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可否勞煩您幫我尋覓一人,陪同我前往附近新開的那處鬼屋一探究竟呢?”我正專注地擦拭著手中那隻古銅色的茶杯,冷不丁地聽到身後傳來這樣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我緩緩放下手中杯具,轉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名身著奇裝異服、風格迥異於當下時代之人。儘管她戴著口罩,令人難以看清其真實容貌,但從她周身散發出的獨特氣質來判斷,想必口罩之下應當隱藏著一張清麗脫俗的面龐。“此刻時分,又能去何處找尋願意陪伴你玩耍之人呢?”我抬起頭,目光投向牆上懸掛的古老時鐘,時針恰好指向寅時六刻。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吧!看您這般悠然自得,想必也是個爽快之人。不知能否賞光隨我走上一遭?”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哦?此時此刻,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是個心懷不軌、滿腦子汙穢思想之人嗎?”話音未落,只見她玉手輕抬,瞬間便緊緊握住了我的手掌。剎那間,一陣天旋地轉,待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已已然身處在一個四周佈滿殘破房屋和不斷灑落灰燼的詭異之地。環顧四周,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毛骨悚然。

我戰戰兢兢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欄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下方竟然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放眼望去,除了無盡的黑暗,再無其他可以描述眼前景象的詞彙。

“這地方……看上去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頗有幾分鬼屋的氛圍。”我強作鎮定,試圖用輕鬆的語氣打破這緊張壓抑的氣氛。

“嗯,的確如此。不過,此次前來,還需勞煩您幫我尋回一樣重要物件。它的模樣大致如下:一把木質茶壺,壺內應有一些白色粉末狀的珍稀之物。”她的聲音平靜如水,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急切與期待。

緊緊地握住手中傳來的溫暖,感受著那股暖流慢慢流淌進心底,我高懸的心這才落回實處。還好,這手是熱乎的,並不是什麼鬼魂之物。暗自鬆了一口氣後,我定了定神,開口說道:“行吧,但你總要給我點好處吧?我現在連你長什麼樣都沒看清楚呢,更不知道姑娘你姓甚名誰。”

沉默片刻,對方終於再次開了口,聲音輕柔婉轉,如黃鶯出谷般悅耳動聽:“時機未到,自然不能現在就把東西交給你。請......相信我。”雖然看不到這位姑娘的面容,但僅僅只是從她說話的語氣當中,我就能察覺到一股淡淡的羞澀和緊張。

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吧,那就麻煩姑娘前面帶路吧。”

“請隨我來。”

突然間,我感到一陣慌亂和迷茫,彷彿進入了一個陌生而詭異的世界。當視線逐漸清晰時,發現自已置身於一間破舊不堪的房間之中。

四面牆壁上佈滿了用木炭寫下的密密麻麻、歪歪斜斜的字跡,這些字顯得生疏而難以辨認。在我面前,出現了兩個奇怪的人物。其中一個人缺少了一條胳膊,身體異常瘦弱,他正坐在一張被燒焦的床邊,僅有的那隻手臂緊緊環抱著雙腿。儘管無法看清他的面容,但從輪廓和氣質上判斷,這應該是個中年男子。

而另一個人則更為怪異,他的嘴裡似乎叼著旁邊那個人失去的斷臂,身材高大得超乎尋常,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呆滯地凝望著我們。彷彿突然意識到了我們的存在,他猛地露出兇狠猙獰的表情,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般朝我們衝撞過來。

就在這時,四周泛起了微弱的光芒,光線漸漸明亮起來。我驚訝地看到,眼前的半空中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毛筆正在揮動,它以一種生硬而獨特的筆觸畫出一串串晦澀難懂的字元。雖然完全不明白這些字元的含義,但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它們與牆上那些炭筆字有著相似之處。

“姑娘?”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溫暖的手掌心突然間變得冰冷刺骨。我驚愕地轉過頭去,卻發現身後根本沒有什麼姑娘的身影,只有一隻破舊的茶壺孤零零地握在手中。而此時此刻,眼前的深淵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散發出一種強大的吸引力。

破碎的柵欄和燃燒殆盡的木地板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紛紛朝著深淵墜落下去。與此同時,一陣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快跑!用力撞上那面牆,千萬不要被那個可怕的怪物抓住!”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但眼下情況緊急,容不得我有絲毫猶豫。

就在這時,那個瘦弱的怪人已經被深深地吸進了無底的深淵之中。那個面目猙獰的怪物顯然陷入了瘋狂狀態,張牙舞爪地朝我撲來。面對如此兇殘的敵人,我別無選擇,只能孤注一擲。我用盡全身力氣推動著這個怪物,藉助它的衝擊力狠狠地撞向那堵堅硬的牆壁……

\"謝謝您帶我離開那個地方……\"她輕輕地說道,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彷彿還沒有從剛剛的經歷中完全回過神來。與此同時,原本緊握在手心裡的茶壺也因為情緒的波動而微微晃動起來。

他微笑著搖了搖頭,表示無需言謝:\"沒事,至少現在我們彼此都認識了,而且我也知道了姑娘你的模樣。這樣其實也挺好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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