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蘇神婆肩膀上那黑色的影子後我驚恐的慘叫一聲,然後轉身跳上床捲起被子就往牆邊縮。

蘇神婆眼睛瞎了但她聽到了我的慘叫,立刻著急大聲的說道:“怎麼了?怎麼回事?”

但是蘇神婆的話卻跟石頭拋進大海里一樣一沉在沉,最後沉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沒有人回答蘇神婆的話,因為蘇神婆根本不在自已家裡,而是在一個漆黑的屋子裡,一個人也沒,四周很黑,很舊,跟義莊差不多。

蘇神婆眼睛瞎了,她什麼都看不到,她還以為自已在家裡呢,她也不知道她的身後站著一個黑影!

那黑影伸出一隻漆黑的手摸了下蘇神婆的後腦面,那感覺是冰涼冰涼的,好像殭屍在甜肉一般。

蘇神婆只感覺後腦門一陣冰涼肉麻,她一震心驚立刻發瘋似的叫了聲,然後往前跑去,可以看出蘇神婆現在是極度恐懼。

蘇神婆剛跑三步就撞在一個東西身上,如果她眼睛沒瞎就可以看清楚這個東西是一個穿著官服,面目猙獰的“人”。

蘇神婆把自已撞的七魂八素,她揉了揉頭,然後好奇的摸了摸她撞到的東西,那東西很硬,很硬,也很冰涼,能穿透骨頭的那種冰涼,隱約她還聞到了一股腥臭。

這一摸她就急了,她是搞怪力亂神的,她會不知道身體僵而成剛略帶冰涼刺骨,而且還腥臭無比的東西是什麼?

她心裡已經知道她前面這東西是什麼了,蘇神婆驚恐的想慘叫,但不管她怎麼使力也叫不出來,因為她的嘴被一隻手給捂住了,那隻手血紅血,流滿了鮮血,最可怕的是那隻手是從蘇神婆的背後伸出來的,但你如果湊近了仔細看你會發現蘇神婆背後什麼“人”也沒。

蘇神婆死命的掙扎,但她越掙扎那隻血手捂的越緊,與此同時一旁身穿官服的“人”也睜開了一雙綠色的眼睛,然後雙手伸直,就朝蘇神婆撲了過去。

蘇神婆只感覺脖子上一痛,估計是給殭屍咬了,然後她就…………

我看著蘇神婆站在原地,她用雙手捂自已的嘴巴,表情好像很痛苦。

在場的人都給蘇神婆這突如奇來的樣子給嚇壞了,我也被弄的不知所措。

就在我和大家都如無頭蒼蠅一樣亂飛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蒼老雄渾的聲音:“用針插她脖子!”

蘇神婆畢竟救了我的命,現在我要是不管她,估計她就把自已捂死了,我想也沒想起身就從床沿邊拿了根繡花針,然後一個箭步衝到蘇神婆旁邊一針朝她脖子插了下去。

蘇神婆瞬間停止了動作,脖子口流出了鮮血,然後人往地上一躺,死了。

我把蘇神婆一下給弄死了,大家都把異樣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手中的針一下掉落到了地上,我不敢相信我殺了人,我發瘋似的抱頭大叫。

我心裡清楚那聲讓我用針插蘇神婆脖子的聲音是幻覺,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聽見了!

雖然我是個老外但殺了人這他媽肯定是要吃官司的。

一想到天朝的律法不是鬧著玩的,這老外殺人雖說不用槍斃,但也要蹲上個20年啊,到時候出來都成老頭子了,夢中情人還在美國等我呢。

想到這我立刻心生逃亡的想法,我什麼都沒顧,發了瘋似的就往門口跑。

我這剛到門口就一下撞在一個堅硬的東西上,那東西就跟鐵一樣的硬,我給那東西一下彈了回來,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我原以為門沒開呢我撞門上了,哪知道我抬頭一看門是開著的,門外走進來了一個老頭子,估計我就是撞在這老頭身上了,奇怪的是這老頭的身子骨盡然比鐵還要硬!

那老頭一臉蒼老,滿臉幾乎都是皺紋,滿頭白髮,身穿墨綠色的布衣,人雖然蒼老但眉宇之間似乎帶著一絲英氣,樣子估計有七老八十了。

我還在納悶是誰這麼厲害把我撞的人都飛了一米遠,我仔細一看來人不就是住村尾的七叔嗎?

