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向來安靜的乾元道宗今日有些喧囂,原因是儒司看守的“邪嬰”被盜,女帝因此震怒,責令道司尋回。

這件事若仔細推敲,就會變的非常有意思。

道司想借此機會,分化儒司的一些權利,自然要費心費力。

故而,大大小小的道宗都接到法令,一同協助道司辦事。

乾元道宗因剛吃過邪修的虧,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接到法令後,掌門便與長老們商議,決定重拳出擊。

最好是能借此機會,借道司之威,重創隱匿在雲水郡的邪宗神教。

“那邪嬰的來頭極大,是曾經號稱一代大邪神死後所化。”

“傳聞,吃了那邪嬰,可造化通天?”

“怪了,那邪嬰被鎮壓浩然樓,如何能被盜走?”

“這誰知道?”

“師兄,那邪嬰是死物還是活靈?”

“傳聞說,那邪嬰是和佛門舍利子一般的玄妙,道具體情況,那就不清楚了。”

此時。

許清安帶著阿嗚正在扒拉飯,聽見師兄弟的議論,沒怎麼在意。

這等大事,反正也參與不了,沒必要浪費時間多去了解什麼。

在吃飯時,許清安又聽說一事,說是那無名峰想招收弟子,為此承諾不少好處,但仍然沒有人願意過去。

許清安這些日子倒也聽聞不少關於無名峰的傳聞,心裡覺得吧…好歹也是道門傳承,怎麼可能那麼邪乎?

許清安回到雜役弟子所在的地方,見廣善子憂心忡忡,他以為是神秘空間的事,便問了一句:

“道兄這是怎麼了?”

“唉…”

廣善子感嘆道:“道兄,我修道四十載,仍沒能踏入築基境,心中不免…”

許清安心中一動,這傢伙…莫不是想去無名峰搏個未來?

想去便去唄,這有什麼好猶豫的。

“其實吧,機緣不是老天爺給就有的,也需自已決定一些事。”

廣善子一聽這話,手不自覺的摸上了八字鬍,問:

“道兄,你覺得,貧道去那無名峰,如何?”

許清安思索了下,問:

“那無名峰當真去了以後,會讓人境界大跌?”

廣善子道:

“以往師兄師姐去了以後,確實遇見各種問題…不過,貧道發現,那些跌落修為的師兄師姐,後來也再次築基成功。”

許清安笑道:

“道兄煉氣九層困了很久,大不了重修回來便是,可若…罷了,這些事還是道兄自已決定才行,貧道不該多嘴,尚有些事,告辭。”

許清安拱拱手後離去,之所以願意多說,是介於和廣善子早晚會在神秘空間相遇。

如此,與之早晚會有別的交集,說不好,這個廣善子以後還能成為小小的助力。

許清安覺得自已必須要看的長遠點,不然,今後如何與女帝過招。

走到半路,阿嗚跑去玩耍,許清安嚴肅的叮囑幾句,千萬別去亂惹事。

之後,許清安回家,才到門口,就看見窗臺落下一紙鶴,隨化流光,沒入許清安袖口。

許清安眉頭一皺,走進房間反手關門,隨後來開啟紙鶴。

“黃昏,雜糧鋪…”

許清安看完邪修的聯絡信後,立馬點燃燒成灰燼。他猜測,這並非外界送來,而是乾元道宗另外的臥底傳遞。

“那個臥底藏的很深,而且還有關注我,得防一手他。”

許清安算了算時間,也確實要去一趟,為了解藥也要去,不然真的會毒發身亡。

“還得想個法子跟丹峰接觸,看看能不能解了邪修的控制,否則,早晚會被他們整死。”

許清安沒有逗留,找到廣善子說了下,隨後獨自一人下山。

再次到了雜糧鋪子,店東家還是老熟人公羊慶。

公羊慶見到許清安後,把他領到後院,佈下隔絕陣法。

他看向許清安,感應了氣息後,滿意的點頭道:

“不錯,你小子因禍得福,獲得乾元道宗長老青睞,修為大升啊。”

許清安拯救乾元道宗的危機事件,那楊簾風已經說明緣由,替師弟開脫,神教這才沒有因此找許清安秋後算賬。

不僅如此,神教還因許清安的地位提升,打算培養一二。

許清安拱手道:

“不過運氣好罷了,不知護法找弟子過來,可是有任務?”

公羊慶笑道:

“天大的好事。”

說罷,公羊慶從儲物袋中摸出三瓶丹藥,伸手遞給許清安,笑眯眯道:

“一顆築基丹,兩顆聚氣丹,都是你的。”

許清安一愣,此時此刻,著實搞不懂邪修們的心思了。

毫不誇張的說,這三瓶丹藥,足以換取築基境修士的一條命!

可他們就這樣送了?

許清安沒有接過丹藥,彎腰拱手道:

“這…恕弟子惶恐,護法為何突然給弟子這些丹藥?”

公羊慶把三瓶丹藥塞進許清安袖子中,拍了拍他肩膀:

“儘快築基成功,這次神教恐逢大難,需要你出力啊。”

許清安心中一動,心裡隱約猜到了什麼,但是還是裝傻充愣的問道:

“神教想讓弟子做什麼,護法儘管吩咐!弟子願為神教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許清安這對神教忠心耿耿的態度讓公羊慶很滿意:

“好。上次的事,神教與乾元道宗結了仇,如今,邪嬰出世,道門必然藉此機會誅殺邪修,需要你暗中報信。”

許清安問:

“這和弟子進入築基境有何關係?”

“神教得到可靠訊息,這次乾元道宗協助道司辦事,對門下弟子最低要求便是築基境。”

許清安頓時一驚,驚的是神教得到訊息如此之快,驚的是那乾元道宗的另一個臥底一定地位不低,否則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這些事。

“護法,實不相瞞,弟子這天賦,萬一築基不成功…”

公羊慶道:

“實話告訴你,神教對這次的事非常重視,也知你天賦如何,不要過多擔心,盡力而為就好。”

說著,公羊慶又拿出一顆綠色的丹藥,遞給許清安:

“這是解藥,只能管一月,希望你能理解。

“弟子明白神教的憂慮,”

“這就好,你且早些離去,小心露出馬腳。”

“好,弟子告退。”

許清安拿過解藥,隨後馬不停蹄的趕回乾元道宗。

他服下解藥後,便掏出三瓶丹藥,一邊仔細檢查,一邊思量…

“最好不去,這次的事可是整個道門都可能參與的大事,哪怕築基境,也沒得玩。”

“哼,神教也深知這點,所以並不想暴露另一個臥底。”

“說白了,還是想拿老子當炮灰,關鍵時刻換取一條有用的資訊,或者為那個臥底打掩護。”

“但是,我該怎樣才能不入築基境呢?”

許清安陷入沉思,乾元道宗有另外的臥底,自已倘若不衝擊築基境,必然被發現。

想要不破境,必須要有個合理的緣由。

忽然,許清安想到什麼,頓時眼神一亮,他直接起身,找到廣善子:

“道兄,你我一同進入那無名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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