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讓,你這些日子,怎麼都不來尋我玩兒。”徐滿盈手裡拿著胭脂盒,正是春桃開的胭脂鋪,她去裡面買的。

趙知讓歡喜起身,“滿盈,你來了。”

徐滿盈伸手就要抱他,被齊霄提著衣領走了,“放開我。”徐滿盈不滿伸手推開。

“明兒,宮裡蹴鞠比賽,你來看我嗎?”徐滿盈一臉期待看他。

“我明日一定到。”趙知讓點頭。

“我聽齊霄講,你被常妖婦折磨了。”徐滿盈痛恨問他,“是我送上門去被折磨的,你不可做傻事。”趙知讓不放心她。

“我這次隨著鶴松瀾老賊南下,可學到太多東西了,不會像以前那麼傻了。”徐滿盈仰著高傲的頭顱。

齊霄不想聽她講,自已提走胭脂的去廊亭餵魚去了,畢竟這魚太圓潤,很少見。

“那就太好了,你能學到東西。”趙知讓替她高興。

“鶴松瀾,還沒有回府嗎?”徐滿盈好奇問他。

“還未回府。”趙知讓搖了搖頭,“他是被那妖婦纏上了嗎?我想問問明日我該如何取勝。”徐滿盈煩惱不已。

齊霄走過來,“你不是講,你學了太多東西嗎?”

“你少來拆我臺,齊霄。”徐滿盈怒視他一眼,趙知讓不懂蹴鞠,“那我去問問府上的人,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用理她,她和幾個女娘組的隊,去踢北邊匈奴壯漢。”齊霄無語至極。

“我們女娘功夫都很好的,雖說力氣不大,勝在靈巧。”徐滿盈反駁她,“徐滿盈,你若靠自已取勝,我提拔你入營做將。”齊霄不相信她。

“一言為定。”徐滿盈起身就走,齊霄在她身後喚她,“你總得等等我吧。”

“誰等你,知讓,明日來看我取勝。”徐滿盈就自已騎馬走了。

鶴松瀾就回府了,“徐滿盈來了?”

“才走一會兒,她想問你蹴鞠之事。”趙知讓同他講,“明日我們一起入宮去看,好嗎?”鶴松瀾拉著他手,笑了起來。

“當然啦,不跟著你,我肯定坐不了前排好位置。”趙知讓說完快速抽回手,因為春臨給他買回來了大肉包。

“殿下,快來趁熱吃,這可是胭脂鋪旁最好吃的肉包了。”春臨吆喝道,“來了,你這人回來就擋我的道。”趙知讓不太滿意鶴松瀾擋著他了。

鶴松瀾深吸了一口氣,老伯笑著看他,“少爺,這可是我們鶴府明媒正娶的。”

“對哦,少爺,這是你正妻。”侍從也講到,大家這樣講,主要也是怕他剋制不好,釀成大錯。

鶴松瀾一甩袖,進了書房,趙知讓吃完最後一個,路過去書房,“鶴松瀾。”

“沒大沒小,過來。”鶴松瀾喚他過去。

“不過來了,你這書房,我不喜,沒有舒服的軟塌,也沒有好聞的薰香,還有書房裡也沒有我喜歡看的書。”趙知讓頭一扭就走了。

鶴松瀾輕嘆一聲,“來人。”

“何事,少爺。”侍從進書房不解看著鶴松瀾列了單子出來。

侍從低頭看到,“紅木軟塌,沉香薰香,市面上女娘最喜的話本。”

趙知讓更喜歡在鶴府書閣裡看書,這裡有把搖椅,又能曬到太陽,十分安靜。

通常書沒看幾頁,自個就睡著了,府上的人都知曉他會在這裡,今日也不例外,自個睡著了。

“趙知讓,你就要死了,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我的。”他夢見了常玥琴,舉著一把長刀帶著面目憎恨的表情,刺向他胸口。

他是真的被疼醒了,低頭甚至真的吐了口血出來,他拿手帕擦了嘴,又自已喝了口茶水,漱口。

只覺著全身發冷,回了屋,想喝口熱茶,他的前世幾乎沒有與常玥琴有關的記憶。

“知讓。”鶴松瀾走到他身後,趙知讓被嚇得水杯落在地上。

“怎麼了。”鶴松瀾伸手摸了摸他臉頰,鶴松瀾摸著他冷的不似常人。

“冷嗎?知讓。”鶴松瀾抱著他在床上,“不冷。”趙知讓搖了搖頭。

鶴松瀾餵了他藥,“吃了,就不冷了。”

趙知讓嗯了一聲,“你能跟我講講常玥琴的嗎?”

