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摩天輪下來,沖田總悟的心情已經平靜了。就算看到自家姐姐和土方十四郎站得很近,他都沒有生氣。

沖田三葉和土方十四郎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怎麼就轉性了。但他們害怕是給他刺激狠了心態崩了,還是不敢再親密接觸,主動恢復到之前的相處模式。

倒是坂田銀時注意到神樂的神情不太自然,有些心虛。這小孩很少會有這種表情啊,她在上面又闖了什麼禍?

神樂也看到了坂田銀時投過來的眼神,她又看了真希和沖田總悟一眼,兩人看天看地,就是互相不看對方。她頓覺自已罪過大了,委屈地小跑過來,將腦袋埋進坂田銀時的懷裡。

“怎麼了,神樂?”坂田銀時更加好奇了。

“嗚嗚,我做錯了事。”神樂後悔死了,自已幹嘛當時要放開手呢?真希現在心裡一定很難受吧,畢竟就算她很喜歡定春,她也是無法忍受身上粘著它的便便的。

所以,就算她現在很難受,也不願意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哪怕是坂田銀時。她想,這麼丟臉的事,真希一定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吧。

真希聽見坂田銀時詢問神樂的時候,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將兩人摔倒成一團的事說出去,那也太尷尬了。

好在,不管坂田銀時怎麼問,神樂都搖著頭,雙手死死地捂著嘴巴。

眾人都很奇怪她的表現,尤其是發現真希和沖田總悟這兩人的周圍瀰漫著的微妙的氛圍後,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土方混蛋,你這是什麼眼神?”沖田總悟也察覺到眾人怪異的視線,但他就針對土方十四郎,語氣十分不善。

土方十四郎當然知道他對他的不爽,馬上轉移話題:“啊哈哈哈,現在也到中午了,大家都餓了吧,我們去餐廳吃飯怎麼樣?”

他這一說,玩了一上午的眾人立馬就感覺到了飢餓,真希也順勢提出今天她請客,於是一行人把這一茬丟到了腦後,高高興興地往餐廳走去。

尤其是經濟條件比較拮据的萬事屋三人組,一坐下就興奮地報出一長串想吃的菜名,直聽得真選組幾人瞠目結舌。

“你們吃得完這麼多菜嗎?”土方十四郎倒不是擔心真希付不起錢,真希在醫院上班,工資還是挺高的,他就是單純被震驚到了。

“那你也太小瞧我們神樂和定春了!”坂田銀時一本正經地回答。被他這麼一問,非但沒有收斂,還讓服務生又加了一個巧克力芭菲。對了,還有定春的狗糧。

神樂有樣學樣,也加了一個巨大的冰淇淋杯。只有志村新八稍微替真希的荷包考慮了一下,只加了一個焦糖布丁。

土方十四郎看得滿頭黑線,嘴角不停抽搐。

“哈哈,沒事,想吃什麼只管點。週末你們還出來陪我玩,飯肯定是管夠的。況且,能吃是福嘛。”真希笑著讓他們安心。

等飯菜陸續上桌,一張可容納十人的大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香氣四溢的食物。

眾人乾了杯之後,就埋頭苦幹起來。

不過,還有兩個異類在搗鼓自已碗裡的飯菜。只見沖田三葉不停撒著鮮紅的辣椒粉,土方十四郎則擠著蛋黃醬一圈一圈地鋪滿整碗食物。

真的很像巫師在熬製毒藥……

真希:……

這兩口子的食癖真是夠了……

哪怕是一心想拆散兩人的沖田總悟也不得不承認,也只有他們倆能過到一起去,換作任何其他人,恐怕都沒辦法忍受他們這奇怪的口味……

沖田總悟不由的想到自已小時候,那時候,他還很好奇自家姐姐碗裡飯菜的味道,畢竟她吃得真的很香。直到他偷偷嘗過一口,瞬間耳鳴眼花,差點原地去世。

回憶起那慘痛的經歷,沖田總悟打了個寒戰,重重搖了搖頭,不再看沖田三葉碗裡。

吃完這豐盛的一餐,神樂和坂田銀時的肚子都微微鼓了起來。為了消食,眾人決定步行回歌舞伎町。

見她們還是沒打消去牛郎店的念頭,近藤勳和土方十四郎又想了各種理由來勸她們換個地方玩。可惜志村妙陪別人喝酒陪夠了,今天怎麼都要體驗一下被陪的滋味。真希和神樂對牛郎文化很好奇,一定要去看一看。而溫柔如沖田三葉,想著今天的主角是真希,當然是真希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萬事屋老闆,你不勸勸神樂?她好像還是個沒有成年的小姑娘吧?”近藤勳奇怪地問坂田銀時。

