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整個花鎮都被來自這個小客棧的猛烈靈氣波動所震撼。

幾個強大的主家第一時間將這裡監視,甚至有一家的老祖都為此出關,為族人安全保駕護航。

花安果然遵守諾言,感受到靈氣波動,便迅速派人來接管了客棧,並且安排了護衛,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這也是給其他的家族一個警示:這是我花家的夥伴,想湊熱鬧、趁火打劫的,都得好好思量思量。

身處漩渦中心的都桑管不了這麼多,直把握住機會,破繭重生。

在天色泛起魚肚白之時,強烈的靈氣波動終於平復了下來。

全鎮不約而同地長舒一口氣,都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客棧房間內,折騰了一夜的女子卻膚若凝脂,氣色甚好,連發絲都沒有一點凌亂。

她緩緩睜開雙眼,心下一動,感受著體內澎湃的靈力,很是滿意。

現在的她,大抵已經達到地氣階的肉體強度了,不過具體處於幾階,未經實戰,她也無法判斷。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都桑起身,輕快地出了客棧,對於客棧裡裡外外空無一人的情況,她絲毫不驚訝。

走出客棧,行至街上,收斂氣息後的她,完全地混入人群。沒有人發現,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弱女子,竟然就是昨晚那場波動的來由。

出了花鎮,都桑利用神識探查花虞的位置,發現花虞已經不在原來的小村莊了,但是,蟾蜍魔的氣息卻還存在。

恐怕是因為昨夜的動靜,聽到了什麼風聲。

狡兔三窟。像花虞這樣四處樹敵的行惡之人,躲起來恐怕更難尋找。

都桑決定先去會一會蟾蜍魔,如今,這也是唯一的線索。

地氣階強者可進行短距離瞬移,只一息之間,都桑便到了花虞客棧的後院。

這裡魔物的氣息濃郁至極,都桑可以確定,這裡的魔物遠不止蟾蜍魔一個。

杏眼掃視院子一週,她心下了然。

院子裡空空蕩蕩,除了一個關著蟾蜍魔的大坑,連神識都探不出任何密室。

既然如此,此處魔氣聚集的原因便只有一個了:魔門。

魔門是開啟人界與魔界的通道,自古以來,人界在魔介面前是處於弱勢的,因此,在人界設魔門一直都是禁忌,只有混元大陸的中心,雲城的長老們才有權開啟。

這裡竟然藏著一個魔門,怪不得獅心城的周圍常有魔物出沒。

沒想到花虞竟然如此大膽!

那蟾蜍魔逍遙自在地躺在坑底,閒適地伸出舌頭逮飛蟲玩,他瞥了一眼都桑,眼神裡帶著輕蔑。

“一個黃毛丫頭,什麼地方都敢來。”

聽此,都桑垂眸看向他,周身的氣息都變低了。

意念一動,一道氣息直接將蟾蜍魔的舌頭截斷了。

“啊!”被打了個攻其不備,蟾蜍魔痛撥出聲,隨即幻化出人形,一個頭發亂糟糟的中年男人。

“地氣階?難怪我看不透你,你竟然是地氣階?不對,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地氣階!”蟾蜍魔大驚,喃喃自語。

都桑冷眼審視著他,道:“花虞呢?”

一聽到花虞這個名字,蟾蜍魔直打了一個激靈,抬頭定定地看向都桑。

“我不會告訴你的。”他說完,轉身找了個角落,背對都桑。

“你不告訴我,我就找不到她嗎?”都桑見他的反應,並不吃驚,她莞爾一笑,神識一探,直接將坑底隱形的魔門顯出了形。

蟾蜍魔在這裡,不僅是花虞的武器,更是魔門的守衛。

“你怎麼知道......”蟾蜍魔啞然,魔門隱形的功法,是魔尊手下的二護法親自設下的,一個小小的地氣階,怎麼可能發現魔門。

都桑懸空,緩緩飛至坑內,站在魔門門口。

熟悉的氣息穿過魔門,似有實體一般圍在她身側。

老朋友引她來,她豈有不去的道理。

譏諷一笑,都桑沒有猶豫,踏進了魔門!

進入魔門後,周圍景觀急劇轉變,晴空白雲一剎那變成了烈焰巖底。

適應了黑暗後,都桑看清了高位男人的臉。

“尉遲朗。”

沒有歇斯底里,沒有不甘憤怒,她的冷淡出乎他的意料。

高位上的玄衣美男看到她的反應,很是不滿,面色陰沉。知道她有求於他,尉遲朗便憋著怒氣,等她先開口。

等了許久,都桑卻一直不再開口。

越想越生氣,偏偏她一聲不吭,不理會他的憤怒。

尉遲朗氣急反笑。大掌一伸,殿內沉默的女子被拉進他的懷抱。

熾熱的懷抱包裹著美人的嬌軀,瞬間讓他想念起相愛的日子,不由得有一瞬間的愣怔。

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都桑完全沒辦法掙脫他,雙目相對,她只好開口,道:“放開我。”

“哈哈哈哈,放開你?阿桑,求人就是這個態度?”終於逼她開口,尉遲朗有些得意地笑出聲。

若是幾千年前,看到尉遲朗笑,她也會很開心。

但是相隔幾千年,再次見到他,她一點也笑不出來。

“這不是你的把戲嗎?尉遲朗。”太清楚他的為人,都桑直接點出他的心思,“在人界佈局等我重生,設計花虞,故意引我相見。”

都桑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

“幾千年前我求你,我求你不要殺神,你是怎麼做的?”舊事重提,都桑的聲音罕見的有些發顫。“現在求你,有用嗎?”

尉遲朗啞然,但是他不覺得他做錯了。

“本座只是想和你重修正果。”

“正果?你在天界大開殺戒的時候想過我嗎?”

聽此,尉遲朗有些尷尬,鬆了鬆手,都桑立馬閃出他的懷抱,離他遠遠的,轉身背對著他,似乎不願意再多看他一眼。

“既然已經成了魔尊,那你應該有自已新的生活。我們立場不同,早就不可能了。”

尉遲朗看到她的樣子,內心狂躁不已。

“呵。”他譏諷出聲,嘴上說出的話尖銳刺耳:“不愧是天界唯一的女帝君,就是正義凜然。那些人看不慣本座,本座殺了他們又如何?更別提現在,本座就是要你,你能拿本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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