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這一眼還好,一看我就後悔莫及,因為我看到一個獠牙外露、身著官服的殭屍正朝我這邊的門跳過來。

我嚇壞了,想到村裡人說碰到殭屍憋氣就行,我馬上捂住鼻子憋氣。但那殭屍還是朝我跳過來,我立刻想到一個原因:村長!我心裡暗罵:“該死,那老傢伙在睡覺,所以我一個人憋氣沒用,殭屍肯定聞到了村長的呼吸!”

想到這,我立刻狂奔起來,跑到村長的棺材前,一頭栽進去,雙手拖住村長就往外拉。我用力一拉,發現村長出奇地輕,跟骨架差不多。我拉出來後還奇怪地說:“村長,你怎麼這麼輕啊!”

沒想到村長竟然回了我一句:“輕點好啊,你能拿得動。”

我一聽村長醒了,高興極了,說:“你自已去憋氣啊,外面有殭屍,快憋,不然咱倆都得死!”

村長又說,但口氣冷冰冰的:“不用憋,我沒鼻子,憋什麼氣,你快憋吧,不然你就死了。”

我覺得村長有點奇怪,仔細分辨他的聲音,發現根本不是村長的聲音,而是一個老頭的!我看了一眼手中抱著的村長,發誓這是我最後悔的一次,因為我竟然抱著一副骷髏骨架!

我“哇”的一聲大叫,想把手上的骨架扔掉,可它就像粘在我手上一樣,怎麼也摔不掉。我嚇得哇哇大叫,汗流浹背。

就在我怎麼也甩不掉手上的骷髏時,那骷髏陰笑了一下說:“嘿嘿,小夥子,來陪陪我吧。”

我急忙大喊:“不要啊,老大爺,放了我吧,我錯了,求你了,不要殺我,我的夢中情人還在美國等我呢。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回去給你燒 2000 億冥幣,保證你比比爾·蓋茨還有錢!好不好?”

但我的話就像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骷髏沒理我,兩隻漆黑的骷髏手抱住了我的頭,然後張開一張黑色牙齒的嘴,嘴裡還流出許多黑色的蛆蟲,在嘴邊不斷遊動。

與此同時,一聲門碎裂的聲音響起,門口站著一個青面獠牙、身穿官服的殭屍。那殭屍嘴外露著兩隻漆黑的牙齒,綠光空洞的眼睛看著我,然後張嘴縱身一跳,跳到我面前,張開嘴就朝我的脖子咬下去。同時,骷髏那張漆黑的嘴巴里

醒醒,傑小子快醒醒啊!”我聽見了村長的聲音在我的耳邊不斷的迴盪著,並且我還感覺到了有人在不斷的敲我的胸口,敲的我生疼,很疼很疼。

“啊!”我驚叫了一聲,是恐懼和痛苦共村的那種!

我從睜開眼前的那瞬間時,我從地面一下子和殭屍一樣豎了起來,我豎起來後就感覺喉嚨口一甜,很甜的那種,然後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吐完鮮血後我發現我的胸口生疼,很疼的那種,我不斷的揉著我的胸口,啊呀啊呀的叫著。

村長見我醒了,立刻放鬆了一下對我說道:“哎,你總算醒了,要是你在不醒來那就這輩子也醒不來了!”

我被村長這話說的一楞,我立刻問道:“什麼意思?”

村長笑了一下說道:“你的魂魄被某個東西給帶走了!要是黎明之前不能回來,嘿嘿,這輩子也回不來了!”

我聽了之後害怕的身子一縮,我立刻想到了剛才在義莊裡被一個骷髏和一個殭屍咬的場景,難道說那發生的事都是真的?不是做夢?

我急忙像村長問道:“那我怎麼回來了啊?”

村長嘆了口氣說道:“你胸口疼不?”

我摸了下我的胸口說道:“疼啊,好疼啊!”

村長大笑了一下說道:“知道為什麼疼嗎?”

不用想我也知道為什麼會疼,肯定是村長個老王八敲的,我立刻說道:“你媽敲的!”

