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羅恆從修煉狀態中退出,他的靈魂海基本拼接回去了,只是拼接處的裂縫比以前修復好的靈魂海裂縫要大很多,如果使用魂晶閉關修復幾個月,他相信自已的靈魂海會恢復如初。

“師弟,你怎麼睡這麼死?是不是昨晚睡太晚了?”

“郡主,早呀!”羅恆只看到趙慧豔一個人,今天的她氣色非常好。

“還早呀!比試都開始了,再不趕去一個時辰就到了!”說完郡主轉身就走“快點,要不南宮越又要鬧什麼么蛾子出來。”

“哎呀,我趕路太累了,一時睡過頭了。蔡師姐沒和你說這事?”

“說啥說,我還奇怪。昨天她來告訴我,你已經到了,她就匆忙忙走了。”

“哦!四個頂尖家族的人今天也會出場了,難道他們就不會和南宮越比鬥?”

“四大頂尖家族和南宮世家都有業務來往,南宮越這人非常無恥,麗穎丫頭提親,這頭又來參加我的招親,人品實在太爛了。”

“大小姐應該逃避他的糾纏,想要給你們難堪吧。”

“你沒來之前,我父王和其他大人議論過此人,這個人心術不正。”

“嗯,我也感覺到他修煉了和楊陌一樣的功法。”

兩個人在馬車上正聊著,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什麼情況?怎麼不走了!”

“有麻煩上門了,看樣子是衝我來的,郡主,我就奇怪了,前後都有護衛,這些人怎麼敢攔路?”

趙慧豔開啟車簾看到外面的情況,心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我們侯府的護衛大多數人是上面安排下來的,攔路的是城衛署的人,領頭的是副署長之一。”

“哦?”羅恆直覺這些人是衝自已來的。

“周暑長,你為何攔我的路?”趙慧豔出言問道。

“趙郡主,昨晚上有良家婦女被人姦淫,有人看到那人進了侯府,我們只是例行檢查。”

“怎麼,你懷疑本郡主車上有你找的人?”

“郡主莫要生氣,我們只是依法辦事,請郡主配合。”周署長道。

“我說了沒有就沒有。我還要趕時間給我讓開。”

“不好意思,沒有檢查,我們是不會讓開的,如果郡主趕時間,那就麻煩配合我,大家都省時間。”

“你…”趙慧豔氣得兩腮通紅,羅恆舉手打斷了她說話。

走出馬車道“怎麼城衛暑的人,連郡主的車也要查嗎?”

“你是誰,怎麼在郡主車裡面?”

“你就別演戲了,你攔路目地是什麼?讓我猜猜,南宮世家南宮越下的命令?不對南宮越人品再怎麼不好,也不會幹這種事。”

羅恆歪著頭假裝思考,“難道是楊家楊陌?這個廢物怎麼會命令動皇城的城衛暑呢?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交易?”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在城衛暑這麼多年,也沒見過你,根據受害人報案,你的長相和兇手比較相似,我懷疑你就是兇手,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周署長,你敢!”

“郡主,我是皇城的執法者,有什麼不敢的!他有嫌疑,就該配合調查。”

“吃著皇家的飯,卻幹些雞鳴狗盜之事,還配提持法者!在我們龍國律法裡,凡是對犯人進行抓捕或調查配合,都要出示文書或證據。你一個署長竟然不知道這些?”

“為了皇城安全,我是不會放過任何嫌疑犯的,我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

“我現在和郡主要去招親現場,你要我配合,先去拿到文書過來,要麼拿出證據,如果是偽證據我想你知道冤枉官衙人的後果。”

“誰是官衙之人?是你嗎!我現在多了你一條罪名,冒充官衙之人。”

這時大街上圍滿了看熱鬧的人,本來有一個年輕人騎馬從旁邊經過,聽到羅恆說官衙之人,就停了下來。

他看了羅恆好幾遍,他確認自已不認識,可是他對羅恆冒充衙門的人也十分不滿,在一旁觀望著。

“沒錯,我就是衙門的人!”羅恆拿出自已青銅令牌。

這一拿嚇了周暑長一驚,只是當他看清楚後,哈哈大笑起來“笑死我了,你一個體制外的捕快,算什麼官衙之人,頂多算一隻走狗。”