“常玥琴,從小住在秦淮,與鶴府離了一條街,她是常氏庶母所生,常氏一直就不許她入帝都。”鶴松瀾握著他手一邊哈氣一邊搓手。

“後來呢?”趙知讓只想知道後續,“後來有一次她被常氏的僕人欺負,落入水中,被救下來之後,就與孃親關係甚好了。”鶴松瀾自已說著也很奇怪。

“你怎麼一臉奇怪。”趙知讓不解了。

“因為我現在才想起來,為何她知道我孃親喜歡什麼,又會在什麼地方出現。”鶴松瀾說完陷入沉思。

“是我今日在書閣裡午睡,夢見她舉著長刀刺向我,我就醒了,我就提起她了。”趙知讓說出自已的實情。

“常玥琴,不對,她整個人的來歷都很奇怪,常府的人以前說她懦弱,但她卻不似。”鶴松瀾皺著眉頭。

“有沒有可能,落水水中的才是真正的常玥琴。”趙知讓大膽猜測,

“但倆人面容一摸一樣,若是精怪小說中的借屍還魂我倒是信。”鶴松瀾搖了搖頭。

“我不信,這世上的只有人心才比鬼怕。”趙知讓搖頭。

“常玥琴,會很多詩詞歌賦,一時間就在秦淮出名了,被譽為天下第一才女,她便與我學琴。”鶴松瀾似乎在覆盤倆人的過往。

“但她並不精通音律,但她刻苦,不分晝夜練習,但還是沒有成效,我也就勸說她。”

“但有一日,秦淮的世家都誇她琴技好,我很奇怪,但因為,我的確對她沒有男女之情,也就未在留意。”

“再後來就是我到帝都,她沒過幾月也入帝都,孃親讓我照顧她,我就應下。”

“但我發現她手段非常厲害,借刀殺人,順水推舟,有些治國之道也符合帝都,我也並不排斥她。”

“可後來就不對勁,我中毒之後,竟是她入了我房間,但當時她可在常府,她是何時入宮,又是如何知道我在那間房,不能細想的。”鶴松瀾搖了搖頭。

趙知讓聽後就笑了出來,“我一直特別好奇,當時你都中毒了,你又不排斥她,為何不與她。”

“我不排斥她,可我不喜她啊。”鶴松瀾不滿捏了捏他臉。

“可你怎麼能忍得住,你真是太固執了。”趙知讓搖了搖頭,“我對她沒慾望,雖然身體不想忍,我就打暈她了。”鶴松瀾一臉坦然。

“你就來禍害我了對不對。”趙知讓更無奈,“趙知讓,我為什麼禍害你,你不明白嗎?”鶴松瀾低頭咬了他脖子一口。

“我可不明白。”趙知讓說完就被鶴松瀾親了,“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鶴松瀾也不客氣解了他衣衫。

“鶴松瀾,白日淫宣,不行。”趙知讓躲到床角去了。

“怎麼了,你不是不明白嗎?”鶴松瀾咬著他耳朵,一路吻下去,

“你忘了,名醫跟你講的,你陰毒,我陽毒,就是要這樣才能互補。”鶴松瀾摟著趙知讓微微發燙的身體,輕笑一聲,“知讓,不是也想要了嗎?”

“你混蛋,鶴松瀾。”趙知讓又被欺負哭了,倆人纏綿在一起。

“殿下,馬車在外面等你,少爺吩咐我們,你醒了,就直接入宮。”春臨給他梳洗。

“春臨最喜殿下,穿杏色衣衫,系白玉絲綢髮帶。”春臨說完就按照她心意來弄了。

趙知讓低頭吃糕點,喝蓮子燕窩羹,春臨又給他裝好果脯,“殿下,我給你帶點果脯入宮看蹴鞠時食。”

披上了白狐裘披風,春臨瞧見外面風大,“殿下,再過一月,估計會下大雪了,殿下,可要身體安康。”

“嗯,我會的。”趙知讓點了點頭,登上了馬車。

入宮,就瞧見汪復親自來了,“殿下,這些日子未見,您面若桃花。”

