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德說完把一袋花生跟錐慄倒在了桌上,然後說道

“你看看”

裡面的花生跟錐慄每一個都是精心挑選的,沒有壞的,沒有乾癟的。

“好,6毛五就6毛五,你手裡現在有多少我都拿了,然後下次我肉乾定20斤,其他的每種先各訂50斤,你什麼可以送貨過來。”

“這樣,這週末我送過來,因為製作也得要幾天的時間,我先不收你定金,等我貨送過來了你再拿錢。”

蘇奕德沒有像別人那樣先收定金,做生意計較太多容易失人心。

劉喜沒想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有這魄力,這些成本也是不便宜,掏出了一張紙,在上面留了個電話號碼,一個家裡一個辦公室。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蘇奕德感覺一切就像一場夢,這麼快就有大顧客,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等晚上到學校了,再打個電話回家,叫立叔人請幾個一起做。

賣完所有東西,蘇奕德有點飄然地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

“謝謝你了!”蘇奕德對著吳浩道謝。

“不客氣”吳浩又爬回了自已的上鋪。

就這樣接下來的時間,蘇奕德都是花在睡覺上面,最近太累了,趁這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差一點點就睡過站,被吵雜聲吵醒的蘇奕德,急匆匆就提著東西下站。

站在闊別已久的校門口,蘇奕德的心裡別提有多心酸。

斑駁老舊的校門,透出百年來的書香的韻味。特別是校門口上的那“同紀大學”,筆跡磅礴力量雄厚,威武霸氣。讓人生威。

“同紀大學”

提著東西,直奔教學樓,領了書本,生活用品,和宿舍鑰匙。被通知明天早上八點準時上課。

時間還早,就去了小賣部打了一個電話回家。

這個時候家裡還沒安裝電話,蘇奕德撥通了鄰居家的電話。

“喂,裕叔,你好,我是蘇奕德,可不可以幫忙叫一下立叔。”

等了好一會兒,對方才傳來了聲音。

氣喘吁吁地喘息聲。

“喂,奕德,你到學校了嗎?”

“到了,立叔有人要訂花生,豬肉乾,你這幾天就按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制作,花生一定要親自挑選,壞的挑出,豬肉乾製作20斤,花生跟椎慄各種口味各50斤,家裡花生跟椎慄是夠,我在你睡的枕頭下面壓了50元的錢和一些糧票肉票,你先用這些買肉跟調料,然後等我週五回家後再送貨。你來不及也可以請一兩個人幫忙,但一定不能把配方讓別人知道。”

別人家的電話,說太久不好,蘇奕德只能直切重點。

“嗯,好的,明白,你放心我親自挑選,配方我也不會讓別人知曉去的,你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已”

“那我掛了。”

簡單的幾句話透露了兩人之間的彼此信任。

蘇立掛完電話,就在電話下面壓了幾毛錢。

“阿裕,我電話講完了,錢我壓在了電話下面,我先回家了。”

說完跑回去,等阿裕追出來,他已經回家了,阿裕嘴上一直罵著蘇立見外了,錢還是收起來。

還是蘇家上道,每次講完電話都會留一些錢,不像別的鄰居都不付錢,他家電話費也是要錢的。

所以每次只要蘇家有電話他都很熱情,畢竟人家那麼上道,留的錢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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