我一看到七叔來了,我這心裡立刻樂了一下,因為村長說過他的道術都是跟七叔學的,那七叔肯定很厲害,我要把後山發生的事都告訴七叔。隨後我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因為我現在揹著條殺人這罪名把我弄的很失落。

七叔進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間裡的人都看了一遍,最後目光落到了倒在地上的蘇神婆肩膀上。

七叔看了一眼死去的蘇神婆後,立刻彎下了身把蘇神婆給扶了起來。

七叔把蘇神婆扶到了床上,然後轉身說道:“她沒死,昏過去了。”誰也沒看見七叔在說話的時候右手摸了下蘇神婆的脖子。

七叔這麼一說後,我只感覺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焦急的問道:“七叔你說的是真的嗎?蘇神婆她真的沒死?“

七叔看了我一眼,我只感覺被一個氣息龐大的人物盯了一眼,不由得全身抖了抖。

七叔只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理睬我的廢話,而是雙手往背後一靠,然後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七叔一出門這蘇神婆就醒了過來,她一醒來就口中大喊要大猛過來,三姑跑了出去把大猛給喊了回來,大猛一進門就凶神惡煞的看著,我不知道三姑那臭娘們跟大猛說了些什麼,現在搞的大猛對我瞪眼瞪的跟雞蛋般大,好象要把我給吞了似的。

大猛一把握住了蘇神婆的手大聲哭道:“奶奶,你沒事吧?”

蘇神婆聽到了大猛在哭立刻大罵道:“沒出息,哭什麼哭!”她罵完大猛後立刻從床邊站了起來朝所有人大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有點事,麻煩各位請回吧!”這話蘇神婆連續說了三遍,既然主人下了逐客令了,那我也只好走了,關鍵的是我還沒來的及道謝呢!

就這樣所有人都離開了蘇神婆家。

我門一走後,這蘇神婆拉住大猛,嘴巴湊到了大猛耳朵旁輕聲說道:“那要我的命沒要成功,看來今晚是不會太平了,你給我去準備傢伙,我今晚要起壇!”

大猛聽了蘇神婆的話後就立刻大步跑了出去準備蘇神婆要的東西去了,可大猛空是四肢發達,他根本不知道他離開後,一個黑色的東西一下子從門口鑽了進去。

這天夜裡天很黑,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根本看不見,因為全部被黑雲給遮了,知道為什麼是黑雲而不是烏雲嗎?

因為那雲真的很黑,黑到了很另類,不能用烏雲這個詞來形容,所以我就稱這云為黑雲。

蘇神婆一個人在家裡的後院祠堂裡,祠堂的四周擺滿了蠟燭還有黃色的布與紙符,這種布與紙符上面寫的字就算是一個平常人也能看出是什麼字,鎮鬼用的!

蘇神婆人坐在一個玉蒲團上面,手裡拿著一串佛珠嘴裡不斷念叨著什麼,一般人肯定聽不懂,其實那只是普通的佛經......

在一般人眼裡祠堂裡是火光四射,正氣浩然,可在有道術能借鬼眼的人眼裡這祠堂就是另有一番景象了,現在蘇神婆就坐在一個棺材上面,手裡拿著一串白骨在那念著:“死,死,死!”,四周所有的蠟燭火光不是黃色的,而是藍色的,每個蠟燭的燭身上都寫著一個字奠,黃布和黃色紙符也變成了血紅色的,上面寫的根本不是什麼鎮鬼符文,而是奠奠死奠奠,這五個大字,血紅血紅的,好象在滴血!

蘇神婆還渾然不知她坐的棺材旁邊還坐著一個黑影,不過那黑影是誰大家都清楚,那不是人,是鬼,那黑影就在旁邊慢慢的在棺材上移動,毫無生息,任蘇神婆耳朵在好也聽不到,黑影慢慢的移動到了蘇神婆背後,然後一下趴在了蘇神婆的肩膀上,此時的蘇神婆依然手握一串白骨念著她的:“死,死,死!”。

一陣風吹過,大猛急衝衝的跑進了祠堂裡,對著正在唸佛的蘇神婆說道:“奶奶,今,今晚,好,好象沒月亮!”

“什麼?沒月亮?”蘇神婆一聽沒月亮她就著急的大聲問大猛。

大猛摸了下頭說道:“真沒月亮,天上全是黑雲!”

