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子望著許清安頭頂的三花撫須大笑。

雖然他沒搞明白,許清安凝聚出那最後一朵道花為何變了顏色,但是此情此景這門下弟子分明就是凝聚出了三花聚頂異象。

乾元道宗再出一位天才弟子,這值得他高興。

過了一會,乾元子見許清安築基成功後,便悄無聲息的飛身離去。

宗門會更關注天才弟子,也會給予更多的修煉資源,但不會太過,不然,容易讓弟子形成依賴性,對今後修行不利。

他此時離去,再好不過。

乾元子是走了,可潘瑩師妹又來了,還特意換了一身漂亮衣裳。

姑娘雖渣,但也好看,出現在許清安的視線中,沐浴在陽光下,明媚動人。

許清安對此毫無感覺,以前沒有,現在更不會有了。

“師兄,築基累了吧,快喝杯靈茶。”

潘瑩拿出平日自已都不捨得喝的靈茶泡給許清安喝,這叫大投資就有大回報。

許清安搖頭婉拒,他先前差點被靈氣衝破軀體,此時哪敢再喝增加靈氣的靈茶。

“師妹,我剛築基成功,需要時間穩固,晚些再去找你。”

“嗯,好的呢師兄。”

許清安瞥了一眼潘瑩師妹,這綠茶姑娘……她開始夾了。

潘瑩走後,許清安只是隨意打坐了會,隨後便起身活動筋骨。

他抬頭沒尋找那花裡胡哨的烏鴉,介於心情大好,也就沒有在意。

許清安下了無名峰,和想象中的不一樣,他以為會這樣那樣。比如,各內門長老搶弟子,師姐師妹前來圍觀,師兄師弟的各種震驚……

可實際上也就這樣。

除了潘瑩師妹之外,乾元道宗並沒有因他築基異象而對他多麼熱情。

轉念一想也能明白,大多數還不知道是誰在築基,而知道的人身份必然不簡單,不可能過來溜鬚拍馬。

許清安雖感覺有點不爽,但也會覺得這樣挺好,鋒芒露太多往往不是好事。

如今才是築基境罷了,哪怕築基異象了又能怎樣?

莫說如內門長老那般存在,就是遇見公羊慶也能被人家輕易打殺了。

天賦再好,那也只是潛在的實力。

回到雜役房,許清安看見了病懨懨的阿嗚趴在窗臺,望著天邊,似乎有什麼心事。

“我回來了。”

“哦。”

阿嗚沒有回頭,看來是真的有心事,許清安選擇不予理會,倒頭就睡。

翌日。

陽光明媚。

許清安帶著阿嗚吃早飯,聽見許多關於他的議論,大多數都在討論昨日築基之人是誰。

由此可見,他築基之事被宗門隱藏了資訊。

廣善子出現,熱情的帶著許清安去了屬於自已的專屬座位。

“道兄這修為…”

廣善子一臉疑惑的盯著許清安,才兩日不見,他竟發現看不透對方。

“僥倖築基成功。”

廣善子疑惑的神色變為震驚,想到昨日那三花聚頂的異象,瞳孔都開始地震。

許清安笑道:

“已有好些天。”

廣善子一愣,眼中滑過失落,又隱藏了那一抹妒忌,隨後拱手笑道:

“恭喜恭喜,日後,道兄便是那真正的內門中人,前途不可限量。”

許清安笑著道謝,然後問了些關於“邪嬰”的事。

別看廣善子只是一個雜役執事,在宗門也算左右逢源,知道的事可不少。

“道兄是在擔心外出歷練之事吧?”廣善子笑道:“無須擔心,那邪嬰至今沒有蹤跡,想要查清何處,想來需要不少時間。”

許清安輕輕頷首,他的確擔憂邪嬰的事,不想因此事而打亂自已穩定的修煉環境。

吃了早飯,許清安收到一紙鶴,還以為是邪修聯絡自已,卻看見上面寫道:

“勞請許師弟來玉峰一趟,妙一。”