“汪總事,別瞧了,春臨這些日子和府上的姐妹們弄了一個胭脂鋪,可沒空入宮。”趙知讓打趣笑道。

“殿下,您說笑了,奴才是專程來迎你的。”汪復說完就把一袋銀子放在他手裡。

趙知讓吃驚看他,還未講出話來,“殿下,這是我給春臨鋪子送的禮,這不宮裡的宮女們都喜歡用她們鋪子的胭脂。”汪復讓他收好。

“汪總事,這話可是一半真一半假對吧。”趙知讓拋了拋銀袋,倒有些紈絝子弟的感覺。

汪復笑了起來,“殿下,想必在鶴府過得很好,殿下以前從不這般。”

“那般。”趙知讓收好銀袋,主要瞧見了常玥琴。

“常妃娘娘。”倆人行禮,常玥琴笑了一聲,“許久未見,七殿下。”

“父皇。”趙知讓立刻行禮,常玥琴一轉身就要行禮,趙知讓就拉著汪復跑了。

“別理那個瘋婆。”趙知讓擦了擦額頭的汗。

“殿下,常妃可不好惹。”汪復搖了搖頭,有些擔心。

“無妨,鶴松瀾會給我們擺平的,別想了。”趙知讓拍了拍肩膀。

“也對,那就請七殿下多在帝師面前美言我幾句了,我也不想被常妃纏著。”汪復笑了起來。

“當然,我得去找鶴松瀾了。”趙知讓來到了比賽場地,“殿下,那我就先告退。”

“放心吧,銀兩和心意我一定帶到。”趙知讓拍了拍胸脯。

趙知讓走到趙知讓身後捂著鶴松瀾眼睛,“猜猜我是誰。”

“讓讓,誰還能香過你。”鶴松瀾輕笑道。

“好吧。”趙知讓鬆開手。

“帝師和殿下,感情真好。”鶴松瀾旁邊坐著一群大臣,笑著看他。

趙知讓臉就紅了,就想著捉弄鶴松瀾了,忘了還有一群人。

“好了,快過來,坐好。”鶴松瀾握著他手。

他剛坐好,就看見陛下和常妃來了,大家起身行禮。

“知讓。”陛下喚他。

“何事,父皇。”趙知讓抬眼。

“無事,朕就擔心你記仇,帝師可數落了朕一頓,有時朕年歲大了,也如小孩脾性了。”陛下嘆了口氣。

“陛下,不許說這些的話,在臣妾眼裡,陛下永值盛年。”常玥琴嬌滴滴挽著陛下的手。

“就你會逗朕開心,好了,我們入座吧。”陛下笑了出聲。

趙知讓心想,今兒學到了,回去如何誇鶴松瀾了。

“這是什麼。”鶴松瀾給他取下狐裘披風,摸到了一袋銀兩。

“這是汪復給春臨的店鋪禮金”趙知讓就把銀袋給他了,“你幫我收好。”

鶴松瀾點了點頭,心裡高興,因為趙知讓信他。

“殿下。”就瞧見徐滿盈入場,抱著趙知讓,轉了兩圈,還打算貼他臉了。

齊霄一個箭步衝上來,“你大膽,竟敢這樣對殿下。”

鶴松瀾揮了揮手,讓徐滿盈快去入場,趙知讓有些暈乎坐下,又自個傻乎乎笑了起來。

“趙知讓,你笑什麼。”鶴松瀾動怒了,“就高興。”趙知讓不知如何表達心情。

就瞧見比賽即將開始,匈奴人果然全是彪形壯漢,而與徐滿盈一對比較起來,全是瘦弱女娘們。

“雙方還有何話要講。”禮部的人問道。

“久聞殿下,能彈一首好琵琶,殿下,能不能在我們踢之前,為我們彈奏一曲。”徐滿盈舉手講話。

“好,琵琶拿來。”趙知讓也滿口答應,脫下了狐裘披風。

有人遞給趙知讓琵琶,趙知讓接過,就坐在位置上,彈了一小節,氣勢雄偉豪氣,已經讓人可以上場殺敵。

匈奴人拍手叫好,“陛下,若我們能贏得這場,那位彈琵琶的殿下,今夜能否為我們贏得比賽而彈奏整夜。”

“陛下,臣妾倒是覺著無傷大雅,畢竟遠來是客。”常玥琴輕聲在陛下耳邊講道。

“朕允了。”陛下點頭答應。

這話一講完,趙知讓臉就白了,陛下這是要他做妓嗎?

“陛下,臣的髮妻,身體不允,臣看完蹴鞠就會帶他先行離開。”鶴松瀾大怒不允。

“帝師,陛下允了,你還不允嗎?”常玥琴一臉不解。

徐滿盈此時大笑了出聲,“殿下,區區匈奴小兒,你無須擔心。臣一定為你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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