村長聽了我這話後有點不高興,立刻生氣的罵道:“哼,我實話告訴你,不是我要敲你,而是必須敲!那東西帶走了你的二魂六魄!不簡單啊,能把人的魂魄帶走,那東西厲害啊!”村長說完就深深的看了一眼我的肩膀。

我立刻說道:“你還沒說清楚為什麼要敲我,你給我交代,不然我跟你沒完!”

村長生氣的說道:“急什麼,容我道來,由於你只是二魂六魄被帶走,而一魂一魄留在了你的身體裡,我用的是秘術,我敲擊你的心臟,讓你的一魂一魄感受到疼痛的壓力,從而加大與你被帶走的那二魂六魄的靈魂聯絡,然後把你給拉回來!”說完村長手指了下天空。

我一看天空原來早就濛濛白了,大陽已經從東邊升了起來,我立刻開心的大叫道:“媽B的,太好了,太好了,總算他媽的出太陽了,哥又是一條好漢了,哈哈,哈哈!”

村長看我很開心,但還是打斷了我的話,說道:“魂魄分兩種,陽魂,陰魂!而離開活人身體的叫做陽魂,就是活人的魂魄,是帶著陽氣的,這種魂魄只要離開身體,然後黎明之前沒回來,嘿嘿,那就成了陰魂了!在也進不了自已原來的身體,因為那魂魄帶著陰氣,是進不了有陽氣的身體,會跟你的身體造成排斥!”

我大概是聽明白了,立刻哦了一聲。

村長繼續說道:“剛才就差那麼一點點啊,就黎明瞭!算你小子命大!”村長舔了舔嘴巴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帶走你魂魄的那東西不簡單啊!我門趕緊在這次天亮的時候回到村裡,不然在耗到晚上我跟你可都完了!之前我與那魂慪鬥法我散了自已一身的道行才把那東西給幹掉了!”

我一聽村長的道行都沒了,我立刻笑了,我沒好氣的說道:“都天亮了怕個毛啊!”我大大的鄙視著村長。

村長一聽見我嘲笑他沒了道行立刻怒了,罵道:“你小子知恩不圖報?要是沒我你早就掛了!”

我一看村長確實發怒了,他本來就是為了救我和他自已才沒了道行的,現在我要是在去刺激他的話他可能會不好受,我立刻討好道:“老爺子你也別傷心了,我知道你心裡難過,很難過,損了道行是小,命才最重要不是吧?”

村長瞪了我一眼說道:“坐著幹啥?還不快走?到晚上等死?”

我揮了揮手說道:“剛黎明呢,你急毛啊,回村也就二小時的事!”

村長踹了我一屁股說道:“走了,走了,剛才要命的時候你也自已經歷了,這裡的東西不簡單啊!隨便一個就散了我六十的道行啊!”

我一聽村長感嘆說自已有六十年道行我就驚訝,六十年道行那他現在幾歲了?我急忙問道:“村長你貴庚?”

村長看了我一眼,他感覺到似乎自已說錯了什麼話,立刻說道:“七十八!”

我看了一眼村長,我怎麼看這個兩繽微黑的老頭子也不像七十八的人啊!我立刻問道:“村長,我怎麼看你也像五六十啊!”

村長又看了我一眼,他又踹了我一腿罵道:“開路了!走!”他這次罵的很響亮,把我給嚇的不清,我急急忙忙的一句話也不說了,完全把村長年齡的事拋到天外寂宇去了~~~

我急忙的在前面開路,跟一隻狗差不多,晚上村長當我的打手,白天我當他的狗......

我呸呸了兩句,心裡罵自已:“我怎麼這麼能扯淡?”

我跟村長一路在山路間走了大概十五分鐘後,突然再次來了義莊面前。

當我看見義莊的時候我嚇的呆了,我驚恐的看著那座漆黑的義莊,我心裡突然生出了一種感覺,那是我魂歸的地方,也許今天我永遠走不出去了!

