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今年這通天河的洪水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秦爺望著遠處大河感嘆道···

這條寬十米的河,河面一座石拱橋。有些奇怪的是這水為何時而走河面,又時而走河下?似乎這渾濁的洪水下面有怪物湧動一般。

秦爺說:蛇大成蟒,蟒大化蛟,蛟大飛龍,這畜生恐怕是在河中渡劫啊?

屋內秦家兒媳快生孩子了,接生婆一直喊:“熱水,熱水,熱水”。孩子的父親秦雙在門外焦急的等著。

哇··哇··哇····隨著秦家的長孫出生了,接生婆也大喊,好一個大胖小子啊!

卻在此時天閃雷鳴,彷彿天要塌下來了一般。秦爺臉上沒有笑容,反而皺皺眉頭,臉上滿是凝重與憂慮,默唸著:1989年6月8日上午10點30分,蛇年蛇月蛇日蛇時,又碰上通天河的畜生在次渡劫,這恐怕不是個什麼好兆頭啊!

原本都兇惡的河水,突然變得更加洶湧澎湃起來。一條通明的閃電,直擊那通天橋,跟隨著兩聲天雷,轟隆···轟隆···那通天橋塌了,發出沉悶的斷裂聲,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像是生命最後的悲鳴。

渾濁的河水如同一群脫韁的野馬,咆哮著、翻滾著,像餓狼般不顧一切地撲向周圍的稻田。周圍的樹木,如同一面面猙獰的旗幟,在風中肆意舞動。

秦爺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想到了上游的“十二岔河”和下游的“通天河”。“十二”加上“二十四”,那不就是三十六嗎?這河裡的畜生最終還是沒有逃過這第三十六劫啊!

一想到這裡,秦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想到祖上傳下來的傳說,秦爺臉色更加陰沉了,他的臉上佈滿了愁雲,彷彿被一層陰霾籠罩,他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

秦爺深知剛剛誕生的這個孩子,與這時辰、天氣都息息相關。如果真如他猜測那樣,這孩子未來將要面臨的艱難險阻可真難以想象,擔憂著這孩子能否在命運的波折中存活下來,能否躲過那可怕的 36 個劫難。

他望著遠方,心中充滿了無奈與迷茫,不知道未來會帶給秦家怎樣的變數,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命運將會如何。

秦爺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喃喃自語著什麼,滿臉惆悵地望著兒子秦雙,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他緩緩開口道:“秦蚺,就叫秦蚺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嘆息,彷彿每一個“蚺”字都飽含著他內心所有的掙扎。

秦爺微微低下頭,陷入了沉思,繼續說道:“如此怪異的時辰和天氣,這孩子出生了。也只有“蚺”字,既不上犯龍,又能下懾群蛇,或許只有這樣,他今後才能鎮得住那些劫難啊。”

他抬起頭,看向秦雙,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他以後的路,怕是不會好走啊,只能硬碰硬了……我真擔心……” 秦爺欲言又止

秦雙聽著父親的話,臉上也露出了憂慮的神情,他輕輕拍到秦爺的肩摟住,說道:“父親,別太擔心了,秦蚺一定會健康成長的。”

秦雙眉頭皺起,詫異地問:“父親,不就是時辰和天氣湊巧而已嘛,他的人生肯定會勇敢面對的。就算是他的必須經歷的劫難,也不都正常嘛?父親,您在擔心什麼呢?。”

秦爺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只希望他能足夠強大,去應對未來的一切挑戰。我們能做的,就是在他身邊支援他,有些事,我以後慢慢與你交談。”

父子倆相視無言,目光中都充滿了對秦蚺未來的憂慮和期許。

第二天清晨,父子倆早早起床,扛著錘子和鋤頭,趕往通天橋,想著整理一番。

可眼前的景象讓父子倆驚愕得不知所措。整整一夜過去,那肆虐的洪水依然沒有退去的跡象。

通天橋上游的情景更是怪異至極,河水像是被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束縛著,形成一個巨大的漏斗狀。

那水流在漏斗中打著旋兒,水流確是很慢,發出沉悶的轟鳴聲,彷彿要將一切都吞噬進去。

河水面上漂浮著各種雜物,樹枝、枯草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垃圾,隨著水流翻滾、碰撞,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

