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白看到綮煢的目光投向自已所在的的地方,立馬躲了起來,他自感無顏面對她。
病房中,綮煢看到了門外有模糊的身影,她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風言白。
她以想要吃小餛飩的理由將蘇錦支開。
蘇錦知道綮煢想要與風言白聊一聊所以支走她。
她在門口惡狠狠的說了句“不許再欺負繁姐了。”
隨後,蘇錦轉身離開。
蘇錦離開後,綮煢將風言白叫到病房中。
風言白心中萬分驚喜,剛想道歉就聽到綮煢說:“風言白,我們離婚吧。”
“不,我不同意。”風言白激動出聲,隨後聲音又軟了下來。
“嬌嬌我們不離婚好不好。”綮煢聽到嬌嬌這個名字,突然情緒激動起來,“別叫我這個名字,我嫌惡心。”
綮煢將風言白趕了出去。風言白出去後,綮煢抱緊被子試圖汲取一些溫暖,眼淚不自知的落了下來。
“嬌嬌啊,你永遠是我們的寶貝。”父母的聲音好像就回蕩在耳邊。
嬌嬌本為嬌生慣養,是父母對她的愛,可是因為那件事,父母車禍身亡,綮嬌嬌也跟著死在了那天,活下來的只有綮煢,煢為孤身一人。
風言白也說過要將她養的特別嬌氣,所以每次哄她時都會溫柔的叫她嬌嬌。
那時,她以為可以得到那個藏在心底的人的偏愛,她像一個上癮的賭徒,賭上了自已的一切,可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權力,而不是綮煢。
蘇錦拎著小餛飩進來時,看到的便是綮煢抱著被子落淚的場景。
她不知道自已該安慰些什麼,只好默默的陪伴著她。
在蘇錦精心照顧了一週後,綮煢終於可以出院了。
站在醫院門口,蘇錦問綮煢“綮姐,你要回小院嗎?”
“不用了,這幾天我想了好多,我決定離開這個讓我傷心的地方,在生命的最後去領略一下大好山河。事情就交給你們了”綮煢溫柔的說著,明明十分愉悅,卻總透露著一絲悲哀。
蘇錦知道這樣或許是最好的結局,所以她只能答應。
拿了些必需品後,蘇錦將綮煢送上了火車。
這輛火車的航線一路向北,歷經很多地方,綮煢便決定沿著這個航線逛一圈,她換了新的電話,刪掉了所有人的聯絡方式,她想靜靜的離開。
可踏上了這道旅程的綮煢再也沒有回來,她永遠沉睡在了遼闊的草原。或許在她看來草原是充滿活力且自由的地方吧。
蘇錦將綮煢送走後,回到了闊別已久的住所。
蘇錦開啟門,開門的聲音傳來,白墨立馬從蘇錦的房間跑了出來。
蘇錦開啟門,便看到白墨慌慌張張的不知從哪跑出來。
“白墨,你也剛回來嗎?”蘇錦疑惑的道,白墨剛想找什麼藉口,就聽到蘇錦的話立馬應了下來。
“對,我剛剛出去鍛鍊了。”白墨趕緊答道但眼神閃躲,明顯在撒謊。
蘇錦雖疑惑,白墨為何撒謊,但每個人都有隱私也就沒有多問。
回到房間,蘇錦敏銳的察覺到有人進過她的房間,她趕緊找到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