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簡言說的,夏沐熙坐起身看了看自已的睡衣,長衣長褲的白色真絲睡衣,確實嚴實,但他這話似乎是有弦外之音。

夏沐熙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今天的衣服是個意外。”

簡言嘴角勾著諷笑,語氣帶著幾分刻薄:“的確是意外,以為今天和你開會的是簡繁,才穿成這樣的吧?”

夏沐熙煩躁地撥出一口大氣:“怎麼,你以為我要勾引大哥?我要勾引他還穿什麼衣服?”

眸光冰冷,簡言往前走了幾步,氣勢逼人:“所以,你在他面前脫了幾次?”

氣得心突突地跳,夏沐熙抓著床單,握緊了拳頭,起身看著他:“在你心中,我和你大哥是這樣的人嗎?”

“是不是你自已心裡有數。”爭執到這個程度,簡言沒有絲毫委婉。

夏沐熙已經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血直往頭上衝,巨大的窒息感扼住了喉嚨,她艱難地開口:“簡言,你別自已濫情看誰都以為和你是一路貨色。我和大哥只是你自已的疑心病,你和葉文婷整天出雙入對,我說什麼了嗎?”

簡言蹙著眉,語調提高:“今天的宴會是和葉氏一起舉辦的,我也不過是為了公事。”

“對對對,她那天不過扶了我一把,你就拿著毯子對人家噓寒問暖,我渾身都溼透了你也視而不見!”夏沐熙徹底被氣瘋了。

簡言也不遑多讓,陳年舊事湧上心頭:“那你呢,我之前摔斷了腿,大哥一個電話,你就把我自已扔在了醫院,和你比起來,一條毯子算什麼?”

夏沐熙噎住,她沒想到簡言居然一直記恨著這件事。

簡言一直都很喜歡玩攀巖,有次不小心摔斷了腿,夏沐熙和陳昱一起叫了救護車把簡言送到了簡家的私人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每一次顛簸對簡言來說都是酷刑,他疼的腦門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到了醫院,拍片顯示兩根骨頭斷了,打了石膏,需要等幾天消腫了才能動手術,打石膏糾正的時候又痛到懷疑人生。

打好石膏後,一直躺著不能動,簡言的

jjj腰非常痠痛,腿終於不是很疼了,只是有些刺刺麻麻的感覺。

那時候他們剛結婚一個月,人生中第一次,簡言像小孩子一樣依賴夏沐熙,雖然醫院中有專門的護工照顧簡言,但只要夏沐熙在,簡言就覺得安心,身體也沒那麼難受了。

可是簡言剛動完手術,簡繁一個電話,夏沐熙就離開醫院去給簡繁送藥。

“不過是感冒發燒而已,至於的讓你扔下剛做完手術的老公,去給他送藥?”

簡言說這些話的時候,冷著臉,眼神發狠的像要鑽出一條毒蛇似的。

“那時候還不像現在一樣可以上網買藥,大哥又不喜歡外人親近,爸媽和簡星都在你身邊,陳昱也隨時聽候你差遣,你手術已經成功了,我只是給他送了一趟藥,為了避嫌從進屋到出門連半小時都沒有,你在懷疑什麼?”夏沐熙激動地解釋著當年的事。

簡言臉色陰鬱,哂笑一聲:“半個小時足夠了吧?”

夏沐熙氣到有些站不穩,聲音都在發顫:“你未免太會惡人先告狀了吧?你和葉文婷不清不白這麼多年,還有你的那些緋聞,甚至於你帶回酒店的那些女人,你和他們滾了多少次床單,你自已說!”

簡言深邃的眸子冷冷睨著夏沐熙:“你看見我和她們上床了嗎?你親眼看見了?”

“還用我親眼看見嗎,這麼久以來我給你處理了多少次緋聞,你帶著女人回酒店被拍下來多少次?”夏沐熙說到最痛的地方,神情反而漠然了。

“所以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每天都濫交的渣男?”簡言氣的臉都綠了。

這一場爭吵,讓夏沐熙的傷疤徹底被揭開,本來已經結痂的部分又開始流血,她以為自已不會痛,但是現在……

每呼吸一下,心就好像被撕裂開來般疼痛。

被愛著的人懷疑和傷害,是世界上最痛的事之一。

她眼前有些模糊,簡言依舊帥氣逼人,和當年一樣,眉眼間透著痞氣,但是在他身上真的沒有一絲一毫對自已的愛了。

夏沐熙語氣冰冷又無力:“不然呢?”

“所以你是在吃醋嗎?”簡言的腦回路突然轉了一個彎。

夏沐熙噎住,吃醋?吃他個大頭鬼。

“不要對你的個人魅力過於自信,我要睡了,回酒店去找你的鶯鶯燕燕們吧!”

嘴上說著,夏沐熙還真的順勢躺下了,躺下的時候故意背過身去對著簡言。

簡言不由得被氣笑,他脫下睡袍扔在梳妝前的凳子上,進了浴室。

夏沐熙還以為經歷了這麼一場激烈的爭吵,以簡言的個性一定二話不說掉頭就走,卻聽到了浴室裡的淋浴聲。

這聲音,讓夏沐熙莫名燥熱起來。

胡思亂想什麼呢!她緊閉著眼睛,眉頭擰在一起,埋進枕頭。

不知道是不是清心寡慾了太久,腦海中居然閃現過一些過往和簡言親熱的畫面。

簡言真的很會親,他總是環她在懷中,溫柔地含住她的唇,一下一下吻落下去。她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脖頸,他以前最喜歡逗弄她。

柔軟的唇親吻著她的脖頸,在她最難受的時候讓她喊“老公”,會問她想不想要。

簡言已經一年半沒碰過她了。

無數個寂靜的夜晚,夏沐熙都會出神地望著窗外的大門,期盼著簡言突然回來,可以抱抱她。

哪怕只是回來告訴她,為什麼不愛她了也好。

真的很想知道,他的愛為什麼這麼短暫,還是他愛的一直都是葉文婷,從來沒愛過她。

她只想要簡言的一句解釋。

夏沐熙曾經,是真的,深深地愛過簡言。

正是因為愛過,現在才會這樣痛。

浴室的門開了,簡言裸著上半身裹著浴巾出來,夏沐熙依舊背對著他。

熟悉的沐浴露味道和簡言身上的檀木香飄進夏沐熙的鼻子,她抓緊被子捂住臉,假裝睡著了。

簡言掀起被子躺下,看了看夏沐熙的背影,默默說了句:“除了你,我沒有和別的女人上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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