坂田銀時一臉不在意,他挖了挖鼻孔,彈了彈指甲:“小姑娘就是要多去見見世面啊。”

“你就不怕她被欺負?”近藤勳第一次碰見這麼不靠譜的家長,指責他道。

坂田銀時挖鼻孔的手一頓,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欺負她?她不去欺負別人就謝天謝地了。”

近藤勳想到神樂的武力值,好像也是……

“總悟,你都不勸勸真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牛郎長得帥,又慣會討女孩子的歡心,要是她喜歡上他們怎麼辦?”土方十四郎悄悄對沖田總悟說。

少年的眼眸微眯,周身的氣壓變低:“我勸什麼?她要是能喜歡上牛郎,那就只能說她腦子壞掉了。”

土方十四郎:……也不能這麼說吧……

眼見一個二個都勸不動,土方十四郎和近藤勳也只能認命了。

到時候再隨機應變吧!

牛郎店的牛郎果然專業,就算接待的客人中有臉如鍋炭的男士,也始終笑臉相迎。

因為來得比較早,真希幾人幸運地點到了店裡口碑最好的四位牛郎。四人的人設各不相同,一個清純大男孩,一個溫柔小哥哥,一個冷俊酷哥,還有一個風騷的花蝴蝶。他們本身底子就不錯,又根據各自的人設化了細緻的妝,髮型、衣服都是精心設計的,說是風情萬種也不為過。

真希一個良民哪見過這陣仗,眼睛都看直了。

就在她愣神之際,走溫柔路線的牛郎和輝就要上前來牽她的手。但他的手離真希還有一尺的時候,就被人捷足先登,還附加一個警告的眼神。

沖田總悟拉著真希讓她坐下,但並沒有近藤勳和土方十四郎那樣緊張,對這些牛郎嚴防死守。他坐在沙發的另一頭。

和輝心裡有了分寸,也不再和真希進行肢體接觸,只和她聊天。得知她已經成年後,才開始勸說她喝一點果酒。

真希被哄得樂不知蜀,幾杯酒下肚,頭有些暈乎,膽子也越來越大,手直接扶上了和輝的手臂。

和輝本來在好好的營業,突然發覺後背一涼,那冰冷的視線如同凝成了實質,像一把泛著寒氣的刀抵在腰間。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他連忙把真希的手拿開。

真希迷迷糊糊地也察覺到什麼,她看向不遠處一言不發地坐著喝酒的少年,心裡快速閃過一絲心虛,快得她很快就將之拋到了腦後。

幾位女士今天晚上的牛郎體驗都很良好。土方十四郎、近藤勳和志村新八雖然著急,但是秉持著打不過就加入的原則,他們竟然直接找店長換了衣服,當場入職。

坂田銀時見他們這樣搞也別有一番趣味,於是拉著沖田總悟也加入其中。一時之間,氛圍出奇的和諧歡樂。

眾人下午五點就到,直到將近凌晨才在牛郎店裡玩夠了。除了神樂和志村新八兩個未成年,大家玩嗨了之後多多少少都喝了一些酒,雖然後面玩遊戲清醒了不少,但腦子都有些迷糊。所以,儘管意猶未盡,但考慮到明天都要上班,眾人還是陸續叫車回家了。

真希和沖田三葉被真選組三人妥帖地送回宿舍。燈都沒有開起,真希就撲倒在床上。半晌,她才遲鈍地感覺口袋裡有什麼東西硌得慌。她皺著眉頭往外掏了掏,拿出一個眼熟的盒子。

她半眯著眼睛,藉著月光湊近看了看,才發現這是沖田總悟送給她的禮物盒。

他什麼時候又把這盒子塞回她的口袋了?

真希心裡給他翻了個白眼,本來想一把將它扔了,鬼使神差地,她又開啟了盒子。

不是那張惡作劇的紙條,盒子裡面,靜靜躺著一支華國樣式的琉璃花簪。在窗外灑進來的月光的照映下,光波流轉。

花簪下面還有一張紙條,但上面寫著: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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