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我是你妻子,不能那樣做,”當時我拒絕了,感覺這樣的話太對不起丈夫了。

“你想開點吧,人一輩子就活幾十年,男女之事是很正常的啊,你不同意我死不瞑目啊,”我丈夫感慨道。

後來,我和焦文斌在一起時間長了,慢慢喜歡上他了,特別是天熱時,他光著膀子幹活,滿身的汗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那健美的肌肉,英俊的臉龐,讓我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了。

我當時有點恨自已,感覺太經不起誘惑,幾年來已經快消失了的慾望,這時候又燃燒起來了,比以前更加熱烈了。

晚上,我睡不著覺,實在忍不住了,就開始自已撫摸自已,但更加難受。

有一天晚上,我已經忍無可忍,就去了焦文斌的房間,他正在看書,看見我進了他的屋間後,就很吃驚。

“小茹姐,你有事嗎?”。

“你喜歡姐嗎?”我當時忍不住問他,問了以後,臉上感覺火辣辣的,甚至感覺自已有點太無恥。

“當然喜歡了,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而且特別善良,”焦文斌笑著說。

“那你要了我吧,我丈夫不是跟你說過了嘛,”。

“不行啊,小茹姐,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那樣的話就太對不起大哥了,”。

“我早晚是要成為另一個人的妻子,你還不如要了我,”。

說完話,我看著焦文斌,看見他已經動了情,有點立坐不安,並且滿臉通紅,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我輕輕地走過去,用兩條胳膊抱著他的脖子,用嘴唇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忽然間,他一下站起來,攔腰抱起我,我感覺自已就像飄在空中的小螞蟻,沒有一點重量。

接著,我被他放到了床上,然後他就變得瘋狂起來了。

我們有種烈火乾柴的感覺,但讓我感到可笑的是,焦文斌竟然對這事什麼也不會。

他甚至有點著急起來了,只是瘋狂地撫摸著我,撫摸地我激情澎湃,很快他就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他已經擁有了我。

“你是個傻瓜,”。

“我是傻瓜的話會修收音機嗎?”。

“不是那個傻瓜,是男女之事方面的傻瓜,”。

“嗯,可能是吧,”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也沒有啥辦法。

最後我指揮著他做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他特別興奮,就像一個得到了自已最喜愛的玩具一樣,愛不釋手。

“小茹姐,我們可以繼續玩嗎?”。

“以後再說吧,我有點累了,”。

“嗯,那你休息吧,”。

“休息你個頭啊,你真是個死腦筋,怎麼都不想辦法呢,”。

他忽然像明白了什麼一樣,過來又抱著我,這時候我感覺特別舒服,也很幸福,終於完成了自已想要的東西。

那天我們在一起好長時間,好多次,焦文斌他竟然不知道累,也不知道疲憊,簡直就像古代打仗的將軍一樣。

我怕影響他以後的生活,就告訴他以後機會很多,然後他就答應了,然後我離開了他的屋子。

後來,我的第一任丈夫還是去世了,就是在當年的冬天,醫生說他能活這麼長時間已經是個奇蹟了,因為他身體太差了,還有各種疾病。

我後面就自由了,回到村裡後,大家都知道我是死了丈夫的女人:一個小寡婦。

當時我有點氣憤,有好多人給我介紹結過婚的老男人,而且還說我剋夫。

最後,我就和焦文斌私奔了,來到了焦家那村。

聽完小茹嫂子的描述,焦杏花滿臉通紅,然後輕輕地說道:“小茹嫂子,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流氓啊,”。

“啊,你這瓜女子說啥呢,為啥說嫂子流氓呢,”田小茹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竟然主動和文斌哥幹那種事啊,如果在我們學校,就會被稱為流氓的,”。

“那時候,嫂子已經20歲了啊,是個成熟女人了呀,”。

“怪不得,那時候我聽村裡人說文斌哥失蹤了,丟了,不回家了,最後你們又回來了,原來文斌哥被你這個狐狸精給迷著了啊,”。

“你要笑死我了啊,杏花,嫂子怎麼一會兒就變成狐狸精了啊,你看,我是個人啊,哪裡像狐狸了?”田小茹被焦杏花說的話逗得笑彎了腰。

雖然這兩個人之間年齡差了十四五歲,快差了一輩人的年齡了,但她們卻是無話不談,就像一對好姐妹似的。

忽然,焦杏花問道:“小茹嫂子,你和馬根生睡覺沒有?”。

“啥?你這個瓜女子,胡說啥呢,馬根生是個大男孩,嫂子已經30來歲的人了,你真是瓜女子一個啊,”田小茹這時候有點生氣了。

“你別生氣啊,小茹嫂子,去年你不是也說馬根生很帥嘛,我說讓你去和他玩,你說去玩就去玩,誰怕誰呢,”。

“我那是和你開玩笑呢,你怎麼傻乎乎的,啥都敢想呢,”。

不過這時候,田小茹又想起自已去年到山溝底下找馬根生,頓時臉上有點發燙得感覺,心裡在想:多虧杏花這姑娘太純真,沒有想那麼多,不然真不好說了。

“杏花,你以後考上大學了,可別忘了嫂子啊,到時候見了我還問:這個老太太是誰呢?”。

“看你說啊,你是我小茹嫂子,最好的朋友,我要是以後能考上大學,掙到錢了肯定給你買最好看的裙子,”焦杏花笑著說。

“那說好了啊,別到時候忘了你說過的話,”田小茹笑著說。

“不會忘的,不過我得先考上大學啊,現在大學太難考了啊,”。

“我相信咱們的大美女焦杏花最聰明,肯定能考上大學的,”。

焦杏花聽了田小茹的話,也很高興,慢慢就就忘記了、忘記中考失敗的煩惱。

不過這時候,馬根生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很容易考上了縣裡面的中等師範學校。畢業後最差也是小學老師,不過按大多數情況都會成為中學老師。

馬長民特別興奮,感覺自已終於出了一口氣,為老馬家爭光了,不對,應該是自已的大兒子馬根生為老馬家爭光了。

在剩下的一段時間裡,馬長民實在太高興了,吃過飯也不幹地裡活了,甚至連山溝下面的果園也不護理了。

就像他說的那句話:“我兒子都考上中師了,那點果子算個錘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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