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4月1日。

重生的陳秋明,仍是興奮的在房內雀躍,仍是抹去日曆的5月1日,放任案件發生,等待5月2日的到來。

激動的他徹夜未眠,天色漸亮,合起記錄關鍵日期與各個真兇樣貌的筆記本,藏進抽屜。

穿上探員制服後,他又將筆記本轉移到衣櫃的最下層。

陳秋明對著鏡子整理衣衫與面容,儘量不顯露出區別於這個時代的滄桑眼神。

“我年輕的時候真帥啊!”

陳秋明一邊臭美,一邊噴著高檔香水。

“現在我終於不用靠香菸、酒精麻痺自已了。我陳秋明是A國獨一無二的福爾摩斯,我不會允許任何罪惡逃脫制裁!”

陳秋明擺著pose,演練日後面對眾人時的裝逼論調。

帥慘了!

遙想未來觸手可及的地位,陳秋明覺得一切近在咫尺。

一起起命案,一個個犯人,是他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肚子咕嚕咕嚕叫著,想到工作單位的伙食不錯。陳秋明懶得在家動火,走出門撞見下樓的黃毛不良少年,眼睛一縮。

“這貨……好像跟以後的失竊案有關,家裡還有不少違禁藥物,算了不急,等到那時候再來逮他。”

陳秋明正了正神色,離開海歸公寓,步行前往站臺搭乘公交。

初春的風有些微寒,陳秋明看了眼手錶,公交又晚點了。

“我記得那時候的我買了輛進口車,還是有車舒服啊!不過這次不能這麼幹,我得先保持一個公正清廉的形象,這樣才配得上主角的身份。我既然重生了,我就要成為掌控人生的主角!”

七點四十五分,陳秋明抵達工作單位,耐心的接待群眾,遇上鬧事的都笑臉相迎。

同事們紛紛議論,陳秋明似乎轉性了。以往愛搭不理的公子哥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彬彬有禮,幹活利索的人民公僕。

下班前,同事邀請陳秋明喝酒,卻被陳秋明以手頭還有工作為由婉拒。

同事們又高看他一眼,調侃他是不是想給領導留下好印象。

“渣渣……”陳秋明內心暗笑,“我可沒法保證現在喝完酒不會發酒瘋,主角應該有主角的自覺。”

晚上九點。

陳秋明把檔案歸檔,收拾好桌面,推開領導的辦公室大門,提醒領導自已已將其他區域的燈熄了。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陳秋明返回公寓,拿出從工作單位順走的掛鎖,將筆記本重新放回抽屜,還未上鎖,一陣敲門聲斷了他的動作。

透過貓眼,他見到一名穿著“春之家家政服務公司”外套的中年婦女帶著個小姑娘,正候在門口。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陳秋明推開門,面帶笑容,疑惑地望向兩人。

小姑娘似乎有些扭捏,中年婦女率先開口。

“先生你好,我是春之家家政服務公司的員工。為打響公司知名度,拓展市場,我們推出家政服務包年五折送冰箱的活動,有沒有興趣瞭解一下。”

“哦……”

陳秋明目光停留在中年婦女身後的小姑娘身上,“可是我不需要家政服務,謝謝了。”

“別啊!先生你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工作應酬多,哪有時間打掃屋裡衛生,方便讓我們進屋聊聊嗎!我們的活動是虧本做的,而且絕對送冰箱!”

中年婦女並不死心,非常熱絡的與陳秋明拉近關係。

眼見中年婦女要進門,陳秋明猛地回頭望向還未上鎖的抽屜,面色一變。

“謝謝,不需要!”

砰的一聲,大門緊閉,任憑外頭怎麼敲門都不回應。

陳秋明抹了下額頭,用掛鎖牢牢鎖起抽屜,鑰匙則塞進衣櫃底層。

“不能看見個姑娘就忘了正事啊!”陳秋明這般提醒自已。

自已是穿越重生者這件事,一定不能被人知道,且不論會不會被A國抓走做研究,單是各個案件的功勞,就不能拱手讓人。

日子依舊繼續,陳秋明心心念唸的等待5月2日臨近。

第二天晚上中年婦女又來敲門,這次那模樣嬌俏的小姑娘並沒來。陳秋明維持表面的和善,三言兩語再次打發走推銷員。

第四天晚上,面對鍥而不捨的中年婦女,陳秋明已是陰著個臉,冷冷的說句“不要”,停止對話。

第六天,中年婦女竟是大清早上門,陳秋明直接罵了句“滾!”

中年婦女絮絮叨叨的開始敲隔壁房門。

走出海歸公寓,陳秋明注意到一名身著褐色風衣,頭戴氈帽,黑色墨鏡,白色口罩的神秘男子匆匆離開。

“這人搞什麼呢?”

陳秋明瞟了一眼,只覺得風衣顏色有些眼熟,卻沒放在心上,繼續趕往站臺。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陳秋明伸著腰走在自站臺前往海歸公寓的路上。

距離海歸公寓不遠的角落,白日裡的神秘男子再次出現,從他的站姿朝向判斷,正是在監視海歸公寓出入口。

“什麼情況?不是來監視我的吧!”

警惕的陳秋明躲了起來,觀察神秘男子的一舉一動。

當推銷業務的中年婦女走出海歸公寓,神秘男子也動了起來。

感覺事有蹊蹺的陳秋明,猶豫著要不要跟上。作為一個穩健派,他最終決定不管閒事,神色如常返回公寓。

“風衣?風衣?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呢?”

陳秋明從衣櫃拿出鑰匙,開啟掛鎖,翻起筆記。

當翻到第二頁時,褐色風衣四個字印入眼簾。

“是他!連環殺人碎屍案的兇手!”

陳秋明有些懊悔自已過於謹慎。

“不對啊?這人第一次犯案不是在5月1日嗎?難道不是他?還是說,那人隱瞞了真正的第一起兇案!他早在4月份就動手了!”

陳秋明恨恨的一捶桌子,自已放跑了唾手可得的功勞。

如果此人在今夜行兇,那麼明天早上就該處理兇器。因為自已的過分謹慎,竟讓能更加轟動的案件溜走。

“死者原來是七名!”

陳秋明大罵年輕的自已只知道喝酒,發生在家門口的案子都撈不著。

陳秋明帶著不甘,鬱郁睡去,隔天一早,聽到黃毛不良少年與中年婦女的爭吵,猛然來了精神。

“人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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