蘇神婆聽了大猛的話後,立刻停頓了一秒,然後站了起大聲對大猛說道:“帶我出去看看,快點!”她急的完全忘了自已眼睛瞎了…………

蘇神婆這話就跟石頭拋進大海里一樣,一沉在沉,最後沉到你就算把天朝最好的海軍艦隊喊來,給你打撈也撈不到那塊沉下去的石頭。

蘇神婆白天已經著過一次道了,這次她很清楚,自已又著了那東西的道道,現在肯定不在自已的祠堂裡了。

蘇神婆立刻緊覺了起來,她雖然瞎了但耳朵還是很好使的,她不斷的動著耳朵,好象一塵風吹過也逃不過她的耳朵一樣,不過大家剛才也都看見了,耳朵根本聽不到那東西的動靜,耳朵就算在好也不過是個空屁.......

大猛早就平空消失了,此時的蘇神婆就處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裡,那房間不是很大,十米長寬,當中擺著一隻棺材,那棺材上面站著一個黑影,那黑影很黑,很黑,黑到了好象是另一個世界裡的生物,那黑影雙手朝蘇神婆伸直著,跟殭屍要插人的動作一模一樣。

蘇神婆可是瞎子,她哪能知道自已前面有個東西站棺材上伸直了手要插自已?

蘇神婆雖然看不見聽不到,可人是有一種感覺的,當遇到危險時心裡會有種很不祥的感覺。

蘇神婆此時就有這種感覺,她很警覺的聽著四方的動靜,她已經做好準備,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就立刻閃避。

這小屋內很黑,黑到巴掌帖眼睛上看不到五根手指,但蘇神婆卻不怕,因為她是瞎子,這也是她的好處與壞處。

好處是因為現在她前方棺材上的黑影已經消失了,平白無故消失的無影無蹤,連風吹聲也沒留下。壞處是,黑影雖然消失了,但那本來平靜陰森的棺材蓋卻突然往上動了下,完全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棺材露出了一尺左右的細縫,隱約可以看見細縫裡噴出一股黑色氣體,好像有東西在裡面頂著,裡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棺材裡有什麼東西。

過了幾秒突然棺材縫裡伸出了一隻漆黑的手,手上的指甲全是黑紫色的,隱約還帶了一點鮮紅,那隻手就這麼被厚重的棺材板夾在棺沿上,那手的主人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如果你湊近棺材,往細縫裡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那棺材裡躺著一個身穿官服,面目青面獠牙的“人”正睜只一雙綠幽幽的眼睛看著你。

蘇神婆雖然看不見、聽不到這詭異的一幕,但她心裡已經有種很不祥的感覺,她知道周圍肯定有不乾淨的東西,但她又不知道那東西在什麼地方,此刻她的心已經亂了,徹底的亂了。

就在蘇神婆心亂如麻後,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蘇神婆的背後,這次黑影發出了聲音,是一種沙沙的聲音,很像什麼東西在地面拖動的聲音,但這種聲音絕對是日常生活中沒有的聲音,所以無法用詞語來形容。

蘇神婆耳朵特別的靈,一聽到聲音的來源在後面她立刻轉身,然後從左手的袖子裡拿出了一把漆黑色粉末一樣的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直撒自已的身後正前方。

蘇神婆的粉末一下撒在了黑影身上,可那粉末並沒有起什麼效果,那黑影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散發著陰森的氣息。

蘇神婆見自已撒了粉末後什麼反應也沒,立刻一陣思索,她立刻想到了也許撒空了吧,那地方根本沒東西,而是在旁邊,於是她繼續從袖子裡拿出漆黑色的粉末撒著。

其實蘇神婆原來的粉末是赤紅色的,不知道怎麼的盡然變成了漆黑色的,而且那漆黑色的粉末裡還夾雜著許多蛆蟲在一扭一扭,也許蘇神婆到死也不會知道她準備用來鎮鬼的粉末變成了漆黑色的吧?

蘇神婆連撒七八次,把粉末都撒到了四面八方,直到粉末全部都撒完了她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她現在心裡很恐懼,整張臉上寫滿了恐懼,因為她把粉末都撒完了也沒聽到什麼鬼叫一類的聲音,她猜測那東西也許不在自已附近........

當蘇神婆把粉末撒完的同時,她的身後不知不覺站了一個身穿官服,一臉猙獰開張嘴,嘴角露著兩顆血紅色的牙齒,你仔細看那“人”的牙齒的話可以發現他的牙齒不是紅色的,而是在滴血,估計是剛咬過什麼東西吧.......