村長也看的心裡一震驚肅,只見他臉上的汗跟黃豆般大小往臉夾下流,整整的流了他的勁部一大圈,把他的汗衫都給侵透了,要知道這可是12月裡啊!大冬天啊,這天上的太陽出奇的熱就不說了,這流汗流成村長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

我現在的心情非常糟糕,一個蛋也扯不出來,我用不安的眼神看了一眼村長說道:“老爺子,現在我門該怎麼辦啊?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啊!”

村長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我也有種不好的預感,我門趕緊離開這個義莊吧!”說完村長就起身朝義莊對面穿過去,然後指了指老遠的山頭說道:“那裡是回村的方向,現在義莊在咱門後面,我門趕緊走,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的眼皮老是在跳!”

我看了一眼村長,仔細觀察下他的眼睛後,我嚇的哇了一聲摔倒在地上。

因為我從沒過如此怪異的跳眼皮!

村長那眼皮不是一個在跳,而是兩隻眼睛一起在跳,我根本沒有辦法解釋這種現象!

村長自已也感覺到是兩隻眼皮都在跳,就連他自已也解釋不了這現像。

村長摸了下他那禿頂焦急的“說道:“快走,快走!”說完就很著急的一個人朝村子方向飛奔去了,也沒管我。

我瞧村長一人先跑了,心裡立刻罵道:“嗎B,老狐狸自已先跑了!”

我心裡罵完就立刻追了上去,哪知道村長這老小子越跑越快,老子我怎麼追也追不上,沒兩下他就消失在我眼簾裡了。

村長一消失我就急了,現在情況那麼的詭異,又是荒山野嶺的,我真怕在出什麼意外了!

我一邊朝村長跑去的方向跑去,一邊嘴裡大喊:“老狐狸等等我,老小子等我啊,村長爺爺等等我啊,求求你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我心裡知道村長把我給甩了。

跑了十分鐘我也跑累了,我一邊擦鼻涕一邊抹眼淚走了一會。

哪知道我一抬就看見了義莊,義莊在火熱的太陽光下依然那麼漆黑,那麼陰森。

看著義莊我滿臉不相信,因為義莊在我後面,我走的路是相反的,義莊怎麼會到我前面來了?

我心裡開始亂了,開始害怕了,冷氣一下逼身,我渾身顫抖了下哆嗦了一大會,我不由自主的看著義莊,我心裡在想這會不會是另外一個義莊呢?

我在尋找最有利的證據,可當我看到義莊右邊紙窗戶上的破洞時我渾身都是冷氣,心都涼了一大截。

因為那破洞不就是靈慪出來時所留下的嗎?那這也證明了這裡就是那個義莊…………

我什麼都沒想,現在恐懼與死亡充斥著我的心頭,我看也沒看義莊,回頭就跑,這次我朝我來的那方向跑去,也就是朝義莊相反的方向跑去。

當我反跑正跑,不管怎麼跑來到的都是義莊正面,我急的一臉愁容,我抬頭看了下天空。

天空一片湛藍,太陽剛猛火熱,曬的我滿身熱汗,刺的我眼睛流淚,我不禁心裡想道,難道光天華日,烈日炎炎之下也遇鬼?

我的思緒開始混亂到了一個極點,我轉頭就跑,自已也不知道往的哪個方向跑的,一路狂奔,由於一夜驚魂沒睡覺與被一天之內被鬼衝了兩次身,我的身體本來就是大學生體質,(什麼質量大家都清楚,幾斤幾兩就不說了),我終於力盡昏倒了,我一下子重重的摔在了荒蕪的黑土上,似乎是永遠的睡了過去……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我倒下的地方正是義莊對面,在我倒下的那一刻,義莊正門那塊門板縫裡流出了許多紅色液體,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知道那是血!

那些血在義莊門板上凝成了一個字“死”!

我一看門關上了,立刻就衝到了門邊死命的敲著義莊的門,可是這門依然紋思不動!我知道憑我的力氣根本不能敲開這個門,我要是能敲開這個門,那我就是在做夢。

我努力的敲了幾下,還是沒能敲開,我是個聰明人,既然敲不開那就不敲,我心裡清楚這裡面的東西要我死,我現在怎麼使力也出不去,只有死!

