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喝酒嗎?”百建安向參加聚會的眾人問道。

眾人都剛滿18歲沒多久,大多數尚未涉足酒海,對於酒水的誘惑和魅力一無所知。

而那些少數知曉酒香的幾位少年,也不好意思地選擇集體沉默。

“喝上一杯吧,一醉解千愁,讓我們忘掉不愉快。”百建安向眾人提議道。

這場事故讓他們失去了許多親密的同伴,一片陰影籠罩在每個人心頭。

酒無法真正消除他們內心的痛苦,但他仍希望它能像傳聞中的那樣,為人們帶來短暫的慰藉,讓他們在這片刻的歡愉中,暫時忘卻那些沉重的悲傷。

最終眾人同意了這項提議,初生牛犢不怕虎,眾人直接點了好幾瓶白酒,男生一大杯子一大杯子地灌,少數女生象徵性地抿了一口,大多數的女生則學著男生的喝法。

楚鳴夜喝了幾杯後,感覺也不怎麼好喝,但他與眾人一樣,話匣子開啟,把心中的很多事情給說了出來:

“我聽導員說,這次還和往常一樣,第一屆的班委由我們這些先進內院的人選。”

“啊,我們現在的人數都不到20個了,還要選啊,額…不好意思,我好像說錯話了。”

“嗚嗚嗚,我男神剛答應和我泡溫泉,結果頭就被那火給燒沒了。”

“你男神誰呀?”

“就是你物件。”

……………………

酒後吐真言,非常的嚇人。

酒桌上的兩位女生,得知這個小秘密後,趁著酒勁,直接撕破了臉,拽著對方的頭髮打了起來,完全沒有混血種打架的樣子。

喝醉的眾人也不嫌事大,有的吃著酒桌上準備的瓜子,靜靜地看著,有的直接喊道:“打起來,打起來…”

眾人的注意力也從車禍的事故,轉移到了八卦新聞,變相地消除了部分憂愁。

飯店老闆,聞著風聲走到樓上,準備把樓上叮叮咚咚鬧事的人給攆出去。

百建安拄著柺杖,一蹦一跳地走到老闆身前,熟練地從口袋掏出一支菸,遞給老闆說道:“老闆呀,現在年輕人在青春期,有活力、火氣大很正常,您能不能通融下。”

“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們青春期我還更年期呢。”老闆可不想跟他們廢話。

這種情況百建安早已料到,於是又熟練地掏出一沓鈔票,說道:“我們知道我們太吵會影響你做生意,這是我們的賠償。”

隨後,老闆就數著鈔票快樂地走了,叫她們隨便打、打多久都可以。

覺得兩個瘋婆子拽頭髮沒意思的楚鳴夜,便用上廁所為藉口,走了出去透透氣。

走到另一個包間,發現這包間裡面的動靜,不比他們包間的動靜少,不過裡面的吵鬧的聲音不是打架聲,而是吹牛聲:

“豪哥你以後可是大人物了,麻煩你以後多提攜下我們。”

“哪有哪有,我只不過是眾多混血種的一分子,還是翔哥你厲害。”

楚鳴夜越聽越覺得這聲音耳熟,聽了一會,不禁在心中念道:“我怎麼感覺,這是我以前同學的聲音?”

他們口中的豪哥,是B級天賦的混血種,他雖沒有上武維爾學院這樣的大資源平臺,但也上了不錯的混血種學院。

在眾人眼中,只要是混血種,那就一定就很厲害。

他們口中的翔哥,為了向眾人展示他有厲害的朋友,就拉著豪哥來向他的朋友裝逼。

“不是我吹,當年我可是差點透過了那個武維爾學院考核。”豪哥被翔哥誇得有點飄,於是便侃侃而談了起來。

“我豪哥上沒進武維爾學院,那是因為我豪哥不屑於進去,不然我豪哥輕輕鬆鬆地就能進去。”翔哥再次將豪哥高高捧起。

“哎,我是真想進啊,就說那20萬的養氣丹,人家武維爾學院可是每個月都給人發,我是真眼饞啊。”豪哥說完,就眼紅地喝了一口悶酒。

吹牛吹得嘴皮子發乾的翔哥,便想出去找前臺要幾瓶冰礦泉水,來潤潤嗓子,剛開啟門,就看見站在門外的楚鳴夜。

“哎呀,這不是楚哥嗎,來來,快進來坐。”翔哥這個稱呼,讓楚鳴夜有點不適應。

在楚鳴夜的記憶裡,眼前的這個翔子,在之前好像都沒正眼看過他,突然這麼對他這麼尊敬,還真有點不適應。

“我來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血統達到SSS級天賦的混血種,武維爾學院的內院精英。”翔哥顧不得吹冒煙的嘴巴,繼續開始把楚鳴夜吹說得跟他有多熟。

翔哥的朋友看著他有這麼多厲害的朋友,不禁紛紛投去羨慕的目光。

當翔哥說武維爾學院有多厲害,有多好的時候,楚鳴夜不禁在內心苦笑了起來。

在他眼裡,武維爾學院就是鳥子學院,制定了讓考生自相殘殺的考試規則。

考上了也不是什麼人上人,武維爾學院學生被一團火球給崩死的時候,他們的家屬連知情權都不配擁有。

那火球是怎麼來的,發生了什麼,學院並沒有告訴受害者與他們的家屬,要不是黑影告訴了自已,楚鳴夜還什麼也不知道呢。

但他不能私自告訴他們家屬這些,因為一旦扯到血族的甦醒,那就是最高的機密,一種觸及德神經的機密,那些家屬透過私人渠道知道了這些,恐怕會被滅口吧。

畢竟對於凌殤會長德來說,這些家屬只是隨便就能弄死的小角色。

想到這裡,楚鳴夜就不再怨恨學院了,畢竟學院不可能鬥得過凌殤會,他們對這件事不管不顧,也很正常。

在這場災難中死去的學生,都是爹媽的寶貝兒子、掌心肉,一個家庭未來的希望。

楚鳴夜曾看見死去學生的家屬,跪在地上失聲痛哭,這裡面基本都是混血種,但在這事實面前,顯得是那麼無力。

對這次災難中死去的家屬,沒有知情權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楚哥,你怎麼來到這了?”翔哥將胡亂猜想的楚鳴夜拉回現實。

“噢,沒什麼,我只是和朋友來這聚餐,然後碰巧遇見你了。”楚鳴夜終究還是沒有把心中的煩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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