乾元道宗聖女的紙鶴著實讓許清安驚訝,想了想,回雜役房換了一身乾淨的道袍去了玉峰。

玉峰之上沒有男人,峰下弟子數量大抵在五十左右。

峰主是妙甄道長,那妙一聖女的道號,其中的妙字便是隨了師尊,也是她們玉峰的一種傳承。

妙甄長老早些年喪夫,據傳聞是一個貌美的俏寡婦,脾氣不是太好。

許清安身穿雜役弟子的道袍,到了玉石隨處可見的玉峰。

玉峰因某些原因,很少有男弟子敢上來,如今一雜役弟子光明正大的上峰,自是引起許多異樣的目光。

有胖乎乎的女道長好心提醒道:

“你,你要是有事,峰下通報就行,這樣上來,師尊會責罰你的。”

“謝謝師姐,我是受邀而來。”

他話音剛落,妙一聖女出現,今日穿著一身素色道袍:

“許師弟,許久不見,風采依舊。”

許清安作揖道:

“見過聖女。”

妙一微笑著打量許清安,對於這突然冒出來的修道天才,她也有不少的好奇心。

隨後,妙一帶著許清安朝著峰主所在的洞府走去,兩人一走,一群女道長便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此時,已經遠去的妙一開口道:

“讓師弟過來,是有件事要麻煩你。”

“請說。”

妙一沒有說話,而是把許清安帶到師尊洞府前。

這裡花草遍地,有靈泉流淌其中,絲絲縷縷霧氣冉冉升起。

就這如仙境的地方,卻出現不合時宜的景象,只見一個老道正對著洞府的石門哇哇大叫。

妙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哇哇大叫老道,對許清安說道:

“師弟,這位便是郝長老。”

許清安一愣,抬頭仔細看向那個年齡約莫六七十的老道。

只見對方一身灰色道袍,一雙露趾布鞋,頭髮亂如雞窩,張嘴之間,稀鬆的一口大黃牙清晰可見。

這便是郝長老?

自已未來的師尊?

妙一見許清安有些愣神,無奈出聲道:

“郝師伯他…總是在這裡不走,今日又惹的師尊大怒,我怕待會出事,只能請師弟把師伯接回無名峰。”

許清安抽了抽嘴角,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總感覺沒好事。

他對妙一點頭後,朝著郝長老走去,恭敬行禮:“弟子許清安,拜見郝長老。”

老道郝仁終於停下喋喋不休,轉頭看向許清安,撓撓頭道:

“許清安,咦,老道好像在哪聽過這名字。”

妙一此時插話:

“郝師伯,這是掌門為您親自收的弟子,前些日子說過,您莫不是忘了?”

郝仁一聽這話,頓時眼神大亮,那是一把拉住許清安,氣憤道:

“徒兒,你來的正好,你替為師評評理。妙甄師妹好不講理,為師好心給她開窗透氣,她竟說為師不要臉,還要打殺了老道……”

許清安點頭,若真是這樣,那妙甄長老確實霸道了些。

妙一聖女此時嘆氣道:

“師尊先前正在沐浴。”

許清安眼睛一瞪,看向郝長老頓時驚為天人,偷看人家洗澡,也能說出這般清麗脫俗的理由?

“咳,弟子尚未真正拜入無名峰,此事,此事,不敢妄加評論。”

郝仁一聽這話,那是二話不說,一把就給許清安按在地上:

“好了,從今往後,你便是無名峰弟子,你替為師評評理,她妙甄師妹,怎能如此不講理?”

許清安蛋疼了,他是來修道追長生的,可不是來家長裡短的。

好在此時,一道流光出現,是乾元道宗的掌門乾元子。

許清安見此,頓時鬆了一口氣。

乾元子看向壓根不鳥他的郝長老,心裡嘆氣,他是真的管不了,一點也管不了,只能辛苦可憐的妙甄師妹……還有這個許師侄了……。

乾元子想了想,開口道:

“郝師兄,如今無名峰又多了一位弟子,你還需傳道授業,若放任不管,待姜師侄回宗,怕是又要說道你。”

此話一出,郝仁頓時一愣,似乎很怕自已那個女弟子。

隨後,他拉著許清安就走:

“走走走,這傷心地,咱師徒倆不待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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