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天走後,房間裡只剩下燁玄一人。
燁玄傷心的躺在床上,他還是接受不了燁天的離開,畢竟他從小到大都是在燁天的寵愛下生活的,他並不知道離開父親以後要怎樣生活,他閉上眼睛,腦子裡一直想著以前和父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突然被推開了,進來了三個人,一個男人牽著一個男孩,旁邊還站著一個女人。
男人穿了一件嶄新的藍色大衣,眼神炯炯有神,充滿了成熟與自信。旁邊的女人打扮的非常漂亮,穿了一身綠色的旗袍,體型非常的飽滿。那個男孩有一頭烏黑的短髮,眉毛下面有一雙活潑而又明亮的大眼睛,穿了一件藍色的外衣,身上揹著一個包袱。
三人先是看了看房間的四周,隨後便看到了正在睡覺的燁玄。
“鵬兒,看來你那個室友竟然比我們來的還早,本來還想著早點來,選一個好的床位呢。”說話的正是那個男人。
“既然如此,你就在這三個床位中選一個吧。”
“嗯,好。”男孩回答道
男孩在每個床旁邊仔細的看了看,最後在燁玄旁邊的那個床邊停了下來。
“就這個吧,這個床離窗戶最近,陽光可以曬到,睡著舒服。”
說著就把包袱放在了床上,隨後躺在了床上。
“鵬兒,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我們還有事,改天過來看你。”
“好的。”
說完,二人便轉身出去了,出去後還把門關上了。
可能是門關上時發出的聲音太大,把正在睡覺的燁玄吵醒,燁玄睜開雙眼,坐了起來,看到屋裡多出一個男孩,有點懵。
這是那男孩看到坐起來的燁玄,走到燁玄的面前,笑著伸出左手對著燁玄
“你好,我叫武鵬,你的室友。”
燁玄看著他伸出來的手,一臉的不可置信,接著緩慢的伸出左手,男孩看著燁玄伸出了手,用左手握住了他的手。
燁玄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叫燁玄,你好。”
接著二人放開了手,坐到了燁玄的床上。
這時武鵬看見燁玄那紫色的眼睛,一臉的驚喜。
“你的眼睛是紫色的哎,好酷。”
“嗯”
“怎麼弄的,我也想要。”武鵬一臉天真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天生就是這樣的。”燁玄用手撓著頭,一臉無奈的說道
隨後,二人便聊起天來,沒一會兒,燁玄就把傷心拋在腦後了,變得開心起來。
時間快到中午時,武鵬說道:”快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去哪裡吃飯啊”
“當然是食堂啊,玄院的食堂可大了,有很多好吃的呢。”
“那好,我們走吧。”
隨後燁玄便跟著武鵬下樓去了食堂,吃飯去了。
此時,院長的房間內,院長坐在椅子上,蕭導師站在他的旁邊。
“院長,那個孩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我檢查過,那個男孩的身體構造確實是人,而且他身上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氣味。”
“可是怎麼會有人有紫色的眼睛?會不會是其他界域的人他們派來的?”
“這件事確實很蹊蹺,但我想就算是他們派來的,也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讓我們發現,而且今天那父子二人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院長摸著鬍子說道
“不管怎樣,還是要多留意一下,這樣,我把那個孩子分到你的手下,你多留意一下他,一旦他有什麼異常的舉動,立刻向我彙報。\"
\"好”
“那就這樣,你先下去吧。”
“是”
蕭導師轉身走出了房間。
蕭導師出去後,院長起身走到窗戶旁看著天空,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下午,宿舍中又來了兩個男孩,一個性格活潑,說話大大咧咧,名為孔臻。另一個看起來比較安穩內向,名為薛謐龍,四個男孩很快就打成一片。
奇怪的是當薛謐龍第一眼看到燁玄的眼睛時,他就表現的很驚恐。隨後在與燁玄接觸時還刻意保持一些距離,似乎害怕燁玄會對他做什麼。
而燁玄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他只是很開心,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結交到朋友,感受到友誼。
兩天後,入院大會上,燁玄果真被分到了蕭導師的手下,還有他的三個室友也被一同分到蕭導師的手下。
大會過後,幾人跟著蕭導師回到了他們的教室中,蕭導師的班一共被分了三十個人。
回到教室後,蕭導師讓他們自已找位置坐,燁玄就選了第一排最左邊的位置。而武鵬則坐在了燁玄的旁邊,孔臻和薛謐龍則坐在他倆的後面。
等同學們都坐好後,蕭導師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
“今後我便是你們的導師,我叫蕭仕澤,你們可以叫我蕭導師。今後的八年,由我教你們知識和武藝。”
他們要在玄院學習八年,八年後,等他們掌握了一定量的知識和武藝,瞭解這個世界的各種生物和地方,有了自已生存的能力,便可以離開玄院。
“好了,那我們便開始今天的課程,今天我們講一下玄域的各個地區......”
下課時,有兩個人抱著兩堆衣服走了進來。
“這是你們的院服,以後在玄院都要穿著院服來上課。每人領兩套,拿適合你們的尺寸。”
他們開始爭著上去選衣服。
“拿好以後,便可以下課了,下午我們上武藝課,在廣場上集合。”
回到宿舍內,他們都換上了院服,院服統一都是黑色的。
“這衣服還挺好看的。”武鵬站在鏡子前說道
“而且還挺保暖,這樣也不怕冷了。”孔臻附和道
燁玄和薛謐龍並沒有說什麼,燁玄只覺得這衣服挺好的,從小他的衣服都是燁天在鎮上給他買的,他還是第一次穿這種衣服。
而薛謐龍卻坐在床上一言不發,他的家境是比較好的,父親是青靈鎮上有名的富商,他從小都不愁吃穿,想要什麼家裡的人也會給他買,所以這種衣服在他看來不過習俗平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