當你把鏡頭轉到黑屋子裡的棺材上時,那棺材板盡然翻在地上,裡面早就空空如也什麼都沒了,棺材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悄聲無息的給開啟了......

話說白天,我和眾人被蘇神婆下了逐客令給趕了出來,我一出蘇神婆家我就直奔七叔家,我要把村長的事告訴給七叔,讓七叔給村長報仇,就算報不了仇也要把村長的屍體從義莊取回來安葬吧?這是我做人的一點良心,畢竟是村長救了我,他用命換了我的命,當然中間我也靠了自已的運氣才活了出來。

我本來想去七叔家的,哪知道小五子這個小不點突然從我身邊竄過,然後接著是李大熊這個小孩王從我身邊跑了過去,不過我這次眼急手快一把抓了李大熊問道:“搞什麼吶,急著上吊?”

李大熊是村裡最不怕我的,他也知道我這麼個老外不敢對他怎麼樣,於是立刻反罵道:“我上吊關你屁事!”

好說我一個老大不小的人了,被一個剛剛兩位數的小屁孩罵我能不氣憤?我立刻用力抓緊了李大熊輕聲說道:“你不說我就把你拖出去賣了,反正現在這裡也沒人看見。”

我好事不做,開始嚇唬小孩子,我怕鬼,但是不代表我鬥不過一個剛剛兩數位的小屁孩,我這就叫做欺負弱小,我的準則從不尊老愛幼,而是欺老虐幼!

李大熊本來是不怕我第一段話的,但是他現在怕了,原因是第二段話,李大熊也算聰明的小孩,他四處張望了下,四下裡果然一個人也沒,他立刻心虛了,他一臉著急的求著我說:“傑哥哥,我錯了,放了我吧,不要賣我啊......”

我見威脅起到了效果也沒繼續嚇唬小孩,立刻問道:“你剛才跑那麼急幹啥子啊?”

李大熊現在見了我算是怕了,立刻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村裡來了個道長,不,不對,是老神仙。”

我一聽是老神仙,立刻來了興趣,大喝道:“在哪?”

李大熊被我這一喝嚇了一嚇,然後驚魂未定的說道:“攀街上。”(註釋:攀街這個村裡人自已取的名,是村裡人平時交換菜,布,米,油的地方。)

我立刻放了李大熊這小屁孩,然後直奔攀街上。

此刻的攀街上的人群都圍成了一圈,貌似正在圍觀人,以我的聰明才智一看就知道肯定在圍觀老神仙了,所以我當即就大步朝人群跑了上去,可我根本不知道我的背後有一個黑影跟了上來,它一把搭住了我的肩膀,然後消失了.......

我渾然不知光天華日之下有個黑影搭上了我的肩膀後消失在了茫茫烈日之下。

我急衝衝的跑到了圍觀人群中,我用力擠了擠人群,然後擠到了最裡面。

全村大概一百來人都在這裡吧,大家都圍成了一圈圍在當中,場中一個白衣老道,道骨仙風,凌風栩栩,似仙若聖,是個白痴都能看出這個老道絕對不是人。

“佛生道,道生佛,道可道,道中道.......”老道似乎正在講解什麼東西,我一擠進第一排後那老道立刻停止了講解,然後把頭轉向了我。

白衣老道看了一眼我,鼻子也使勁的吸了兩下,然後皺了下眉毛說道:“好重的怨氣!”

其實你只要仔細看著老道的眼神你就會發現在他的眼珠裡面的我是另一翻景象,我的肩膀上搭著一個黑色的影子,貌似那影子正在朝我猙獰的笑。

我見老道看向我,我立刻不自在了起來,我隨口問道:“什,什麼怨氣?”

白衣老道又看了一眼我,但我總感覺他是在看我的肩膀,我不禁意的問道:“我肩膀怎麼了?”

