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菲,想什麼呢?我勸你啊,早點買根棒驗一驗。哈哈哈”孫米嘰嘰喳喳讓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對對,就你懂。”我敷衍著。眼前,想吐的事已經不是我主要矛盾了。任務失敗才是。

目標在ICU,我應該還有機會補救。可是這件事已經由JC接手,人被嚴密保護著,上午在手術室是我最後的機會。

“以菲”在醫院走廊有人叫住我。是張執。“你怎麼來了?找我的嗎?”我明知故問。“不是,有任務。今晚不回家了。”“又有什麼事?老是不回家?”我佯裝生氣。“彆氣,我這裡想你”他說著,指了指心臟的位置。又給了我一個“秋波”,“走了”他說著轉身便急忙上樓了。

多事的一天。我顧不得在這多耽擱。只能先聯絡阿迪再說。我從18歲就跟著阿迪,已經10年了,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人。我從小被組織安排的“父母”撫養長大。但是不要誤會,會有什麼親情。14歲之前,我在不知道是哪裡的組織基地裡一直被訓練著。一年中會有幾週迴到“父母”那裡,在外人面前扮演一家人。和他們幾乎沒有什麼感情溝通,在家裡的所有時間,都是用來學習各種槍械知識,醫療知識,理論課書本,訓練手腦。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給我弄一個社會身份來為真正的身份做偽裝。

有一次,我在練習用刀,不小心割傷了手臂,鮮血嘩嘩得流。我的“媽媽”就在旁邊看著我,告訴我“你要自已處理,以後受傷是經常的事,沒有人會幫你。”說完她轉身離開了。那是傷到需要去醫院縫針的程度,而我只能哭著找針線、藥和紗布,自已給自已縫針。直到16歲,由於一些原因,我們搬過一次家到M城,然後18歲“父母”就以車禍的方式“退場”。而阿迪就是那時成為我的聯絡上級,我也正式開始了殺手生涯。

我素來獨來獨往,和阿迪都是單線聯絡。從來都是他主動聯絡我。我聯絡不到他也不用聯絡他。我們透過2部特定的無法追蹤的手機聯絡。在M城我們有2個聯絡安全屋,手機和裝備都存放在那裡。我知道M城還有一些和我一樣的組織其他成員,但是我們彼此都不認識,也沒有過交集合作。阿迪是整個組織的Top3,據他說,他的下級都是組織裡和我同一屆的top 10。 我不知道自已具體排名多少。也不認識一起彙報給他的其他人。小時候在基地,同一屆的人彼此需要訓練,直至比拼廝殺,是每日必修課。每屆從一開始的50名,最後只會留下前20名。而落後的其他人,結局不言而喻。我們被分成5組,一組10人。每個組配有一個教官,負責訓練我們的身體和各種格鬥技能。每天都在挑戰我們每個人的身體極限。教官說的任何指令,我們都不可以say no。記得一次半夜,教官把我們拉到一個距離基地30多公里的野山上,要我們在8小時內急行回到基地。走得最慢或者完不成的組,下週繼續挑戰,直到完成為止。對於成人來說,這也許可以完成,可是那時,我們還只是10來歲的孩子啊。大約走到6小時的時候,我們的腳早就已經磨出水泡了。有的腿粗的人,兩腿已經合不上了,因為大腿內側全部磨壞了。可是我們不敢停下來,連走帶跑,不跑根本走不完,甚至用樹枝支撐著,到第7個小時的時候,我已經瘸了,實在走不動了,是另外一個女孩未萊,一路扶著我,一瘸一瘸的回了基地。那次之後我和未萊就成了朋友。因為組裡其他成員,一度想要放棄我了,沒有在乎別人是否能完成,只是想著自已不要成為最慢的那一個。可未萊還是向我伸出了手。所以朋友,這個詞,在殺手組織裡,感覺挺稀缺的。也是因為有了朋友,讓我本來冰冷陰暗的心,撒進了一抹陽光。後來我們在各種對抗訓練中,都一直相互支援保護對方,在最後一次終極比拼中,共同進了top20。 但是,我在過程中幫未萊擋了一刀,被捅傷了。可正是這一刀,讓我的心徹底失去了那抹陽光。

我由於受傷,沒有出席“top20畢業禮”,也完全沒有心情出席。那麼慘烈的比拼,用犧牲其他人換來的生存,既不高尚,也沒什麼可慶祝的。身體的疼痛,讓我疼的昏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是被未萊搖醒的,她在我身邊,眼睛裡含著淚說:“朵朵”(我的小名)“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好好活下去。要相信自已有未來。”“你在說什麼,未萊,我們過了這關,我會一直有你。”我虛弱答道。有點搞不清楚她在說什麼。“朵朵,你要好好的。”未萊說著,轉身就要走出房間。我心頭一驚,她好像在跟我告別。“未萊,你別走,你要去哪,出什麼事了?”我提高了聲音。未萊回頭看了我一眼,朝我微微笑。沒有回答我,便走出了房間。我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忙起身下床追出去。可是未萊已經被人帶走了。門口還有兩個人拼命攔著我。我瘋了一樣大喊她的名字“未萊”“未萊”未萊沒有再回頭,就這樣消失在我的視野。

我哭喊著,疼痛讓我再一次昏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教官出現在了我面前。我問他未萊在哪。教官說她死了。“為什麼?我們不是已經進入到前20了嗎?”我不敢相信,有一點昏天黑地的感覺。“你們都是前10,都是最好的苗子。”“那為什麼?”我開始哭喊。“你都能給未萊擋刀了,說明你非常在意她。組織不允許殺手有感情,這是大忌。一旦有在意的人或事,這個人或事就成了你的弱點。所以你們兩個只能留一個”他冷冷說道。“那為什麼是未萊?我受了傷應該是我,你讓我換她!”我抓住教官的胳膊。他一把甩開了“晚了,你昏著的時候,未萊已經選了。”說罷,離開了房間。只留下那個滿臉淚水和悔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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