我看著前方漆黑的一片,前面什麼也看不到,只有黑,這裡彷彿都是黑的,一切都是虛無一樣,我手伸出去就什麼也看不見了,縮回來時就像是鬼的手伸過來拖我似的,這裡的一切都讓人感覺到了黑暗與恐懼。

突然間我的正前方忽然發出了一聲響聲,是咚咚的響聲,好象是什麼東西在敲東西似的,我感覺我好象在哪聽到過這種聲音,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還是沒能想出個什麼所以來,我忘了我在哪聽到過這種聲音,晚正我對這種聲音很熟悉!

我被這聲咚咚,給嚇成了驚弓之鳥,我現在是嚇的越來越抖,身體都縮緊了,我雙手抱著自已的身體,我現在心裡很打鼓我想出那聲音是什麼,但是我知道那聲音絕對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我的眼皮在跳,跳的很快,好象要掉下來似的,我的眼皮從來沒這般的跳過,這是第一次。

我的潛意識告訴我危險來臨了,可是現在老子在鬼窩裡,我能往哪走?這裡這麼黑,鬼知道會不會走一步就被什麼骷髏頭,骷髏手給拌一跤,所以我冷靜了一下,我鎮定的縮了縮,我腦海裡出現一個想法,現在按兵不動才是最好的,要是亂動搞不好怎麼死的也不知道,那些日本鬼片裡的某些主角不是因為好奇心去看看什麼廁所啦,什麼走廊啦,然後才被鬼給害死的嗎?我現在知道,老子不動也許能活的久一點。

我縮了縮脖子,那個咚咚聲越來越緊湊,刺耳的旋律也不斷的強快著,讓我感到心頭很慌張,我開始不斷的哆嗦起來,我忽然發現我很冷,冷到了極點,我不由自主的拉了下自已寬鬆的內衣,我就這麼一件溼掉的內衣了,在這個陰暗的環境下越來越冷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咚咚的聲音不斷的在義莊裡面迴響著,現在已經更彈吉他差不多了,震的我耳朵都要聾了,我聽著這個咚咚聲忽然想起了一個驚人的答案,“殭屍!”

我立刻大罵道:“媽B,殭屍敲棺!”我在夢裡聽到過!就是在那個夢裡我被殭屍和一個骷髏圍著!這一幕老子這輩子也忘不了。

與次同時我正前方突然響出了一個咳嗽聲,那聲咳嗽聲很微弱,似乎隔著什麼發出的,我想都沒想,不用說那肯定是隔著棺材發出來的!

說到棺材,我不禁想起了我夢中那個畫面,棺材裡的是一個骷髏,那骷髏會粘著我,然後張開嘴來咬我,想到這一幕我就害怕,我知道夢中的畫面要重複了,這次我感覺到了正真的恐懼,有痛,有感覺,有神經,我知道這不是什麼夢,這是現實,真實!

我心裡越來越緊,腦海裡越來越混亂,我心裡知道那殭屍要出棺材了。

與此同時我正前方又發出一聲咳嗽,在我耳邊不斷的迴盪,好像在催促我快過去似的。

我聽著這聲咳嗽我感覺有點熟悉,仔細一想這他媽不是村長的聲音嗎?

難道說村長躲在前面?我一想到村長我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什麼都沒想發瘋似的就往前跑去。

可誰也不知道我的背後還站著一個黑影…………

我每往前跑一步,好像就踏下了一層地獄,我連踩十七步朝前方跑去,按理說這個義莊不大啊,十大步就走到底了,可我走了十七大步還沒走到底,我心裡總有種不祥的感覺。

正當我將要踩下第十八步時咳嗽聲又傳出來了,我當時只感覺腦子一嗡嗡然後整個好像剛才夢中醒來似的。

也就在昏昏欲睡的時候我身後那個漆黑的人影伸出了一雙漆黑的手朝我脖子抓來。

突然間我眼皮爆跳,跳的盡然眨了一下,我這輩子從沒聽說過眼皮跳的眨眼睛,我心裡立刻知道有大事要發生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身體突然一個攣經,然後一個機靈迅速回頭看了一下。

我只感覺一陣陰風撲面而過,吹的我瑟瑟發抖,我嚇的腿一軟,就差沒倒下去了,我尖叫了聲大罵:“嗎b!”