白衣老道見我問他話,他立刻笑了下說道:“沒什麼,一切安好,安好!”他還特意加重了口氣,既然連神仙都說一切安好了,那我肯定是絕對的安好了,我聽到神仙說我好,我立刻眉開眼笑的說道:“哦,哦,老神仙今天來我家裡做客吧,我請客。”

白衣老道一聽我要請他回家去吃飯,他就立刻搖了搖手說道:“今日我急事,在此耽誤片刻,即將告辭離去。”說完白衣老道扯了下白色的大道袍,然後風塵撲撲的往村外走了過去。

我見老道走了我還是不死心,我還是很想一個神仙到我家去吃飯的,這樣我就安全了,我真怕黃婆子在來找我了,我立刻追了上去說道:“道長....”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老道一隻手擋在了嘴邊。

老道把手給收了回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回去吧,回去吧!”他在次加重了口氣,可我確聽不出老道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只能站在村口看著老道離去,那身影漫漫的遠去,最後成為一個白點,然後徹底的消失了......

我看著老道消失的背影,我心裡落寞極了,我剛準備轉身回頭回去,哪知道我眼角擦過一個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很熟悉,熟悉到了不能在熟悉,那身影就是一個兩鬢都是白髮,頭頂一個禿子,身穿一身棕色馬褂,這毫無疑問就是村長!

村長不是死在義莊裡的棺材裡嗎?怎麼又回來了啊?難道是因為一個人躺棺材太冷來找我回去給他暖被窩?

我看著村長一步步的朝我走來就跟看著殭屍朝我一步步跳來,我嚇的滿頭大汗,但我仔細一看走近了的村長後隱約還能看見她臉上在對我笑,笑的很和善的那種,村長在遠處朝揮了揮手,然後笑了笑,我瞬間明白了,眼前這個村長是活生生的,不是殭屍........

我當時不知道怎麼了,一看見村長就跟看見親爹孃似的,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從棺材裡爬出來的了,我樂哈哈的一路衝鋒迎上了村長,正準備給他一個擁抱呢。

突然不知道哪個人憑空冒了句話出來:“冬生回來了啊。”這聲音比較蒼老,但帶有英氣。

我正要和村長擁抱呢,就被這句話給打斷了,我好奇的回頭去看說這話的人,一看原來是七叔。

看七叔的樣子貌似早就在這等村長了,好像他知道村長今天會回村似的。

七叔一臉笑意的一把拉住村長的手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七叔語氣很重,好像村長能回來是奇蹟似的,他也感意外。

七叔表面雖然是笑意氾濫,村長能回來他很開心的樣子,可我從他的眼睛裡看的確不同。

七叔眼睛很溼潤,好像親兒子死了的那種想哭的型別,而且他的眼神裡還帶著一絲憂傷,一點悲涼,一栩哀愁。

七叔拉著村長的手,跟父親拉著兒子的手差不多的一樣,他們兩個沒理睬我就往村裡去了,任我怎麼叫喊也沒用。

今天村長和七叔怎麼這麼奇怪?我沒多想,直接朝他倆身影追了上去。

良久七叔跟村長進了七叔的家裡,門是開著的所以我也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七叔家不大,九十來平方米的磚瓦房。

一進門就看見村長和七叔坐在正堂的左右背靠凳上看著我,那種眼神很奇怪,晚正當時我被看傻了,說不出什麼感覺。

我站門口跟七叔與村長對視了一分鐘一句話也沒說,過了一會我剛想開口,哪知道三姑這母老虎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急衝衝的把我從門口擠到了門沿上,然後她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三姑一進去就如餓虎撲兔一樣直奔村長說道:“不好了啦,不好了啦。”

村長見三姑樣子很急似的,跟死了兒子似的,立刻問道:“三妹,什麼事這麼急啊?”

三姑一臉著急,雙手不斷打叉叉的說道:“我家後院養的雞全死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全死了!”

村長聽了三姑的話後立刻一拍桌子大笑道:“我當是死了兒子呢,把你急成這德行,原來是死了幾隻雞!”

我聽了三姑的話後立刻大笑,心裡暗自嘲笑三姑:原來是死了兩隻雞,人家市裡醫院一天到晚死人呢,也沒你那麼急。

三姑一臉驚恐的說道:“死雞身上找不到任何血,都是乾屍啊、啊,那雞身上一滴血也擠不出來!”

“啊!”村長剛還笑的春風滿面,現在嘴巴張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村長啊,我懷疑有僵……”三姑顫顫地剛說兩句就被人打斷了。

駝背老爹在外面飛奔如狼,好似已經餓了三天正在死命追獵物一般,直奔進七叔家,進門就一臉焦急的朝村長說道:“不好了,不好了!”

