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躡手躡腳的走到那個猴子旁邊,我們左看看右看看感覺跟只真猴一樣,那根棍子還真刻著五個字——如意金箍棒。王喜不知是腦袋抽筋了還是為了證明自已的看法,上去就直接拔毛還小聲的對我說:你看,這是真猴吧。

臥槽,你這樣搞會吵醒它的,我不滿的看著王喜。

此時那隻猴子也微微睜開了雙眼,王喜尷尬的笑了笑。

哥們,扮猴哥扮的挺像的嘛,手還不停的亂摸。

那隻猴朝王喜怒吼一聲,叫聲挺逼真的,唾沫星飛的都沾了王喜一臉。

現在只有兩種情況,一、這是隻真猴;二、這人裝猴裝的惟妙惟肖。

王喜嚇得雙腿直抖癱坐在地上。

不妙,我看見那隻猴子露出長長的手指甲朝王喜抓去,我上去推開王喜的一瞬間。

嘶的一聲,我感覺一隻眼睛疼的厲害已經沒有能力睜開了,血液順著眼窩流淌到胸口。

王喜直接坐起來,口裡罵道:陳龍幹它丫的。

說完抄起旁邊的那根“如意金箍棒”朝那隻猴子腦袋上砸去。

咔嚓,那根棍子直接斷成兩截。我勒個去,剛才那聲音應該是木棍,不過就算是木棍朝腦袋上砸去能砸斷說明王喜用的力道很大,而那隻猴子好像也沒痛感。別看王喜剛才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初中時可沒少看過古惑仔,幹架沒有一百場也有幾十場。

陳龍看到我眼睛直流血,上去就是個飛踢,踹在那猴子的胸膛上,腳也微微發麻往後退了退。

我也管不了去擦拭血跟包紮眼睛了,直接一腳朝他小腿踢去。

當我踢去的時候腳疼的要死,這隻猴肯定不是人假扮的,這隻猴也不是普通的猴子,難道真的成精了?骨頭那麼硬,怪不得王喜一棍子下去直接斷成兩截。

“可惡的人類,你們竟然敢吵醒我睡覺。”那隻猴子齜牙咧嘴的罵道。

我當時就握了一根草啊,這猴還能說話,還真成精了。

那隻猴握緊拳頭朝陳龍砸去,陳龍用雙手交叉作出格擋姿勢。陳龍退了退幾步,眉毛皺了皺,我想那拳的力道應該很大,陳龍可是能一打四五個普通人,連他都感覺難對付。

看來這次遇到硬茬了,就在這時王喜朝那隻猴子襠部踢去。

“啊!”猴子疼痛的捂著襠部,半跪在地上發出嗚嗚的聲音。

接著那隻猴子抬起頭來怨恨的看著王喜。

王喜也不是傻子,立馬撒丫子跑掉了。可是那隻猴子也不是吃素的,明顯速度不亞於普通人類。

就幾秒的時間,王喜直接被撲倒在地,那隻猴子握拳想向王喜臉上來一拳時,身子突然顫抖一下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直接嚇得逃到遠處去了。

“張偉王喜陳龍你們在幹嘛”不遠處傳來了呂梁文的聲音。

遠處那個身影也逐漸走近,那個人正是呂梁文。

“哎呀!張偉你眼睛怎麼回事”呂梁文驚訝的問道。

剛才只顧跟那隻猴子打鬥也沒注意,現在沒事了眼睛也傳來了刺痛,我用衣服擦了擦臉頰的鮮血然後叫他們速速離去。

“不尋寶了啊!”王喜問道。

還尋個屁,等下那隻猴子殺個回馬槍我們的小命都得玩完。

我們四個也沒心思待在這裡了,王喜攙扶著我出了山洞。

回到帳篷陳龍簡單幫我包紮一下,哎!小說都是進山洞得秘寶而我直接傷到眼睛,看來明天得去趟醫院了,我也沒心思睡覺走出帳篷坐在山丘上吹著夜風,換誰遇到這情況還有心思睡覺?我在心裡越想越氣,這王喜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跟他扯上關係準沒好事。

