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一個月過去了。

期間沈自衡雖然依然囚禁著他,但還是會給他帶各種美食和遊戲讓他解悶。當然其中不乏有黑色塑膠袋裡不為人知的小玩具。、

自從第一次沈自衡好像頓悟了什麼把他做的直接三天下不來床後,便不再照顧他的心情,也顧不上身體承不承受得住,專門挑那些讓人羞恥萬分的道具回來。

哪怕他去上學了也沒有用,只能被動接受所有他賦予的感覺。

而為了完成任務,冷處理自然是無效的,他只能不斷地用各種言語和肢體衝突來激發對方的負面情緒,隨之而來的便是更恐怖地報復,最後往往以昏迷告終。

至於最近,沈自衡剛剛改造了一下天花板,把它從一片雪白變成了一面巨大的鏡子。然後使用的姿勢也把他多為仰躺,每天只能被迫看著自已日益熟稔的身體和從紅唇中不住吐露的呻吟。

最近單純的辱罵已經不起效果了,他只能不斷增加念柔柔名字的頻率,事實證明,對於沈自衡來說非常有效。而作為被有效的物件,都淮竹就更慘了。

沈自衡直接帶進來一架攝像機,對著攝像頭抱住他開啟身體,收集好幾場瘋狂的錄影後,又帶進來一臺投影儀,隨後一邊擁住他一邊欣賞著牆壁上投出的影片。

某天沈自衡格外有興致,一邊放著投影一邊繼續錄影,從下午放學回來後直接奮戰到了第二天去上學... ...

他是魔鬼嗎?那天他都失去意識十幾次了!

如今都淮竹每次想到那天都忍不住打個冷顫。

而今天——他看了眼床上的黑色塑膠袋,裡面是一條獸尾。

他紅著臉移開目光。他根本不想帶上這玩意,但是角落的監控卻閃爍著紅色的燈在盯著他。

他知道沈自衡正在透過監控看著他。深吸一口氣,他為了晚上回來能好受點,只能認命戴上

等到沈自衡回來,滿意看向裝扮的毛絨絨的都淮竹,動作輕柔地進入了正題。

一天不是睡就是吃或者玩,再動動嘴皮子完成一下刺激沈自衡的每日任務,就這樣過了兩個月,都淮竹任務圓滿完成。

而在都淮竹消失的三個月內,沈自衡那邊其實壓力比想象中大得多。

都家雖然在努力動用一切力量尋找自已的寶貝兒子,但奈何沈家和簡家聯合擾亂他們名下的大部分產業,導致他們分身乏術。

時不時沈自衡會放出來一小部分都淮竹的身體和部分聊天影片,以此來讓都家不至於太過緊張導致直接同歸於盡。不過除了沈自衡外,不管是沈家還是簡家都不知道都淮竹在哪兒。

沈萬廷雖然也隱晦地暗示過沈自衡多次想讓他透露囚禁地點,但都沒有鬆口。他也只能無奈放棄。

不過隨著時間推移,都家也漸漸的有點消耗不起。長時間擔心兒子未果導致的結果就是身心俱疲,而沈家和簡家則是逐漸勢如破竹,順利地過頭。眼看就要來到吞併都家的關鍵時期。

深夜,酒店大廳。

即將勝利的前夕,眾人處於一片酒酣耳熱的氛圍中在慶賀成功即將到來。沈自衡穿著合身的黑色西裝,在昏黃晦暗的燈光下顯出立體的五官,此刻他正站在眾人中央,一邊淺談著都家一家企業的收購政策,一邊隨意地搖晃著手中的香檳,妥妥一副領導者的模樣。

大廳視野開闊的二樓,沈萬廷和簡慶胤在走廊上看著地下的眾人,目光都聚焦在最顯眼的青年身上。

簡慶胤捋著鬍子看似帶笑著對著身旁的老者說道:“沈家真是培養出來了一個好人才啊,我記得好像是您從C國地下賭場帶回來的?慧眼識珠啊慧眼識珠,就是可惜不是沈家的血脈了。”

眼看將要大獲成功,簡慶胤也不再掩飾內心對沈家的不屑。已經開始明嘲暗諷沈家絕後了。

沈萬廷連續娶過三任妻子,始終沒有產下子嗣,最後在一家地下賭場偶然遇見場上小小年紀卻氣場全開的沈自衡,並將其帶回,後來發現天資聰穎便當作繼承人培養。

沈萬廷不去看對方嘲諷的嘴臉,從容說道:“確實不像簡老您子孫滿堂啊,繼承者競爭激烈,人選優秀,真是令人羨豔。”

簡慶胤臉瞬間陰沉下來。

簡家明面上還是隻有簡柔一個繼承人的。雖然簡柔母親劉氏只是個情婦上位,但大家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當不知道。