我看駝背老爹那彎背樣不禁感嘆你吖的平日裡走的跟烏龜爬似的,今天跑的比我還快,真他媽裝孫子。

村長急忙對駝背老爹問道:“死陀子,什麼鳥事?“

駝背老爹右手抹了把額頭的汗,一臉著急的說道:“我家大黑死了!”

村長聽後立刻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一臉不信的問道:“什麼,你在說一遍!”

駝背老爹用焦急的語氣再次說道:“我家大黑死了!死了!”

村長聽後一臉不信的問道:“是不是全身擠不出一滴血?”

駝背立刻震驚的問道:“冬生,你怎麼知道的?”

村長指了指三姑,然後對駝背老爹說道:“三妹家的雞跟你家的狗一個情況。”

駝背老爹看了眼三姑,然後壓低了聲音對村長說道:“冬生啊,你說會不會有那個東西?”

村長望了望四周,然後小聲對駝背老爹說道:“殭屍見了黑狗就跑,怕黑狗,吸不了黑狗血,所以暫時不能確定是不是殭屍,指不準還是你老小子得罪了什麼人,給人陰森了。”

我正靠在門檻上聽裡邊的唱大戲聽的悠載著呢,俗話說的好,人有三急,我現在就內急了。

我發現自已從義莊回來後就沒wc過,現在急的快撒出來了。

我立刻跑到一邊的柳樹下拉開褲子準備尿尿,哪知道李大媽這老太婆急衝衝的往七叔家跑,正好路經我解手方便之地。

這李大媽好說五六十的老太婆了,要是被她看到我的老二那我還有臉活嗎?我可是純血統的美國人。

我絕對不能給李大媽看見,所以我一拉褲子就往七叔家跑,去他家借個廁所。

李大媽緊跟著我進了七叔家,我一進去就直奔七叔說道:“七叔,借個廁所。”

七叔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頭轉向正在談話的村長等人,鳥也沒鳥我聲。

我見七叔不鳥我,我也沒在意,因為沉默就是預設嗎,於是我就大搖大擺的進了七叔家的廁所。

我一進廁所後就傻了眼,因為七叔家的廁所也太好了吧,雖然十平方米小了點,但抽水馬桶,化妝鏡,浴缸,應有具有,還飄柔牌洗髮水、我草!這是一個窮老頭能有的東西?

我估計就連村裡最有錢的王大富家中的廁所都沒七叔家的廁所好…………

不過我現在尿急沒辦法,沒功夫管這種閒事,七叔有錢是他的事與我無關,想完我就開啟馬桶蓋,拉開褲子就尿了起來。

可我根本不知道在我尿尿的時候廁所門慢慢地無聲無息的自動關上了,根本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而且關上時門口一個人也沒,只是漆黑一片,現在可是中午…………

我這一拋尿撒完整個人就爽多了,簡直就是換了個人一樣,現在是精神抖嗖,意志高昂。

小完便自然是洗手啦,對於我這麼一個大學裡出來的人肯定是有解手完洗手的習慣的。

我蓋上馬桶蓋,然後走到洗水池邊擰了下水龍頭,哪知道我怎麼擰也擰不開。

擰了一分鐘我也沒擰開,我急了,徹底急了,我使出了吃奶勁在那擰水龍頭,我草:七叔那小老頭關個水龍頭也關這麼緊,嘛的!

最後擰我面紅耳赤,腳已經翹到洗水池上了也沒擰開。

也就在我擰水龍頭的時候,馬桶蓋突然無聲無息的動了下,然後慢慢的開啟了個漆黑的細縫,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馬桶裡頂著…

如果你仔細把眼睛湊到馬桶縫裡看時,你會發現裡面有一雙幽藍色的眼睛正在看著你,你要是把馬桶開啟你會發現裡面有一個全身藍色的小孩,那小孩的樣子就跟日本鬼片咒怨裡的那個小鬼一摸一樣,我已經形容不出來有多麼的可怕了。

我依然在死命的擰水龍頭,這時馬桶蓋裡突然伸出了一隻慘白的手,然後那手朝我的大腿抓了過來,我根本沒發現我旁邊的馬桶蓋開啟了,而且還從馬桶裡伸出了隻手要來拉我。

我是低著頭死命的擰水龍頭,擰的大一隻大腿翹到了洗水池上面都沒能把水龍頭擰開來,不過我根本沒看見,我身前的鏡子裡面,在我的身後站著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子,那女子頭髮很長很亂,臉上七竅流血,雙眼爆睜的看著我的後背猙獰的笑著。

我擰的正帶勁呢,哪能看到這麼詭異的畫面啊,我依然死命的擰著,同時那馬桶裡的慘白色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右腿邊(左腿翹在洗水池上),那手正準備一把抓住我的腿,可忽然伸到了我的右腿米邊上就停住了,好象手不夠長.......只來了個零距離未接觸.....

