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巧麗藏在丈夫的身後,連看一眼都不敢看,李鳳儒拍拍她的肩膀說:“你放心,有你男人在這裡,還怕啥呢,”。

這時候,一個年輕人把麻袋解開,一拽麻袋的兩個腳,從裡面滾出一個人來。

這個人正是焦大民,他嘴裡被用毛巾塞著,身上被用繩子捆著,就像一個大粽子似的。

李鳳儒走過去,把他嘴裡的毛巾去掉,然後笑著說:“焦書記,你打我的時候,大概也是晚上這個時間段吧?”。

“你個狗日的李鳳儒,有種把老子放回去,非要把你粉身碎骨不可,”。

“那好吧,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

一個年輕人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輕輕地一割,繩子斷了,焦大民很快恢復了自由。

“焦書記,你現在有什麼話說嗎?”。

“我日你媽哩,狗日的李鳳儒,”。

“哈哈哈,還挺有種的,給我打!”。

幾個人衝上來噼裡啪啦一頓暴揍,打得焦大民哭爹喊娘。

“先別打了,打死了就不好玩了,”李鳳儒依然笑眯眯地說道。

他對身後的田巧麗說:“巧麗,十幾年前就是這個人把你快打死的,”。

田巧麗這會兒膽子大了一點,因為她還認識焦大民,就是這個人羞辱自已,還把自已往死裡打的。

李鳳儒拿過來幾根柔軟的柳樹枝條,拿了一根給她,說道:“你打他吧,給你自已報仇吧,也給你男人報仇吧,”。

田巧麗忽然像清醒過來的人一樣,拿起一根柳樹枝條狠狠地朝焦大民臉上抽過去。只聽見一聲慘叫,焦大民臉上就多了一條紅紅的血條。

這時候田巧麗像發瘋了似的,狠狠地抽打著焦大民的臉和腦袋,枝條抽斷一根就再拿一根,只聽見焦大民一聲聲的慘叫聲迴盪在山溝的窯洞裡。

田巧麗打累了,累得坐在凳子上喘著粗氣,胸部一起一伏的,那嬌豔欲滴的臉蛋上滿是汗珠。在煤油燈下特別美豔,就像一個冷酷的女特工。

李鳳儒走到蜷縮在地上的焦大民跟前,笑眯眯地問道:“焦書記,疼嗎?”。

焦大民雖然疼得呲牙咧嘴,但心裡怒火忍不住往外冒,從小到大,皇帝老兒也不敢這麼打自已,平時只有自已打別人的份了。

沒想到,今天卻被一個曾經被自已隨意玩弄的女人往死裡打,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呢。

他頓時怒火中燒,雖然滿臉是血,但意志很堅強,忽然跳起來,一腳朝李鳳儒襠部踢過去。

李鳳儒手裡拿著一根鐵管,一下子砸到焦大民小腿的迎面骨上。

“撲通”一聲,焦大民摔到地地上,疼得滿地打滾,鐵和腿上的骨頭碰撞,哪能不疼呢。

李鳳儒過去照著焦大民的腦袋又踢了幾腳,然後又問道:“焦書記,疼嗎?”。

焦大民太痛苦了,疼得說不出話來,又不敢罵了,畢竟再罵自已有可能被打死。

一會兒,有人端來一盆水放到地上,裡面泡著一根牛皮繩。

李鳳儒拿起那根牛皮繩,跟焦大民說:“焦書記,當年你打我的時候就是用水裡泡的牛皮繩,我還回去,不算過分吧?”。

這時候,焦大民已經疼得受不了,聽說還要拿牛皮繩抽自已,現在四十幾歲的人了,哪能承受得住啊,說不定幾下就把自已給一命嗚呼了。

焦大民畢竟是能伸能屈的人,忍著疼,爬在地上給李鳳儒磕頭,嘴裡說著:“你就饒我一命吧,我死了,你也得償命啊,我是一頭豬,命不值錢,但你是大人物,不能和我這樣的垃圾一般見識啊,”。

李鳳儒也不說話,拿起牛皮繩就開始抽,打得焦大民死去活來,滿地打滾,但嘴裡卻一直在求饒。

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小,那個年齡稍微大點的人趕快過去,拉著李鳳儒說:“李哥,算了吧,再打真給打死了,”。

“好吧,那我走了,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你放心哥,我讓他找不到任何證據的,”。

李鳳儒拉著田巧麗走了,外面的夜,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山溝裡偶爾出來一聲鳥叫聲,有時會有其他動物淒涼的叫聲。

田巧麗緊緊地抱著李鳳儒的腰,嘴裡說著:“鳳儒,我怕,”。

李鳳儒有點驚訝:“鳳儒是誰啊?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田巧麗竟然咯咯地笑起來了:“鳳儒是我老漢,就是你啊,”。

“難道你不傻了?”。

“當然傻了,我害怕,”。

李鳳儒拉拉著妻子的手一直走,終於到了山溝上面,腳踏車還躺在原地。附近是那輛破卡車。

他們終於回到自已家裡的窯洞,時間已經到了半夜。

回到自已家裡,李鳳儒倒頭就睡,第二天醒來時,太陽已經老高了,妻子就坐在旁邊,一臉嬌羞地看著自已。

他心裡在想,難道自已的妻子真變正常了,一把年紀了,看著一點不像傻子的樣子,並且長得水靈靈的,像吃了長生不老藥似的。

“巧麗,我們今天準備幹什麼呢?”。

“睡覺,我要和你一起生娃,”。

“唉,我還以為你好了呢,原來還是個傻婆娘,”。

李鳳儒心疼地用手撫摸著妻子的臉蛋,疼愛地看著她。

焦大民回家了,但是好幾天沒有出門,也沒有去光明磚瓦廠,而是在家裡待著,疼肯定是特別疼,但受到的羞辱比疼痛更讓他難受。

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衡孝儒的大兒子回來了,朝他獰笑著,手裡還拿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他嚇得一聲尖叫,醒來了,原來做了一個夢,但滿頭都是汗,身上的衣服裡面也溼了。

焦大民這段時間心裡特別害怕,想起自已以前欺負過的人太多了,這次捱打算是輕的了,如果自已去報警,後面說不定連命也保不住了。

他最後決定,以後還是低調點吧,以後年齡慢慢大了,其他人來尋仇的話就會好一點,畢竟到時候自已是個老頭子了,誰還能真動手打人?

焦大民又回想起以前,自已威風凜凜,隨便就可以搞運動,收拾自已不喜歡的人比吃糖還容易。可現在社會變了,自已已經徹底沒落了,以後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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