讓我害怕的不是身後有什麼東西,其實我身後什麼也沒,讓我感覺到害怕的是我盡然還在義莊門後!

我實在很難想象我走了十七大步少說也要十五米,我怎麼可能還在義莊門後面呢?

難道說我根本沒走開過我這個點?我一個人在這漆黑的義莊裡轉圈?光想著就讓人害怕。

就在我深思的時候我身後竄出了個黑影,那黑影伸出雙手趴在我的背上,我什麼也沒察覺到。

咚咚聲越來越激烈,終於我前方發生一聲爆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摔落的聲音。

這裡烏七媽黑的,我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靠我的猜測絕對是棺材板被掀開了,然後掉落地面的聲音。

不用想那殭屍肯定出來了,我這輩子也不想看到那殭屍的臉,因為我之前在夢裡見過了,那張臉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能用猙獰與扭曲來形容…………

我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啪的一聲,我靠在了門板上,把我自已嚇的直哆嗦。

我目光驚恐的看著我前方漆黑的深處,我心裡知道在那漆黑的死寂中有一個身體僵直,雙手直插,面目狡詐猙獰帶點腐爛的人在等著我……

我心裡很清楚要是我在沒什麼動作那個夢就要成真了!

可是我現在能有什麼動作?這裡烏七嗎黑亂走一通的話,說不定就被什麼屍體一類的玩意絆倒,到時候死的更慘……

咚一聲,這聲很響亮很清脆,肯定是有東西正在我前方跳動!

而且那東西肯定在黑暗中看著我,還不斷朝我這跳過來。

想到這我已經快發瘋了,我的神經繃緊,已經沒有勇氣在這個黑暗的義莊裡待下去了,我二話不說回頭抬腳就踹門板。

我一腳狠狠的踹在門板上,只聽到吱嘎吱嘎的聲音,我還興奮的以為門要被我踹開了呢,哪知道這門盡然會“吞雲吐霧”,愣是隻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看似要倒,他媽的就是不倒。

我看門不倒,立刻繼續踹,死命的踹,現在我心裡沒底,到底能不能踹開就要看天亡不亡我了。

那個“咚”聲每發出一次就越響,我心裡也知道那東西靠我越近,同時它每咚一聲我就狠狠的踹著大門,就這樣我跟“咚”聲好像有節奏似的,他跳一下我就踹一腳。

踹到最後我連鞋子都踹飛了也沒能把門踹倒,我不禁暗罵下次不能貪便宜買地攤貨了,我草!但是我還是不灰心,我知道這扇門是我唯一的活路,我只有出了這扇門才能像魚入大海一樣,四海之內,任我遨遊!因為外面夠大,我有足夠的地方可以跑,我就不信我跑不過一個殭屍,那我豈不是白活了?可我現在就跟被困在魚網裡的沙丁魚一樣根本無法掙脫義莊這張網的束縛。

就在這時我周身的地板一震晃動,震的我搖搖晃晃差點摔倒,我開始還以為是地震呢,不過我好說也是大學畢業,身手不如干重活的人,但是我腦子絕對夠好,只在秒的時間內就反應了過來,那不是地震,而是殭屍落地時把附近的地板給踩的震動!

能把地板踩的跟地震似的,那不用說了,殭屍肯定就在我身後,我臉上一滴汗化成了一顆黃豆大,然後嘩啦的順著臉頰滑了下去一下滴落到了地面,發出了一聲聲響,足可以表明現在有多麼安靜!滴水有聲!

我不敢往後看,因為我心理很清楚後面那東西長什麼樣,我在夢裡見過了,差點在夢裡給那東西嚇死,現在哪還敢回頭看?我知道我不能在站在這,否則就是等死,可是我不會道術也不會武功,我到底要怎麼辦啊?