第二天早上我們也收拾好東西坐大巴回去了,這次露營就是想讓我們體驗一下野外求生的感覺所以也沒久待。

我也沒敢跟王老師說明情況,因為這是我們自已偷溜出去惹出來的,我也只能吃個啞巴虧說是自已搞傷的。

在回去的路上不少同學問我眼睛是怎麼回事,最令我心喜的是李雪貼心的問我還好嗎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叫上她。

下午到達學校後,我們跟王喜四人搭了一輛計程車去了醫院,在車上我才知道陳龍昨天被那猴子砸的那一拳手臂有點脫臼也得去醫院包紮一下。

不久我們就到達了C市的人民醫院,我爸是醫生也在這醫院上班,我也沒打算直接去找我爸走後門,而是按照正常流程去掛號排隊。

說起我爸這個人啊,今年四十多了混到了副主任醫師,對待病人也有耐心,還收穫了不少錦旗,最搞笑的是之前有個年輕一點的病人家屬送了一幅“國服扁鵲”的錦旗給他。

別人當醫生都是豪宅豪車的,做個心臟手術裝支架,明明支架只需一個為了多搞錢有些醫師多加了幾個支架。而我家經濟狀況也是普普通通,因為我爸從不多收病人的錢,甚至紅包也沒收過一個,有時遇到經濟特困難的還自掏腰包。我爸經常跟我說學醫首先得有醫德,技術次之,還經常給我講大醫精誠。

如果我爸也貪一點,我想我也得每天沒事帶著兩個狗腿子上街調戲一下良家婦女。

咳咳,生活也沒如果,就算我真這樣幹我爸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王喜陪我去眼科看看,呂梁文就陪陳龍去骨科看下。

這醫院人山人海的熱鬧的跟個菜市場一樣,我想三甲醫院都是這樣吧,要不然老百姓為什麼總抱怨看病難。

排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排到我了,我一進去診室醫生就示意我坐下,隨後王喜就隨在我後面。

我跟他講了大概的情況,當我拆開紗布時一道深深的裂痕在我眼周。

能睜開右眼嗎?

睜不開。

“你這傷情很嚴重啊!是怎麼搞成這樣的。”醫生皺了皺眉。

王喜搶先說道:被一隻猴妖傷到的。

那醫生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音,半開玩笑的問道:那猴妖是不是叫孫悟空。

“你怎麼知道的”王喜驚訝的說道。

這時那個醫生旁邊有個年輕的實習生也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

“你笑什麼。”王喜疑惑的問道。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什麼事情?

我今天遇到個活寶。

接著王喜又問道那個醫生:你又笑什麼。

我今天也遇到一個活寶。

“你們遇到的活寶該不會是同一個吧”王喜疑惑的問道。

咦!這場景怎麼有點熟悉,我想了想。

挖槽,這不是很像周星馳拍的電影《美人魚》那兩警察的片段嗎。

我趕緊跟醫生解釋道這是被猴子給抓傷的不是什麼猴妖,說王喜最近是小說看入迷了亂扯的。

醫生搖了搖頭:難怪這幾年精神科的人連年增加,現在的年輕人都那麼抽象嗎?接著那醫生嚴肅的看了看我,說我這情況得做換眼手術,回去跟家人商量商量。

王喜還想說什麼,我直接拉他走出了診室,我怕他再多說幾句那醫生真的把我們送去精神科了。

等我們出了診室,診室裡傳來了爆笑聲。我又把頭伸回去,只見他們臉面嚴肅問我還有其它什麼事嗎?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又轉過頭離開了,背後又傳來了爆笑聲。

我感覺天都快塌下來了,現在腦袋一片空白。在回去的路上王喜他們不停的安慰我,說錢不夠他們會幫我,叫我心態放寬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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