“啊!”沒想到自已的令牌在南域這麼好使,到了皇城啥也不是。

騎馬的年輕人很想管,可是羅恆一個體制外的人,他也無能為力,主要是這些年皇帝和朝廷冷落神侯府,諸葛神侯也告假離開了皇城。

神侯府如今非常冷清,就連辦案之事都落入城衛暑和東廠手中,有那些懸案大案要案,他們破不了的案件才給到神侯府。

騎馬的年輕人不想給侯府帶來麻煩,但是他又不願離開。

突然羅恆想到多年前鐵手給自已的令牌,那是鐵手總捕還不是東方總捕時,在皇城持法時的令牌,本來他要上交的,皇帝卻沒有收,還說鐵手回到皇城時,看到不公之事也好出來辦事。

“那這塊令牌你可認識?”羅恆拿出金烏色令牌時,周署大慌了,他死也不會忘記這令牌,當年他還不是暑長時,曾犯錯落到鐵手手上,要不是程暑長多次求請找關係,只怕他已經是個平民。

“你是哪裡偷來的令牌!”周署長強莊鎮定道。

“偷?你以為鐵手總捕隨身攜帶的東西會被偷?”周所長剛才一瞬間的表情,沒逃過羅恆雙眼,“鐵手總捕是我結義金蘭,我有必要偷嗎?怎麼城衛署要對神侯府下手?”

“你別隨便冤枉好人,我們城為署,麼時候要對神後府下手!”

“那你還不讓開?”

“我…我…你是嫌疑犯。我不能讓開。”

“喲,周署長好大的。官威啊。”

“柳捕頭,這裡不關你的事,你最好別管。”

“這位小兄弟是我們官衙的人,還是鐵手總捕的結義兄弟,如果我告訴他,他回皇城後你是不是還這麼硬氣?”

“我依法辦事,又沒犯法,他憑什麼動我!”

“周署長,你是不是這些年過得太舒服了,忘了四大總捕的能力嗎?你做的那些事。他們會查不出來?你自已相信嗎?反正我是不信。”

“柳宗元算你狠!收隊!”周署長這是怕了招惹四大總捕的後果,就連當朝為官的任何人都不願和四大總捕走太近,當官的哪個背後沒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這四個總捕都是不講情份的。

“多謝柳捕頭解圍!”羅恆拱手道。

柳宗元擺搖乎道“小兄弟客氣了,你也是我們官衙之人,而且你還是鐵手大人的義弟,如果今日之事被鐵手大人知道,我沒有站出來,只怕我的苦頭就吃不完!”

“柳捕頭,我還要參加郡主招親,就先行一步了。”

“行,等你忙完,記得來神侯府!”

“一定。”

這一個插曲浪費了好多時間,還有半炷香時間,南宮越守擂就到時間了。

“郡主這裡趕往中央廣場還有多久?”

“還有半個時辰!”趙慧豔更著急。

“時間來不及了!”羅恆昨晚上得到趙凱撒送的魂晶,這幫了羅恆非常大的忙,所以他不允許自已的承諾失敗!

“趙師姐,你指路,我帶你走!”說完右手攬著趙慧燕的小小蠻腰。

一股處女香味進入鼻中,手感也特別好,只是羅恆沒有時間去感受,靈氣注入雙腳,青龍體三層開啟。

趙慧豔還沒回過神來,人就已經“走”出了幾米外,趙慧豔羞紅了臉,她從沒被一個男子這麼抱過,羅恆男人的味道讓她恍惚。

“師姐往哪邊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羅恆不知道路。

“直走,然後在下一個路口左轉,然後右轉,過兩條街又右轉,然後直走……”說完,趙慧豔嚇了一跳,羅恆的速度比先前快了幾倍,很多凡人只是感覺眼前一閃,一個光影閃過。

羅恆也是左閃右閃,上跳下竄,最後直接跳上房頂,急速而去。

這皇城實在太大了,人口又多,要不是從房頂走,還不知道要多久。

羅恆的動作,也驚動了護城執法隊的人,這些人和城衛署不是一個部門的。很多持法隊的高手跟著羅恆,但是都跟不上,距離反而越來越遠。

“太快了!”趙慧豔嚇得雙手抱著羅恆,頭靠在肩上,閉著眼睛。

“特孃的那人是誰,跑的比兔子還快!”

“隊長,我看到好像那個人抱著一個女人,那個人是不是個採花大盜?”