雖然原配妻子生出來的金安行算是圈子皆知的訊息,但簡家相關的場所基本從不露面,受不受待見顯而易見,但哪怕算上金安行也遠遠稱不上是子孫滿堂。

這場對局的結果顯而易見,以簡慶胤閉嘴告終。

樓下,簡柔在角落裡默默注視著沈自衡。這三個月以來沈自衡優秀的個人能力和令人矚目的商戰才能,還有恐怖的成長速度眾人都看在眼裡,她自然也被對方的個人魅力深深迷住。

沉穩可靠,樣貌絕佳,能力出眾,非常符合她的擇偶標準。等到都家倒臺,簡家再在暗中陰沈家一把,到時候這個人就盡在自已掌控中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他身上接連不斷的吻痕了。想到這裡,簡柔皺了皺眉。

從她每日觀察的情況來看,留下痕跡的肯定是同一個人。腦子裡再結合幾個月前目睹到的沈自衡對都淮竹那奇怪的眼神和舉止...不只是單純的囚禁吧?

她眼中閃過一絲嫌惡。

雖說都淮竹確實有一些中性美,但更多的還是健碩的男性氣息。不顯得過分陰柔,但——仔細揣摩一下確實適合壓在身下狠狠地用力然後看著平日裡不可一世的青年發出壓抑的喘息。

該死,她怎麼已經開始想象了?

簡柔抹除腦海裡莫名出現的畫面,對沈自衡的心動也突然增添了一絲嫉妒。她突然也有點想試試將都淮竹佔為已有的感覺了。

再等等,再等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會是她的囊中之物的。

現在,只需要蟄伏著良機,然後——一擊斃命。

她繼續欣賞著對方在觥籌交錯中的身影,抿了抿口中的紅酒愉悅地笑了。

金安行猶豫地看著吳一的電腦螢幕,默默嘀咕道:“這能行麼?”

吳一假裝聽不到他的質疑,手指一按點了傳送。與此同時,正在思索最後一個任務怎麼完成的都淮竹手機上收到了一條訊息。

傻逼:傳送了一條閃圖

... ...?

他點開,發現是一條連結。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他還是記住那串符號然後去瀏覽器上輸入。

金安行本來都不抱什麼希望的,畢竟都被囚禁了還能有自已手機,然後還能接受訊息,最後還能自由搜尋網址什麼的也太放鬆警惕了,根本不是沈家的作風。

然後下一秒吳一的電腦介面就收到了都淮竹的訊息。

金安行:“... ...”

都淮竹:?

吳一平靜地說道:“聯絡上了。”然後給都淮竹回覆道:人在哪?我們救你出來。

都淮竹見是金安行發的訊息,有點驚訝,又覺得確實可能是他。

能有吳一那樣一看就不簡單的人用來當打手,說明金安行至少還是有點資源在手上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會聯絡上他,畢竟金安行一直以來對原主的態度就是找茬。

天天都要找機會和都淮竹打架,打不了也要挑釁一番刷個存在感,要不是他那憨厚的眼神裡只有燃燒的戰鬥之火,他都要以為他對原主有什麼心思了。

但仔細一想,哪怕這是個陷阱,為了完成任務肯定需要先離開這裡才行。他思索一番後選擇同意。

得知今晚沈自衡酒局需要半夜才回來,他們便商議今晚行動。

在確定完形成後,都淮竹放下了一半的心,又在看到自已只穿了一身白袍後提了起來。再到櫃子前的等身鏡前看——寬鬆的袍子卻盡顯盈盈一握的腰肢,露出的脖子、手臂甚至小腿都佈滿了青紫的印痕甚至齒痕。

每次換洗衣服都是靠著沈自衡帶回來,並且從來只會留下他身上穿的那件。所以如果不想裸奔只能乖乖穿上各種羞恥的服裝。

他應該慶幸最近沈自衡口味比較清淡麼... ...

沈自衡在酒店房間休息時,看著監控裡都淮竹的異常舉動,還有對著身上服裝露出的嫌棄不滿,淺笑一下,隨後動身繼續奔赴眾人的歡宴。

傍晚,吳一帶著手下過來接都淮竹。破窗而入後,見到都淮竹這副悽慘的模樣先是一愣,只好先將自已的外套遞過去先勉強一下。

都淮竹也假咳一聲後穿上外套,坐上車後揚長而去。在後排,他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住了三個多月的房間,然後想到其中不堪的回憶後又在心裡罵了一通沈自衡。

吳一見一上車對方的臉色就變來變去的,等到其情緒穩定後才開口。

“現在去B國找你父母。”

都淮竹看著對方手裡的機票和護照,有點驚訝。這麼看來,對方現在是站在他這邊的,或者說,利益目前暫時是與都家一致的。

現在姑且還是可以信任金安行一行人,他終於放鬆了心神,靠著窗戶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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