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料想透明細線除了可以操控人體當作木偶傀儡之外,還能從人體中吸取什麼東西,用以哺育自身。

那吸取的東西對人體很重要,老人原本佈滿皺紋的長臉漸漸變得灰敗,身體也緩緩變得枯瘦。

對於此等害人邪祟,是個正常人都會深惡痛絕。

遊奚之恨不能將少女生吞活剝,忍不住怒意,惡狠狠的罵道:“你到底是什麼狗東西?”說著,將木柴放到地面,手中桃木木屑灑在木柴火焰上,不懼火焰炙熱,抓起燃燒著的木屑向上方擲去。

少女升空,同時指尖微動,控制老人迅速移動腳步,把老人當作盾牌,輕鬆抵擋和躲避飛來的漫天火星。

老人衣衫瞬間燙出了一個個小洞,長鬚、銀髮上也落下不少,室內頓時有焦糊和肉香混雜的氣味,只聽老人嗚嗚悶叫便知燙的不輕。

見人吃癟少女很開心,落下時踩到老人頭,“咯咯”笑道:“小小頑童不知輕重,省些精力與我補身,有什麼不好!”

話未說完,指尖又冒出四根透明細線。

遊奚之心中突然生出無力之感,這女鬼一樣的東西一次比一次施展的細線多,鬼知道她能有操縱多少。

而且,之前操縱細線緩緩攻擊,似是逗弄戲耍,根本沒盡力,這次飛來的四根透明細線,速度極快,眨眼已有丈遠,並且,分往上下左右四個不同方位。

遊奚之縱然手腳迅捷,也只勉強用火星應付上下襲來的兩根。躍到空中躲避時,剩下那兩根已經穿透衣衫,黏連在兩側肋骨上。

那細線好詭異,觸之如墜冰窟,遊奚之身子像是被凍僵,根本動不了,直直從空中跌落。

“砰”的一聲,額頭被物什劃破,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兩側肋骨上的細線同時閃動光芒,比老人身上那根亮多了。當亮光進入少女虛影后,虛影瞬間凝實兩分,爐火照耀下,漸漸映出模糊的影子。

“喝了靈參的童子,精元就是足啊!”少女忍不住讚歎。忽然眉毛一挑,似是發現了什麼,鬼魅般的飄落,款步走到遊奚之跟前,沿著他脖頸的紅繩向下看去。

累,好累,彷彿身體被掏空,只勉強睜著眼。

看見藏到懷中的墨綠玉佩被拿出來隨意觀看,他心頭巨震。

這玉佩自得來之後,一直藏在懷中,從未對任何人展示,甚至老人多次索要,也沒有讓他看上一眼。

再後來,發現了玉佩神奇之處,這讓他更是珍若性命,睡覺洗澡也從不摘下,顯是把這面玉佩當成獨屬於自已的秘密,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

誰會把自已的秘密公開,因此,對於邪祟隨意觀看,他很抗拒。

況且,此物不凡,應有妙用。萬一被少女得去,豈不是給邪祟勢力增添力量!

哪怕摔碎也不能助紂為虐,想到這時,他想站起將玉佩奪下。可他站不起來,身體彷彿不是自已的,根本指揮不了,這讓他內心極度恐慌。

感知到遊奚之恐慌的眼神,少女側過頭,一臉嫌棄道:“這聚陰玉佩只對煉氣期有輔助作用,有什麼好在意的。”

說完,她笑了起來,笑了很久,笑聲停止後,又道:“真是沒想到,在這個偏僻的小地方竟然有人身具靈根!”

遊奚之不知“靈根”是什麼,只知道少女發現這件事後,就停止了從自已體內吸取精元,因為那種體內力氣不斷消散的感覺消失了。

可隨之而來的一系列虛弱、噁心、頭昏等讓人難受的症狀,讓他幾乎暈了過去。

“該死的邪祟!”遊奚之心中咒罵一句,眼神虛弱的看向來回踱步的少女虛影。

“唔……”他不知是不是錯覺,幾滴鮮血流入眼睛後,左眼突突跳動,莫名產生了一股吸力,飄在空中的細線近了些,少女的衣衫也似是微風拂過,輕輕飄動。

少女面色大變,急忙向遠離遊奚之的方向飛去,甚至沒有回頭望上一眼,接著將老人拉到背後,當作一面盾牌,一併走出門口。

室外風清月明,一片靜謐,哪裡有半分危險的樣子。至於室內,她躲在老人身後,開始重新打量。

火爐內偶有“噼啪”聲傳出,火焰漸漸變小,有熄滅的趨勢,這導致光線沒有之前那般亮,最裡側的陰影處,很是漆黑,“那裡會不會躲著什麼東西?還是那些甕罐、櫥櫃中藏著什麼?”

少女膽怯,不敢親自進去,遠遠操縱細線,讓老人在裡面翻找。沒多久,裡面面撒米潑、碗碎罐破,很是狼藉。

即便這樣,她也並未找到想要尋找的東西。“是什麼東西呢?”少女並不清楚,對室內掃視一圈,見到桃木木屑時,恨恨的將那一小堆全部填到了火爐中。

火勢猛的一漲,烏七八糟的地方中,那枚通體墨綠的玉佩,在一干凌亂的事物襯托下顯得十分亮眼。

“難道看錯了?”少女將目光重新放到遊奚之胸前,面露疑惑,略微思量一番後,手指微動,生出十多根細線,連線到遊奚之身上,控制他向門口走出。

自已的身體不由自已掌控,越來越接近害人的邪祟,縱然心裡清清楚楚的明白這一切,卻是無力改變現狀,這讓當事人極其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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