周圍的空氣瀰漫著一股潮溼而刺鼻的味道,那是洪水帶來的泥沙和腐朽的氣息。

遠處的山巒在這混沌的背景下顯得模糊不清,彷彿被一層輕紗籠罩,透露出一種莫名的陰森與恐怖。天空中烏雲密佈,厚重的雲層壓得極低,似乎隨時都可能坍塌下來,將這一切都掩埋在黑暗之中。

那陰沉的天色與湍急的水流相互映襯,讓整個場景更添幾分絕望與無助。

秦雙站在父親身旁,他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無措,嘴巴微微張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只能帶著滿心的惆悵與失落,邁著沉重的步伐,慢慢轉身離開,回家等待水退去,再想辦法修橋。

整整三天,那河水才如疲憊的緩緩退去。秦爺站在河邊,看著那殘破的橋石,心中滿是感慨。

他知道,僅憑他和秦雙兩人的力量實在不足,於是決定叫上幾個鄉親一起幫忙。

他一邊思忖著,一邊走向村裡。

秦爺開口道:“鄉親們啊,這橋被沖垮了,大家一起幫幫忙,先把破橋的碎石全部移開吧,先讓河水疏通一下。”

鄉親們紛紛響應,大家都知道橋對於大家莊稼的重要性。

在移石的過程中,秦爺不時地嘆著氣,心中想著這橋的修復不知還要費多少周折。

“秦爺,這橋修好可不容易啊。”一個鄉親說道。

“是啊,但我們總得試試。”秦爺回應道。

大家一邊幹活,一邊聊著,話語中既有對橋的擔憂,“這橋也不知道咋回事,就這麼被沖垮了,真是怪事啊。”一個鄉親說道。

“是啊,而且這幾天總感覺心裡不踏實,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另一個鄉親附和著。

秦爺聽著他們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心裡也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秦雙則在一旁默默地聽著,手中的活兒一刻也沒有停下,他不時抬頭看看那殘破的橋,心中也在暗自思忖著這些怪事。

“秦爺,你說這會不會是有什麼不祥之兆啊?”又有一個鄉親擔憂地問道。

秦爺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別瞎想,也許只是巧合罷了。我們先把橋修好再說。”

大家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的疑慮卻並沒有完全消除,幹活的速度也不由得慢了下來,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畢竟空氣中瀰漫著的那股濃重腥味和惡臭感,不斷地刺激著人們的鼻腔,讓大家都覺得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彷彿快要窒息一般。

每個人都強忍著不適,繼續幹著手中的活兒。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秦雙驚恐的喊聲:“父親,蛇……蛇……蛇,大蛇,好大的蛇!”

秦爺心頭一緊,順著秦雙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條有水桶那麼粗的大蛇被石頭壓住了身子。

那大蛇的身軀足足有水桶那麼粗,一動不動,鱗片在陽光下反射出瘮人的光。

在一片腥臭與惡臭交雜的氛圍中,一條被石頭壓住的大蛇赫然映入眾人眼簾。

那大蛇似乎已經死去,只露出一段軀幹,鱗片猶如指甲般大小,緊密地排列著,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每一片鱗片都彷彿是一件精美的工藝品,卻又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它們在陽光下折射出冷峻的光澤,讓人不寒而慄。

大蛇的身軀在石頭的重壓下顯得扭曲而猙獰,彷彿還能感受到它生前的掙扎與痛苦。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它的存在而變得凝滯,讓人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鄉親們驚恐地注視著這一幕,眼中滿是驚懼與疑惑,他們不敢靠近,只能遠遠地站著,看著那恐怖的景象,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與不安。

“我的天吶!這……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個鄉親驚恐地說道。

“快!大家趕緊離遠點!”秦雙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眾人紛紛往後退去,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表情。秦雙緊緊地靠在秦爺身後,身體微微顫抖著。

“這蛇怎麼會這麼大?太嚇人了!”秦雙聲音顫抖地說道。

“先別管那麼多了,大家小心點,別被它傷到了。”秦爺皺著眉頭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露出一副副不可思議的面孔。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無法理解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

然而,唯獨秦爺,他的表情卻異常淡然,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他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深邃而平靜,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目光落在那被石頭壓住的大蛇身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那淡然的神情與周圍人的驚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增添了一種神秘而莫測的氛圍。

秦爺微微皺起眉頭,嘴唇輕抿,他的身形在眾人之中顯得格外沉穩,彷彿無論面對什麼情況,他都能保持著那份意料之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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