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桑還沒說話,聒噪的宮於昆便引起了控制坐騎的男子不滿。

他回過頭,冷漠但客氣道:“宮少爺,帶你來已經是破例,請不要為難我們。”

宮於昆尷尬地乾笑兩聲,終於不說話了。

波波鳥算是一個不錯的代步工具。柔軟舒適,它蓬鬆的羽毛還起到了很好的禦寒效果。

隊伍一直向東南方向行進著,中午時分,波波鳥都降落下來,在一個小茶攤休息了片刻。

聽他們談話,都桑瞭解到,這三名男子是三兄弟,都姓文,是玉真學院的高等學員,此次前來獅心城接他們五個,是他們的歷練任務。

文家三兄弟心高氣傲,對他們五個滿心鄙夷,甚至不屑與他們溝通。

一路無言。

傍晚,隊伍終於到了最近的一個小鎮,這裡與花鎮比,要貧苦許多,不過好在,這裡有客棧足以過夜。

在客棧安頓好後,趕路一天的三兄弟,領著一隊人去吃飯。

一隊人聚集在客棧大堂。

宮於昆和那三名男子都是大氣階的強者,每日進食一次便足矣。

作為比他們更強的地氣階,都桑更不需要吃飯了,因此她站在原地未動,想去探查一下客棧周圍。

她剛走兩步,身後傳來了叫嚷。

“喂,你亂跑什麼?”文老二注意到都桑,很是不滿。

他最是討厭這種花瓶一樣的女子,徒有其表,毫無見識。靈力稀薄,不知道靠什麼手段進的前五也就罷了,還到處瞎晃,就會給人添麻煩。

都桑眉頭微皺,轉頭撇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文老大走上前,安慰道:“老二別管她了,鄉野女子上不得檯面。”

聽此,文老二上下打量了一遍都桑,滿眼鄙夷,點頭對老大的話表示讚賞: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都柔見狀,想站出來維護姐姐,都桑眼神制止她,而後直視文老大,道:“你們不先確定一下週圍的安全嗎?如此輕率,若出事故,該當如何?”

“哈哈哈哈,事故?小姑娘,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們是誰?”

文老大嘴角勾出一個得意的笑,他伸出手,戳了戳自已身上穿著的青藍色院袍,狂妄道:“在混元大陸,看到這個,誰敢招惹?”

“就是。我們三個大氣階,還保護不了你們幾個?別杞人憂天了,就算真有事故,拖後腿的也是你們。”一直沒說話的文老三,一張口卻是最猖狂的。

“你啊,還是省省心吧。”

文小玉看不下去了,反駁道:“注意安全有什麼錯?反倒是你們。兔子為什麼跑不過王八,你們沒學過嗎?就是因為自大輕敵唄。”

這話一出,文老二臉都綠了,他指著文小玉,怒目圓睜,道:“你,出來。要跟我們去吃飯的就去,不想去的,就好好待在這裡別動,要是動了一步,出了事可別怪我們不負責任。”

張邢傑和孤僻路人葉類猶豫片刻,沒有動。

都柔看也沒看文家兄弟,直接走到都桑身邊。張邢傑想拉住都柔,也拉了個空。

“好好好,你們幾個不去是吧?不去就不去。走,我們幾個走。”被拂了面子的文老二氣極反笑,轉身帶著他們就走出了客棧。

文老大和文老三怒視她們一眼,也走了。

他們走後,文小玉解釋道:“文家三兄弟,是文家天賦最高的三個,他們一直這麼囂張。”

“你認識他們?”都桑看向她,問道。

文小玉抬眸看向都桑,解釋道:“認識,他們是文家主家的嫡系兄弟。我們家是雲城文家的旁支,我曾經在主家的祭祖儀式上見過他們。”

一直沒出聲的宮於昆也留了下來,忍不住出聲道:“他們走了也好。我早就看不慣他們了,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都桑幾個人沒有回應他,宮於昆又補充道:“接收各地御林榜前五去靈獸池歷練,是個香餑餑,也是個很危險的事。”

“每年都有在路途中遇害的學員。都桑說的注意安全是對的,在暗中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人很多。”

都桑打斷他,認真道:“不止有人,還有魔的氣息。”

“什麼!有魔?”聽到有魔,宮於昆嚇得大叫一聲。

客棧大堂裡的店小二不滿地朝他們看過來。

都桑示意他們上樓回房間,到了房間後,都桑補充道:“魔氣很淡,應該不在這個鎮裡,但是總歸要提高警惕。”

看著文小玉和都柔都毫不懷疑地認同她,宮於昆心頭的疑問越來越大。

“都桑,你究竟到哪一階了?我探你時,只覺得你靈力稀薄,頂多大靈階的水平。可是你能探到魔氣,我一個大氣階卻做不到。你能告訴我,你到哪一階了嗎?或者,跟我比試比試?”

說到比試,宮於昆的語氣裡充滿了躍躍欲試的興奮。

又來了,都桑恨不得翻個白眼,宮於昆這人就是一個大大的武痴,滿腦子的比試。

宮於昆卻絲毫看不出來都桑的反感,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迎戰她的一招一式。

幾人都對他有點無語,沒再接話。

都桑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些準備的糕點,給都柔和文小玉填飽肚子。

……

吃飽喝足的文家兄弟們回來之後,看著一切太平的客棧,心下對都桑的嘲笑和反感更甚。他們給放在客棧後院的波波鳥餵飽後,便懶懶散散地開始打牌飲酒。

夜晚,月明星稀。魔氣若有似無,甚至淡到都桑也感受不出來了。

她在屋內閉眼打坐,用神識探查周圍方圓十里,卻沒探出任何可疑。

都桑知道,這才是最危險的。而且她確定,對方就是衝著自已來的。

尉遲朗,你可真是夠執著。

……

後半夜,一直沒有深睡的都桑,被突然濃郁的魔氣驚醒。她猛地睜眼坐起,就看到了已然坐在她房內的魔尊尉遲朗。

他身著玄衣,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

“好久不見,阿桑。”

他的嗓音喑啞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疲倦。

“又要帶我走。”都桑平靜地感嘆道。她很無奈:放棄她的是他,執著的也是他。

尉遲朗突然站起,走過來一把捏住了都桑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正視他。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知道你從哪裡博得了真神的幫助,他竟然插手我魔界的事。”

“我不過是屠幾個妖族,搶了你一次,他便對我做出那等懲戒。不過他也遭我反噬。這次,沒有人來救你了。”

他略帶迷戀地俯身到都桑頸間,貪婪地嗅著她的香氣,呢喃道:

“阿桑,你終究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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