正在我著急怎麼活命的時候,我身後那東西可不給我機會想活命的方法,我只看見一股漆黑的氣體從我肩膀處劃過,我不禁意的汗又留了下來,我頭正對著門,然後眼睛使勁的朝往後看,可頭朝門眼睛往後看,最多也就能看到左右兩邊而已,我驚奇的發現我肩膀上有一張陰暗的臉靠著,那眼睛很黑,很空洞,而且那東西還張著嘴巴,兩根牙齒湊到了我的脖子上,嘴裡還在不斷吐著黑色的氣體.......

在漆黑的義莊裡,裡面只有你一個人,你突然發現自已的肩膀上磕著一個“人頭”你會怎麼辦?

兩根牙齒都湊到老子脖子上了,我要是在不動的話估計就要去見耶穌了。

我當時哭也哭不出,愁也愁不像,脖子立刻往前一伸,跟鴨子探頭一樣,一下就把頭撞到門板上了。

我脖子剛伸開,我後面那位爺爺一嘴巴就咬了下來,很明顯我脖子伸掉了,殭屍頭在的我背上擦過咬了個空。

不過這位爺爺可不是好惹的主,一口沒咬到我,立刻改變戰鬥姿態,他不咬了換插了。

這個殭屍雙手直插我兩條手臂,我剛才頭撞門板上了,現在還在使勁揉頭呢,這位爺爺就雙手插了過來。

我是個聰明人,他插過來,我立刻放棄了揉頭,痛是小事,命才是關鍵大事。雖說我是大學生體質不行,但好說我是從黎明睡到傍晚才進義莊的,現在我正是生龍活虎的階段,俗話說的好精神狀態百分百“練級雙倍經驗”,我就處於這麼個牛b的不得了的狀態。

我雙手朝上一舉,殭屍一下就插空了,兩隻長著黑色的指甲就重重的插在了門板上,就這樣殭屍把我狠狠的貼在門板上。

我的身體被殭屍狠狠壓在了門板上動彈不得,而殭屍的手插進了義莊大門門板裡,我看它使勁的拔怎麼也拔不出我不禁感嘆這扇要爛的掉渣的破門是什麼材料做的,我發誓如果我能活著出去我肯定要把義莊大門拆了拿去賣…………

殭屍使勁拔了下還是沒能拔出來,我暗自偷笑道:“傻b。”它拔了兩下依然不能如願,立刻改變了戰鬥目標朝我咬來。

我立刻大罵:“犀利哥!”他真的好犀利,打麻將牽了老牛耍賴皮,說變臉就變臉,翻卓子不玩直接換爆菊來咬我,你們說它犀利不?

我見它兇狠的朝我咬來,我立刻大叫道:“這位爺爺菊花在屁股上,不是脖子上,你要爆就換個姿勢吧,我配合你,保證配合!不過你把我擠的不舒服,要不先把我放下來?”它哪聽的懂我的人話啊,一口就要見血。

雖然我身體動不了,但脖子卻能動,我的頭左搖右擺,跟舞獅子差不多。

犀利哥連續幾口也沒咬到我,他生氣了立刻吐出一口黑色氣體,燻的我止咳不痰,上吐下瀉,頭昏腦漲。

這不說他是犀利哥他還真是,把我燻的沒行動能力了,犀利哥猙獰的笑了下,多餘的是狡詐,張嘴一口彷彿撕裂了空氣,獵獵作響,足有氣吞山河之勢狠狠地朝脖子咬來。

這麼兇猛的一口我要是不躲就真去見耶穌那傻老頭了,我硬是扭轉乾坤脖子一歪以迅雷掩而不及之速鬥破蒼穹蹦碎虛空,宛如神龍衝破雲霄一般把頭伸出了黑色氣體範圍,當然犀利哥這驚天一口也咬了個空。

不過這次犀利哥運氣不好,他一口咬在了義莊門板上,那塊牛b到類似金剛牆做的腐爛木門板上。

不管犀利哥怎麼拔也拔不出他的頭,估計是牙齒卡門板裡了,我不禁感嘆這破門夠牛b夠硬,殭屍有九牛二虎之力都不能從門板上把牙齒扯出來,所以我發誓我要是能活著出去老子肯定把這門拆了拿去賣,老子現在窮的一身地攤貨!