在馬桶蓋裡伸出的手停住的瞬間,我身後那個紅衣女子,哦不對,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個死屍,只見我身後那紅衣死屍突然暴起,面目猙獰,雙眼爆睜,好象彈出來似的,跟貞子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女屍雙手跟殭屍一樣伸直,然後朝我的後背撲了過來。

我這時擰的真的很賣力,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總算把水龍頭擰了開來,不過擰開的同時我也付出了代價,由於我擰的力過大,身體失衡,我一下子身體往前一倒,一頭載在了洗水池裡,而我身後那女屍也撲了個空,她的雙手正好從我的頭上面撩了過去........

我急急忙忙從洗水池裡爬了起來,由於我的頭栽水裡了,自然我的眼睛也閉上了,現在出了水面我自然要睜開眼睛,我一睜開眼睛我就覺得我看什麼東西都很紅,我好奇的看了一眼水池,這不看還好,一看把我嚇的三魂七魄都嚇飛了,因為這個洗水池裡的水是紅色的,不對、應該都是血,我看了下水龍頭,媽的裡面正嘩啦嘩啦的流著紅色的液體,我看著洗水池裡的血水後嚇的往後倒退了兩步,哪知道我剛退了一步就撞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面。

難道說我靠牆了?我不禁意的看了一眼洗水池上面的鏡子裡面,哪知道一看算是把我自已給嚇死了,鏡子裡面我正靠在一個紅衣女屍的後面,那女屍的臉正好埋在我的後腦門上,從鏡子裡面可以清晰的看見那女屍正在用舌頭舔我的後腦門,好象舔豆腐一樣。

女屍的雙手突然一把將我緊緊的抱住了,我的心一驚,我很想叫,但是我發現不管我怎麼叫也叫不出來,我發現我根本不能控制自已的身體!!!

我急了,徹底急了,我很害怕,因為我的身體好像被定身術定著一樣,動彈不了絲毫。

現在後面有個女屍在舔我的後腦門,我現在已經動不了了,就是說我現在是木板上的死豬肉了,就等著被吃.....

我的雙眼死命的盯著鏡子,那女屍用血紅色的舌頭在我的後腦門舔了幾口,我隱約能看見女屍嘴裡流出了一絲紅色的液體,慢慢的自嘴角劃落,流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只感覺到了噁心與膽顫.....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我的大腿好象被什麼東西抱著,而且抱我大腿的那東西還在搖我的大腿,我現在身體不能動,所以我使勁的用眼角瞥了下我的大腿,哪知道這一看,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因為一個藍白色的小孩子正抱著我的大腿,那小孩子雙眼是兩個黑洞洞,一身面板慘白,雙手抱著我大腿,嘴巴張的很大,它的牙齒跟鯊魚差不多,一排排的,而且還是漆黑的,我的眼角隱約撇到那小鬼牙齒上面好象有一扭一扭的蛆.......

那小鬼也抬頭看了我一眼,我這次總算不用眼角來撇了,不過它正面看著我,我還真不適應,我嚇的牙齒瑟瑟發抖,現在後面的女屍雙手抱緊我胸前,面容猙獰,嘴角一動張開了她的那張嘴巴,嘴邊是兩顆漆黑色的牙齒。

我心理清楚,她是要咬下來了,我現在動不了,我只能心裡默默的祈禱,大姐...輕點.....我還沒破過處..

那女屍要咬我脖子的同時,抱著我大腿的那個藍白色的小鬼也使勁的蹭了蹭牙齒然後朝我大腿一口咬了下來,同時女屍也一口朝我脖子咬了下去。

啊............啊..........我痛苦的大叫著.................

畫面轉到廁所外面的正堂,此時七叔正閒散的坐在靠背凳上面,一隻手放在桌子茶几邊上悠閒的聽著三姑和駝背老爹還有李大媽說他門家的家畜離奇死亡的事呢。

突然間七叔眉毛皺了下,手突然從桌子上縮了回來,然後一下從靠背凳上跳了起來,緊張的說道:“不好!”

