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良也是二十歲的大小夥子,一樣有青春期的煩惱。

“四兒、溫馨旅館新來了一個黃米(小姐),要不要去?”陳真兩世都是張學良性生活的領路人。

“不去了,我還有事。”

“這半年你可是轉性了?以前你可是最好這個了。”張學良一次一次拒絕陳真的邀請,讓陳真感到意外。

對於兩世為人的張學良來說,異性對他依然有很大的吸引力,可他不會為了這副年輕身體的慾望就去隨便找個異性。對於他來說愛和欲自然是能分開的。但是他的內心也不想隨便去找一個人釋放慾望。

至於愛情、在張學良這兒已然願意隨遇而安。首先,愛是兩個人之間的共同體驗——不過並不因為是共同的體驗,對涉及的兩個人來說這個體驗就是相同的。世界上存在著施愛和被愛這兩種人,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通常,被愛的一方只是個觸發劑,是對所有儲存著的、長久以來安靜蟄伏在施愛人體內的愛情的觸發。每一個施愛的人多少都知道這一點。他從心裡感到他的愛是一種孤獨的東西。他逐漸體會到一種新的、陌生的孤寂,而正是這種認知使他痛苦。所以說施愛的人只有一件事可以做。他必須盡最大可能囚禁自已的愛;他必須為自已創造出一個全新的內心世界——一個激烈又陌生,完全屬於他自已的世界。還要補充一句,我們所說的這個施愛的人並不一定是一個正在攢錢買婚戒的年輕小夥子,這個施愛的人可以是男人、女人、兒童,或這個地球上的任何一個人。

重生的張學良潔身自好,又有良好的生活習慣,他的外在條件也很好,現在的他肯定是土地局最帥的小夥子。乾淨整潔的穿著,剛勁有力的皮鞋,和藹可親的微笑,還有那嫻熟的聊天技能,現在又是局長跟前的一大紅人。自然得到女性的垂青。

“四兒所長、又報油費啊?”局裡的會計室會計李麗,是個二十五六的小媳婦,也是這個縣城的一朵花。張學良現在是她這兒的常客,所裡的一些費用,局長批完,要到會計室領錢。這就單位隱性的福利,報多少、全看你在局長心裡的位置。

“喂,你等一下。”“幹啥?”“我喜歡你。”“可我不喜歡你啊,你誰啊?”“我只是通知你一下,沒問你意見。”這是張學良第一次見李麗時兩個人的私下對話。倒不是隻對她,對土地所的女性張學良私下裡都會調戲,這在後世的張學良來說,這只是成熟男性和女性的一種示好方式。“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當然因為李麗太漂亮,他對李麗做的誇張了一點。

張學良的這種行為、在後世比比可見,算是悶騷中年人的普遍行為,可是放在這時候,可算是超前行為,李麗自已的老公、結婚幾年了,過夫妻生活時也是一板一眼,沒有像張學良這樣,嘴裡抹了蜜似的,會哄女人開心。

“四兒所長、你幾天不來李麗可是念叨你了?”李麗對面的是會計室出納王小鳳,三十來歲,也是打扮時尚、豐滿迷人。特別是因為有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使她成為全縣各種大型活動的讀稿人,也算是縣城的名人。見會計室沒人,不由得就來調笑張學良。

“你身上的味道最好聞,你笑起來的樣子最好看,你就沒有唸叨唸叨我”。張學良來到王小鳳身邊邊聞邊誇張的說道。

“要死啊?你個壞小子。”王小鳳打了張學良兩記粉拳。身上已是花枝亂顫。這樣的情話,由年輕帥氣的張學良在自已耳邊說起,已經有了兩個孩子的王小鳳,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我可是想你了,王姐。”張學良上手就是對王小鳳的身子摸了兩下,接著他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游走,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即便會計室除了李麗沒有別人,王小鳳看來還是有點害怕,小腿肚子直打顫,人也抖個不行。

“怎麼竟胡說?怎麼竟胡說?”?王小鳳唸叨著,手卻緊緊地攥住張學良的衣服了放。也不知過了多久,外處傳來隱隱約約的人的說話聲。

“好像有人來了?”李麗有些興奮,最近張學良每次來都會這樣調戲王小鳳,王小鳳私下裡早就和她打了招呼,讓她給自已望風。揣著滿肚子的欣喜與疑惑,李麗伸長了脖子,倚著辦公桌看著對面兩個人。

可惜張學良理都不理,好像心裡只有王小鳳那陡峭的一堵高峰。

李麗委屈地看著張學良和王小鳳:“你們不是要讓人撞見吧?”說著話、就去鎖門。

“什麼人都沒有,你騙人!你不知道我很害怕的嗎?”王小鳳還是也在李麗後面跑過來,看了看外面。她感覺下面有東西不由分說地淌了出來。

"回來、還有一點工序沒走完,管他有沒有人呢?"張學良用大拇指擦去了嘴上的口紅。

“你個小流氓、有完沒完。”王小鳳賭氣似的扭過頭。

張學良拉起她的手:"就是有人也不會走到這兒了!來,走!”張學良拉著李麗和王小鳳往回走。李麗顯得好不情願。”

張學良趁機在她腿上摸了幾把。李麗顯得不知所措。她的前面可是王小鳳,她顯的有點慌亂,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過了一會張學良一本正經就從會計室走了出來,當然他領到的油費錢,有一些留給了王小鳳,這也是王小鳳唸叨他的又一個原因。年少多金、這是一個男人受歡迎的不二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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