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露出了半個頭,朝霞像被推倒紅粉顏料一樣,與海天之間擴散開來,延綿萬里。

沙灘上,餘敬軍停止了對某人的“毆打”,坐在一旁的沙灘上大口喘氣。

餘敬軍將方塊平板關掉收好,踹了踹一旁“躺屍”的宇雲飛,說:“起來,清點一下物資,五分鐘後報給我。”

說著,他站了起來,走到兩個大包前,將裡面的東西翻出來,清點物資。

除了一堆暫且不明白作用的方塊以外,每個大布包裡都配備有三瓶550ml的無品牌礦泉水、六袋四塊裝的壓縮餅乾、一套類似於囚服,的含內衣物的藍色服裝、一雙鞋襪、還有四條寬圓孔資料線和一把匕首。

兩個布包內的方塊分類:兩個黑色的(平板電腦方塊,可變化)、兩個灰色的、兩個藍色的、兩個青色的、四個淡黃色的、四個黃棕雙色的和一個紫色的。

餘敬軍從中拿起了那套衣服,感覺不是很好,嘴裡喃喃自語著:“我滴乖乖,囚服,感情我們是囚犯,被這外星人給流放到監獄裡去了。”

說完,餘敬軍搖了搖頭,將東西收了回去。隨後,他便取下自已的軍用大帆布包,將東西倒出來,也做一下清點。

清單如下:

武器類(含身上的):一把含榴彈發射裝置的QBZ95式突擊步槍,四個步槍彈匣,煙霧榴彈兩發,刺激性煙霧榴彈兩發,榴彈四發;一把07式手槍,兩個手槍彈匣;QGF03防彈頭盔、戰術吊帶衣、防彈衣元件、手雷三枚、閃光彈一枚、煙霧彈一枚、一把帶保護套的三稜刺刀、一盒裝有300發步槍子彈的子彈盒、兩把99式潛水刀、一盒微型偵查無人機和一個小型槍械維修工具組。

工具與生活類:一把多功能戰術小斧、偽裝顏料一盒、一個兩萬毫安的充電寶、一條華為手機充電線、軍用型手機、經緯度儀、10式軍用水壺、軍用雨衣、兩個打火棒、淨水片24片裝一包、個人勤換衣物、三雙襪子、軍用望遠鏡、軍用手電筒、求生尼龍繩索60米一包、一個未組裝的鉤爪、軍用大帆布包、頭盔夜視儀元件(備用)、一副毛巾、三包抽紙、六片的衛生巾(別往其他方面想,這是用來應對超長越野拉練的)、兩個用來裝物品的布袋子、經緯度計算與繪製工具以及配套的地圖。

食物類:一瓶強效型薄荷糖、一瓶蜜芽糖、十三根蘋果味棒棒糖、一小包鹽、十包四個裝壓縮餅乾和四包一天份25式單兵自熱口糧。

其他類:一本厚筆記本、一個用了一半的便籤、兩支鉛筆、兩支鋼筆、六支鋼筆筆芯、一隻馬克筆和一個小削筆刀。

嗯,除了少了三個步槍彈匣與一個手槍彈匣以外,其他的都沒啥問題。哦,並不是,還有一個軍用北斗移動終端和小型鐳射測距儀。一個用不了,一個暫時用不上。

餘敬軍在清點完東西后,將其都收回揹包裡去。拿起兩個布包,向後看去。只見宇雲飛也清點好了物資,正在將物資一個個放回揹包裡去。

餘敬軍走上前,將一個布包丟給了他,說道:“這是你的,那平板方塊也在裡面。”,又指了指宇雲飛的揹包,繼續說道:“清點的怎麼樣了?有丟失或多著東西嗎?”

宇雲飛一邊低頭收拾東西,並邊回覆道:“回隊長,沒有多出的東西,除了只少了兩個步槍彈匣、一個手槍彈匣和兩盒微型無人機以外。”

說著,宇雲飛一邊將揹包背上後背,一邊清掃自已身上的沙土。站起來,面對著餘敬軍敬了個軍禮。

宇雲飛報告道:“游龍小隊,無人機飛手,宇雲飛請求入列!”

餘敬軍回了個軍禮,道:“批准,入列。”

說完,兩人就揹著一大堆東西,分別拿著一個大布包,沿著海灘,向東面走去,希望能夠遇到其他求生者。

與此同時,在距離他們前方2km多的地方,一處椰子林內。

安德列夫是從嘈雜的叫喚聲中,恍恍惚惚地醒來的。他的意識還模糊,還未完全醒來的大腦還不具備思考的能力。又過了一會,視野變得清晰一些,能夠看得清東西了。

他應該身處一片椰林之中,還面朝著大海。輕柔的風輕輕拂過,讓安德列夫進一步地清醒過來。周圍好像有人在呻吟,聲音忽小忽大,應該是在叫他。

安德列夫轉過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深綠色作戰服的人躺在他幾十米遠的地方,正向著他招手。

安德列夫張了張嘴巴,但發不出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能勉強發的出聲音了,但很小,他細聲的說:“你是誰?”