“別逼逼。趕緊追上!要是哪家官爺丟了小姐,我們就完完了。”

“今天真倒黴,轉到我值班就發生這種事。”

………

看到前方不遠圍了好多人,羅恆知道快到目的地了。

“郡主快到了,我們在這走過去吧。”

“好…好…嗯哦…”羅恆不知道自已的手一直壓著趙慧豔的高峰,羅恆放開時,趙慧豔腿一軟差點摔倒。

羅恆連忙扶著她,趙慧豔已經動了情慾,要不是這在大街上,她可能已經撲向羅恆了。

羅恆發覺她不對勁,連忙放開手“郡主還能走嗎?”

“師弟,你嚇死我了,跑這麼快,這也只用了一刻鐘吧?”

“差不多吧。”

“你先去比試,我緩口氣先!”趙慧燕,不好意思說,她已經那個啥了吧,全身無力,理智告訴她,羅恆戰勝南宮越才是最重要的。

“都過去一半多時間了,小黑臉是不是躲在女人褲襠下不敢出來?當縮頭烏龜了。”擂臺下知道羅恆昨晚上住在郡主家的一些人,酸溜溜的語言攻擊。

南宮越倒是不著急,昨晚上他警告過四大頂尖家族的人,今天不能壞了他大事,他要等到最後不夠時間時,再出來說話。

聽著擂臺下的謾罵,南宮越心裡也非常痛快。

他心裡也在罵人,只不過是罵趙慧豔。

羅恆已經到了擂臺下,站在人群中,他想等南宮越失去耐心,可是看到南宮越如此淡定,知道自已的第一個計劃失敗了。

羅恆知道過了今天,自已的抱著郡主飛奔約事一定會轟動整個皇城,特別是自已展現出來的實力。

羅恆身邊有幾個人認出了他,感應到這些人指指點點,他也沒有隱藏的必要了。

一個縱雲梯飛起,剛才罵自已的那些人,羅恆直接跳躍踩在這些人頭上飛過,四五個飛躍跳上擂臺。

“小黑臉,你踩我幹嘛!”

“吃軟飯的傢伙,上了擂臺,不死也重傷!”

……

“你總算出現,我還以為你怕了呢?”

“我出現,你是不是感到很失望,沒有達到你想要的目的!”

“你一個武王五段,哪來的勇氣敢和我這麼說話的!”

“切,你還不是武王境,只不過多五個境界而已,還真以為你天下無敵了?”

“你一個賤民,以為傍上大腿就是優種人了嗎?”

“對我來說,人是平等的,沒有優劣之分,有也是人品高低之分!南宮世子有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要選那種噁心的功法?盜取處子精華的人也配談優劣?試問世子你又是什麼人?”

“我懶得和你廢話,要打就快打。你的時間不多了,難道你上擂臺來就用口逼逼逼嗎?”

“說真的,對付你這種廢物,根本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只是要讓你知道飛得越高摔得越痛!”

其實羅恆也在尋找南宮越的弱點,南宮越也在找羅恆特殊的地方,但是他沒有找到,同樣羅恆也沒有找到他的弱點。

“南宮世子,乾死他,打他…”擂臺下對羅恆有敵意的人非常多,聲音也越來越多。

“小黑臉,我響應大家的願望,教你好好做人!”

等南宮越衝到擂臺邊上的羅恆身邊時,幾張土牆符籙丟出,雖然沒有什麼威力,但也嚇了南宮越一跳,他直接祭出盾牌。

“法器!”這是和自已的破斗笠一樣都是防禦法器。

因為南宮越靈氣太少,根本發揮不出法器的威力,就算這樣盾牌的防禦力也比凡人使用的任何東西都強。

羅恆直接開啟青龍體三層,直接撞上南宮越。

“力量好大!”南宮越心驚,完蛋了,眼看就要掉下擂臺,他那對判官筆直接插入擂臺上,阻止了自已掉下去。

可是羅恆卻不打算放過他,南宮越的判官筆也是法器!

羅恆並沒有動手,南宮越大喜,雙手化拳,“金剛羅漢拳”,然而使出全部力道打在羅恆身上,他自已被反彈出去,他想在空中飛旋迴擂臺,羅恆也順勢倒飛出去,還不忘咬破舌頭,逼出一股血流,在空中打出兩張火鳥符,直接把南宮越轟飛下擂臺。

羅恆“爬”起來,假裝艱難走到判官筆邊上,一用力拔出這對判官筆。

咻咻兩聲,判官筆插在南宮越兩旁。

“不好意思,時間剛剛到!多謝南宮世子承讓了,我說你要讓給我守擂臺。也不用自已這樣子飛出去吧。哈哈。”

“卑鄙小人!”南宮氣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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