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是自由的,我也是。———SYY

南港的風向步行街人來人往的,車水馬龍,一眼望去,盡收繁華。

“真的不打算進單位了?”繁媛挽著身旁的宋柚一說。

宋柚一欣喜,感覺見到了寶似的,邊朝目標地走,邊說:“自由職業不挺好的嗎。”

繁媛小步跟上宋柚一的步伐,她這位祖宗,一大早就吵醒她,說是要去買旗袍,找了一圈,總算找到心儀的店了。

起初,繁媛也以為,宋柚一那麼努力,是為了以後當個高階設計師之類的。

也是,她那麼一個嚮往自由的人,當個自由職業者才符合她性格。

她屬於玫瑰,當要自由又自在,想遠行,想回家,從不驚慌。

“這件?”宋柚一拿著一件如意襟,高開叉的京派旗袍在身上比劃,詢問繁媛意見。

“版型可以”,繁媛上下打量幾遍宋柚一,總覺得還不夠,“顏色可以換換。”

宋柚一瞧著鏡子中的自已,大膽嘗試,“那酒紅。”

她以前的旗袍多半是冷色系的,黑白色居多,酒紅色的旗袍是根本就沒嘗試過。

尋了幾圈後,挑好中意的幾款版型,搭配好顏色後交給店鋪老闆,在配送單上填好地址。

“要不,你也來一件。”宋柚一剛撩起簾子,想要去量體,想到了還未見過繁媛穿旗袍。

繁媛被宋柚一的邀請整笑了,“祖宗,我那身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快去量體吧。”

繁媛非常贊同“旗袍是南港城女人的戰袍”這說法的。雖說她就是那個例外,空有臉蛋,沒有身材,但她有個以身材為名片的好閨蜜,走路都自信三分。

———

週一,宋柚一接到個電話,是個工作電話,說是要為上西古鎮設計宣傳海報,為迎接下個月的冬至。

宋柚一這幾年在英國留學發展,積攢了不少名氣,有工作電話也不出奇。

這工作也不難,對著古鎮裡的某一目標物描描繪繪,再加上些創意的點子,說到底就是畫畫,只不過要待在那。

宋柚一還沒偷閒夠,回來那麼天了,從英國寄回來的行李也沒收拾,甚至她這房間都沒好好看過。

前兩天,為了找件旗袍穿,才踏入了有一年多沒踏入的衣帽間。家裡這些旗袍少說也有五年了,圍度不合適了。在英國也很少穿旗袍,一是因為學業工作繁忙,二是在那找不到喜歡的,也懶從國內定製寄來。

宋柚一拿起從英國帶回來的老相機,走去隔壁房。

白色木門推開,藝術氣息濃厚,印入眼簾的是幾根柱子虛隔的兩邊,右邊是陰暗的相機櫃,裡面擺著各種各樣的相機,左邊是有著陽臺的畫棚,陽光隔著簾子透進來,風從沒關緊的玻璃門吹入,紗簾輕輕搖動。

老相機放在Y45,又給這家族添一員。

宋柚一小心翼翼從Y1中拿下了一款相機,黑色的Leica,M75 f\/,和其它相機也沒什麼不同,但是她最喜歡的。

特殊不特殊,就要看是誰送的。

她可能繼承了明意的藝術細胞,畫畫和攝影這兩樣天賦異稟。

去玉檀古鎮工作之餘,就逛逛,拍拍照。

作畫,攝影,能討得她開心。

愛好之上,工作之下,不溢不滿,剛剛好。

週三,簡單收拾了行李,宋柚一就出門了,爺爺這幾天出了遠門不在家,她電話報備了,至於宋祈,忙到家都懶得回,她也懶得跟他說了。

宋柚一開車經過南港中心醫院時,猶豫著,到底進不進去見他一面,畢竟這幾天都愛在他面前晃,想方設法的,不是跑到港大和周新蘭等他回來吃飯,就是一天快要結束了,壯著膽子給他打影片電話。

不見,可能就一兩週後的事了。

“嘀嘀——”,後面司機按喇叭聲替宋柚一做了個決定。

算了,走了,估計進去也見不到他人。

上西古鎮坐落於玉檀市北部的上西縣,一個最南的老城。這裡沒有北禹的繁華喧囂,沒有南港的遇海之恩。

其實宋柚一最喜歡玉檀的,因為這是他們北上家族的故鄉,是她的故鄉。少數民族氣息濃厚,一眼望去,古宅木樓像洋甘菊一樣蔓延開來,少數民族與漢族雜居,和諧又互助。

宋家七八十年前就脫離這裡,也沒在這留下一屋半宅,逢年過節,就回來拜拜年,掃掃墓。回來就找個酒店套層,或是民俗小院,一家子就這樣應付了在老家的這幾天。

宋柚一是除了爺爺那輩及先祖們唯一在這住過最久的宋家人了。

他們都說港中城的人才是自由自在的,港中城,顧名思義就是南港市的中心地帶,在宋柚一看來,哪有什麼自由自在,只是看不到背後被利益偷走的自已。

真正自由的是玉檀市,滿山坡草藥,洋甘菊遍地開花,逆境中的堅強,苦難中的力量。

開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車,回憶也隨沿路風景勾起。

以前的路並不好走,更別提開車了。現在這裡的變化倒是很大,水泥路換成柏油路,面積也擴大幾倍。

路邊還見有許多水果攤子,是從他們背後山坡上摘下來的,也不急著載到集市上賣,多待一會,興許附近村莊上要吃水果的老人就能趕上了。

慢生活的小城裡,最容易見到的無非就是人情,卻是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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