那人好像講的也是俄語,但聽覺還未完全“醒來”,有些聽不清。

安德列夫打了自已幾巴掌,強迫自已儘快清醒過來。巴掌很重,左臉處傳來了強烈的痛感,大腦因此變得清醒些來。

“…兄…弟,有…水嗎?我快…渴死了…”

這回聽清了,但意思不是很好。安德列夫用了用力,迫使自已坐起來。隨後,他拿下自已的水壺,向那人的方向丟了過去。

只見那人一把接過,雙手慌亂地將水壺開啟,並往嘴裡灌水。

安德列夫見狀,連忙制止他:“哎,兄弟,你慢點,別嗆著。”

但那種事情還是發生了,那人被水嗆到了,在那裡劇烈咳嗽著。

安德列夫摸了摸自已的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抱歉,不應該打斷你來著。”

那人邊咳嗽邊搖搖手,表示自已不在意。

安德列夫見到那人沒太大問題後,審視一下週圍環境。

這裡的溫度還算適宜,大概在26度左右,不是很熱。這裡,好像是一座海島。

安德列夫感到奇怪,這裡看起來不像是波蘭所屬的地方。對於他的疑問,記憶並沒有給出多好的解答,只記得那晚他應該在乘坐空降飛機前往波蘭戰場,去執行一項奪取前陣機場的作戰行動。但飛機的突然一陣晃動後,他就失去了知覺,醒來後就在這裡了。

他轉過頭去,又看了看周圍。在後方一點,放著三個包,還有一把AK74和散落一地的彈匣。那三個包中,有一個是他的傘包。

安德列夫費了些力氣,站的起來,撿起槍和散落一地的彈匣。之後,又將彈匣放回了自已的戰術防彈衣上。他看了看那兩包東西,並不理會。隨後,他拿著自已的傘包,緩慢地移步到那人身邊,並詢問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哪個部分的?”

那人緩了緩生痛的喉嚨,斷聲斷氣地回覆道:“阿西莫夫.羅克…別夫.德米…特里,新編…342宊…擊旅,部…署在基…輔戰線…”

說著,德米特里從上衣口袋取出自已的身份證明,遞給了安德列夫。

安德列夫拿著仔細端詳,在確認他的身份證明無誤後,做自我介紹:“你好,德米特里,我是喬可夫.瓦西里.安德列夫,來自14空降突擊旅。”

說著,他打算扶起德米特里,但被阻止。

德米特里指了指胸口,說:“震傷性…氣胸,”,又指了指自已的腿,繼續道:“破片擊…傷,骨折…動不了。”

安德列夫問:“怎麼搞的?這麼重。”

德米特里嘆了口氣,上氣接不到下氣地回答道:“那晚,臨近…21點的時候,我正…在同隊友坐在運輸車…隊中,打算…前往前線部署與運送…醫療物資,但突然,遭受…到一陣延…伸炮擊,車隊幾乎全…滅。好在我…是幸運的,在遭受攻擊前…我就跳下了車,但還…是被波…及到了…”

安德列夫嘆了口氣,搖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真夠倒黴的,我那時情況跟你差不多,突然一陣晃動,頭部受到了一陣重擊,就暈了過去,現在就是不清楚情況。”

德米特里緩了口氣,指了指自已說道:“我醒來有…半個小時了,並不清楚…情況,但對…於那晚還…是有一些印象的。我那晚就躺…在陣地上,等待友…軍過來救援,但天空突…然下起了…一陣黑雨,之後,我就不清…楚了。”

安德列夫在聽完德米特里的情況後,指了指他胸口上的防彈衣,說:“兄弟,這裡應該不是我們所熟悉的地區,會有危險。但我還是打算幫你把防彈衣脫下來,讓你好受一點。”

德米特里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表示可以。

“如果痛的話,記得要跟我說,我會停下來。”

說著,安德列夫開始拆他身上的防彈衣。先是解開外扣,然後,再去掉綁帶,最後,將整個防彈衣慢慢的給脫出來。

在脫下防彈衣後,德米特里突然痛的叫了一下,一手緊緊地按住胸口。

安德列夫見此也停了下來,關心地詢問道:“兄弟,感覺怎麼樣?很嚴重嗎?”

德米特里緩了緩自已的狀況,才說道:“很不好,肺部的…氣體緊壓的…很重,估計有…個70%~80。”

聽到如此情況,安德列夫沒有說話,而是脫下揹包,並從裡面翻找些東西。翻了快半分鐘,他搜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盒子。那是醫療箱,裡面應該裝有能夠緩解痛苦的藥劑或者醫療工具。

安德列夫開啟藥箱,在裡面翻找。但僅是一會兒,他就沮喪的停了下來。裡面有生理鹽水,但沒有透明膠管與水隔瓶,沒辦法給德米特里做氣胸導管手術。他又想了想,從裡面拿出了一小瓶東西和有一袋裝有一個注射器的小包裝。那是一瓶止痛劑,可以用來緩解疼痛。

安德列夫看了看手中的藥物,有些凝重地問了問德米特里,說:“兄弟,你要不要注射止痛劑,讓自已好受一點。”

德米特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點頭,說道:“給我打…一針吧,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安德列夫點點頭,撕開包裝,從裡面拿出注射器,用注射器從小藥瓶中抽出止痛藥液。之後,小心翼翼的將德米特里翻了個側身,脫下他的褲子,往大屁股上紮了一針。

僅是一會兒,這一針止痛劑就打入了德米特里的身體裡。

安德列夫拔出注射器,並將其扔在一個塑膠袋裡。之後,安德列夫按住他屁股上的針口,又看了看他,說道:“你先躺著睡一會兒吧,我一會兒檢查一下週圍後,就出去找找看看有沒有其他人。”

德米特里點點頭,忍著疼痛躺了回去,深呼吸,閉上雙眼,在那兒休息。

安德列夫靠著一旁的椰子樹,躺著也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檢查一下週圍。在目光掃視的瞬間裡,他再次注意到了那兩包東西。

這兩包東西是什麼?我記得沒帶這些東西。

起身走上前去,將其開啟。裡面是一堆東西,有水,有食物,有衣服,還有一堆不明所以的方塊。

嗯,等等,裡面好像有個方塊在亮著紅光。

安德列夫撓了撓腦袋,說道:“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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