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武的一聲令下之後。這群暴亂的降卒被周武麾下的民兵包圍。

他們手持棍棒,毫不留情地痛打著降卒,每一次擊打都帶著憤怒和質詢,降卒們在恐懼中顫抖,他們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交織在一起。

民兵們的表情嚴肅而堅定,他們決心替大統領找出串聯作亂的幕後黑手,下手毫不留情。

他們的目光銳利,如同鷹隼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線索。

降卒們被打倒在地,身體蜷縮著,臉上充滿了痛苦和恐懼。

陳二是其中一名民兵,他身前是一個瘦弱的降卒,他手持木棍,邊打邊問,“到底是誰在串聯,再不說,爺爺的棒子可不留情。”

那瘦弱的降卒名叫蕭厲,真算起來,還是蕭武的堂侄,可惜是窮親戚,花了不少錢才走蕭武的門路,當了縣卒,想不到這次上山,被周武帶領部隊一網成擒,還因這次暴亂,被暴打。

在陳二的記憶恢復術下,蕭厲狼狽地倒在地上,嘴角溢位一絲鮮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驚愕,身體因為遭受重擊而不停地顫抖著。

剛才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襲來,他根本來不及防備,他的衣服被撕裂,身上佈滿了青紫的傷痕,鮮血從傷口中不斷滲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面。

每一次呼吸都帶來一陣劇痛,彷彿要將他的肺腑撕碎。

蕭厲試圖用手支撐起身體,但虛弱的四肢卻使他再次跌倒,他感到自已的力量正逐漸流失,而對手的強大卻如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口中的鮮血讓他的呼吸變得困難,喉嚨裡湧上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不清。

然而,在內心深處,他仍然保留著一絲倔強和不屈,活下去,自已一定要活下去,這群逆賊賤民,老子一定要報仇。

他緊盯著陳二,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他的不甘和憤恨。

陳二看著眼前的蕭厲,心中滿是不屑,蕭厲衣衫襤褸,還被自已打的傷痕累累,很是出了一口平時被這群丘八仗勢欺人的憤怒。

然而,令陳二氣憤的是,這個本該卑微求饒的人,竟然還敢瞪著自已。

陳二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他瞪大了雙眼,怒聲呵斥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竟敢瞪我!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縣卒嗎?你現在不過是一個任人擺佈的階下囚罷了!”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沙場上回蕩,蕭厲的眼神並沒有退縮,他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懼地回瞪著陳二。

陳二見狀,更加憤怒了,他向前一步,指著蕭厲的鼻子罵道:“你這雜種,我看你是活膩了!不但不說,還敢瞪我,我定要讓你嚐嚐苦頭!”

陳二目光冷峻,手持木棍,毫不猶豫地揮向蕭厲的腳踝。

隨著“咔噠”一聲脆響,木棍應聲而斷,而蕭厲的腳踝也遭受了重創,蕭厲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

他的雙手本能地抱住受傷的腳踝,滿臉都是痛苦和驚愕的表情。

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面,形成了一灘令人觸目驚心的血跡,蕭厲的腿痛得幾乎失去了知覺,他試圖用另一隻腳支撐起身,卻因劇痛而無法站穩,他的身體顫抖著,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唇也因痛苦而緊緊抿起。

整個場面異常緊張和驚悚,旁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一時間鴉雀無聲。

陳二蹲下身,抓住蕭厲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快說,是誰指使你們的?否則,接下來可不止斷腿這麼簡單了!”

蕭厲強忍著疼痛,喘息著說道:“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啊!你們這群賤民等著,縣尉大人一定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爺爺做鬼也不放過你。”

話還沒說完,陳二又朝著蕭厲的肚子猛踢了一腳。

蕭厲疼得蜷起身子,不停地抽搐著,但他仍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陳二見狀,知道從他這裡問不出什麼了,他站起身來,對著其他降卒喊道:“到底是誰串聯了這次動亂?有願意說的,主動站出來,否則下場就跟他一樣!”

其餘降卒看到蕭厲的慘狀,嚇得渾身發抖,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陳二見狀,眉頭緊皺,他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受到了某些威脅或者利誘,才不敢說出實情。

他決定換一種方式,語氣緩和了一些,“只要你們告訴我真相,我可以保證不追究你們的責任,還可以給你們一些賞賜。”

這時,一個降卒猶豫了一下,站了出來,“我說……是蕭巖,他是縣尉的私生子,他和我們說,你們肯定會殺了我們,還不如趁出來勞作的時候,找準機會,殺下山去……”

這時,周武正在安撫受驚嚇的楠楠,畢竟他還是個孩子,親眼看到自已父親被刺穿胸膛後抬回山寨,他嚇壞了。

一個士兵走上前來,自然是陳二,他在周武耳邊低語了幾句。

周武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原來是他!這個可惡的傢伙,竟敢煽動叛亂!”

周武轉頭看向陳二,“這蕭厲是個好漢,也是個忠心的人,可惜,冥頑不靈,給他一刀,讓他少些痛苦吧。”

周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來人,去把蕭巖給我抓起來!”

陳二拿起刀,走向了蕭厲。蕭厲看著逼近的陳二,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只有堅定和決絕。

“你是條好漢,我會給你個痛快。”陳二輕聲說道。

手起刀落,蕭厲的生命畫上了句號。周武看著這一切,心中百感交集。

“好好安葬他。”周武對身邊的人說道,“他雖是敵人,但也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周武的心情也愈發沉重,這場動亂讓他意識到,自已還是太過仁慈了,對這些降卒非但不打不罵,還沒讓乾重活,居然還是要反叛,真是豈有此理。

以後對降卒,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還有這蕭巖,自已絕不饒他。

“大統領,蕭巖已經被抓到了。”一名手下匆匆趕來報告。

周武的眼中閃過一絲冷酷,“把他帶上來。”

不久,蕭巖被帶到了周武面前。他的神情驚慌失措,不斷地求情。

“周老大,我錯了,我只是一時糊塗,被豬油蒙了心啊,請你饒了我吧!”

周武冷笑一聲,“饒了你?如果不是有人挺身而出,我今天恐怕都難逃一劫,你的所作所為,不可饒恕!”

蕭巖絕望地癱倒在地,他深知自已的命運已經註定。

周武轉身離去,留下一句話,“明日正午,將蕭巖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蕭巖滿臉猙獰,雙目圓睜,口中發出嘶聲力竭的吼叫。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威脅,彷彿要穿透眾人的耳膜。

“我是縣尉蕭武的兒子,你們這群賤民敢動我,我爹不會放過你們!”他的話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傲慢與優越感。

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顫抖著,手指著周圍的人,眼中閃爍著怒火,然而,在他的嘶吼聲中,也能感受到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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