七叔說完這句話後就立刻一個箭步跑到了牆邊,他一把就從牆上把掛著的桃木劍給拿了下來,然後以豹奔雷閃之速直奔廁所。

七叔一到廁所門口就吃了一驚,他瞪著眼睛看著廁所門,然後眉頭一皺在皺。

七叔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勁的推著門,但不管他用力怎麼推也推不開,七叔見推不開,立刻起身一個彈踢,彷彿撕獵了空氣,一腳重重的踹在了廁所門板上,踹的七叔的房子都在搖晃,也不知道七叔這一腳的力道有多大!

如果七叔這腳踢在你身上,你會發現這腳簡直是力如奔馬,如奔騰流水一般誓不可擋!

七叔這一腳雖然霸氣無比,踹的連房子都在震動,但這廁所門依然紋絲不動,好象是金剛牆做的一般,抖也不抖下!!

在一般人眼裡這廁所門就是一扇普通的木門,但在七叔眼裡就不一樣了,這扇門在他眼裡是漆黑漆黑的,上面纏繞著無盡的黑色氣體在漫遊在蠕動。

七叔眉頭緊皺地看著眼前的廁所門,如果你仔細看七叔的話你會發現他此時手中的桃木劍在顫抖!

不是七叔的手在抖,而是桃木劍自身在抖!

這把桃木劍在抖,是什麼情況只有七叔自已心裡最清楚,但七叔把這事永遠的埋在了心裡,因為他從沒對我說過這桃木劍為什麼會抖,所以我沒法跟大家解釋清楚。

七叔看了一眼手中的桃木劍,眉頭皺的跟死了媽似的。

七叔看完手中桃木劍後立刻抬頭看向廁所門,只見七叔用力一咬舌尖,喉嚨口一甜,然後噴了一口鮮血在那門上。

七叔嘴裡的血一下沾在了廁所門上,效果如冷水潑在燒紅的鐵塊上一樣,發出震震嘩啦啦的聲音,而且沾有血跡的地方還冒著陣陣青煙。

七叔見勢立刻起身一躍,凌空就是一彈踢,力如奔馬,彷彿鬥破了蒼穹,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廁所門上。

廁所門被七叔一腳踢的瞬間唰的一下往裡面飛了進去。

此時女屍與小鬼同時朝我脖子與大腿上咬來,就在這命弦一線的時刻廁所門突然一聲爆響,然後就朝廁所裡面飛來,由於廁所就十平方米,這門正好對著馬桶,而我就站門和馬桶中間,就這樣廁所門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廁所門一下給壓倒在了地上,而女屍正好在我被壓倒後的瞬間一口咬了下去,結果沒咬到我,卻咬了塊門板下來。

那小鬼頭更悲劇,跟我一起被廁所門給壓到了,悲劇是小鬼頭沾到了門上面七叔的血,那血就跟120度的開水一樣把小鬼給燙的皮開肉湛,只能在哪裡痛苦的嗷嗷叫,那聲音可淒厲了,刺的耳朵都要爆了。

七叔一進廁所就看見了一個紅衣女屍,想都沒想直接舉起桃木劍就直刺女屍,這一劍刺破空氣,彷彿劃破了虛空。

可這一劍刺到女屍胸口時,七叔愣是刺不進去。

其實不是七叔刺不進去,他是故意沒刺進去,也不能說是故意沒刺進去。

那是因為七叔劍正好刺到女屍胸前時,七叔驚訝的發現那女屍正狠毒的盯著自已,是一臉七竅流血,雙眼爆睜的盯著自已,而且還在笑,猙獰的笑,七叔當時盯著這女屍眉頭就一皺,然後這劍就愣是沒刺進去。

誰也不知道七叔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不過這不刺下去就必然有他的原因的。

七叔把桃木劍收了回來橫在背後,然後左手伸出,一把就抓住了女屍的衣領,然後用力往門外一甩。

哪知道不管七叔怎麼甩愣是甩不動那女屍,七叔的力氣大家剛才都看見了吧?理如奔馬啊!可憋的滿臉通紅也不能把女屍舉起分毫,這女屍彷彿是定在地上的金剛柱,重的七叔力氣在大也舉不起!

這女屍依然在對著七叔猙獰的笑,那種笑很刺骨,彷彿能刺破人的神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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