇嘴,便告辭了。

顧星河坐在軟榻上,發著呆。

夜七走了過來,有點顫抖的問道:“公……公主,你怎麼哭了啊?”

顧星河愣住了,她哭了嗎?

她抬手往臉上一摸,竟真的一手溼潤。

就這麼低頭看了手指尖瑩潤的光澤好一會,才緩緩道:“沒事,我只是……太高興……”說完,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竭力挺直脊背,讓扶著她的手,走到了梳妝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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