也就在我嘲笑犀利哥卡門板上拔不出來的時候,我和犀利哥的旁邊出現了一個黑影,那黑影很黑很黑,黑到跟義莊裡的環境差不多,只有一雙眼睛不是黑的,是紅的,發著紅光,如果你湊近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那眼睛不是發著紅光,而是在滴血!突然那滴血的眼珠一陣爆睜!貌似是在看著我!

我看著犀利哥那貼門板上的挫樣我就想笑,我吐了口口水在犀利哥脖子上,然後大罵道:“草泥馬!剛不是很威風的嗎?來咬哥啊?”說完我就用哥的頭用力撞了下犀利哥的頭,一下就把犀利哥的殭屍帽子給撞沒了。

犀利哥不斷抖動身體震的門板不斷搖晃,好像很生氣似的,不過我可不會去理會一個殭屍的心情,我故意把脖子伸到了犀利哥的脖子邊上,然後說道:“我可是正宗的美國人,肉質鮮美,血液甘甜又滑膩,好吃的很納!要吃嗎?”

我這一調侃,犀利哥就激動了,跟發情期的公牛看見牛b一樣發瘋似的不斷抖動,比看見紅布更給力,把門板抖的跟汶川12級大地震一樣。

我根本不知道除了犀利哥還有一個黑影在我旁邊,我沒功夫去管那種閒事,現在看犀利哥這樣子估計是在發羊顛風。

犀利哥越抖越厲害,但誰也沒看見我的脖子右面有一條血痕,微微的溢位了一點鮮紅的血。

犀利哥在門板上抖的整個義莊都在顫抖搖晃,我看著犀利哥說道:“你吃錯藥了吧?在搖就踏了,搞不好你被壓我脫困。”犀利哥沒理睬我,繼續抖著。

突然一聲木板斷裂的巨響,犀利哥一個蹦碎虛空,牙齒從門板裡硬是掰了出來,同時屋頂掉了根木板下來狠狠的砸在犀利哥頭上,然後斷成了兩半。

犀利哥一朝脫困,不用說第一個找的肯定是我,他那張兇悍的殭屍臉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嚇的啊了一聲人都差點暈過去。

因為這張臉實在太恐怖了,除了猙獰外盡然還七竅流血。

犀利哥面目猙獰的看著我右邊脖子,我心裡知道他是想咬我,不過還好他的雙手現在還插在門板裡,他現在唯一能攻擊我的也就張嘴了。

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對付張嘴根本不是問題,犀利哥一口我就脖子一歪,如此迴圈多時,漸漸的我感覺到了吃力,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氣焰,而犀利哥卻越咬越起勁,我心裡清楚在耗下非活活累死不可,他是殭屍我是人,他有用不完的力氣。

我已經不想再耗下去了,但是我身體現在被他緊緊擠在門板上無法動彈,我不斷應付犀利哥的嘴巴,一邊想辦法。

許久過去那時我已經很累了,累的眼皮都快掉下來了,我總算想到了脫困的辦法,我忍痛咬斷了自已十分之一的舌頭,然後往邊上一吐。

我聽村裡的老人說過殭屍喜歡血,一聞到血腥就會瘋狂,我也正是看重這點才會把自已舌頭咬下來的。

果然犀利哥看著沾滿了鮮血的舌頭立刻把頭轉向了旁邊,我趁他鬆懈之際使了個地鼠打洞,身子貼著門板一滑,然後從犀利哥褲襠底下鑽了過去。

我看著犀利哥被自已釘在門板上的傻樣我就笑了,讓你牛b。

就在我鄙視犀利哥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漆黑的手將一個黑色罈子遞到了我的面前,說道:“砸他!”

我正在興頭上,什麼也沒顧,我拎起罈子就朝犀利哥後腦門砸去。

嘩啦一聲罈子碎了。

我心裡知道一個罈子不可能砸死一個殭屍,不過是瀉瀉氣而已。

當我砸完後我發現不對,這義莊裡好像就我和犀利哥一人一僵,哪來的第三“人”給我遞罈子砸殭屍?

我一股冷汗浸透了後背,我尷尬的朝遞我罈子那“人”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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