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語氣冷淡:“那天不過是偶然碰到了而已。”

葉文婷臉色不悅:“你這也太沒良心了,那天你喝多了可是我照顧你的。”

這撒嬌的語氣,夏沐熙直想吐。

夏沐熙抬眼,面無表情:“照顧還有另一個意思就是伺候,我老公喝多了酒辛苦你伺候他了,所以給你買一枚戒指算是給你的勞務費,雖然晚了點,但心意盡了。”

葉文婷沒想到當著簡言的面,夏沐熙說話居然這麼不留情面,氣的臉的都白了。

“沐熙,你說話也太難聽了。”葉文婷攥著拳頭,在簡言面前,她不想露出自已的另一面。

夏沐熙可不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還有更難聽的,你想聽嗎?”

葉文婷繃不住了,盯著簡言,簡言聳了聳肩:“她跟你還算客氣的,和我說話更難聽,她這個人屬狼的,咬住人不鬆口。”

再坐下去只會更沒意思,葉文婷咬著牙起身假笑:“算了,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臨走還不忘撒下一把火藥:“你們兩口子再好好覆盤一下當年的事吧!”

她走之後,整個房間異常安靜。

“把你的手拿開,我嫌髒!”夏沐熙捏著簡言放在自已腿上的手扔開。

簡言煞有介事地攤開手仔細看:“我看看哪髒了,我哪都沒碰,只摸過你的腿,是不是你的腿髒?”

沒心情和他開玩笑,夏沐熙嚴肅地看著簡言:“我問你,你和葉文婷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嗎?”

簡言靜靜看著夏沐熙,有些無奈:“那天我是自已去喝酒的,她路過看見我非要和我一起喝,我喝多之前就給世鈞打電話讓他來接我了,我要說多少次?我和她什麼事都沒有!”

夏沐熙的眼神依舊是懷疑,簡言繼續補充:“不信你去問世鈞,我要是和她在一起,那她怎麼會去外地生活這麼久最近才回來?”

說的煞有介事,葉文婷去外地生活誰知道是不是他們倆的煙霧彈,對他們倆來說,距離是問題嗎,坐飛機幾個小時就見到面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夏沐熙終於把一直想問但沒有機會問的那句話問出來了。

“那你為什麼不回家,為什麼……”

她想問的是,為什麼不再愛我了。

但夏沐熙的驕傲和自尊心讓她問不出這句話,或許簡言由頭至尾根本就沒愛過她。

簡言眉梢微挑,唇邊笑意蔓延:“你很想讓我回家嗎?”

“你愛回不回,最好永遠別回家!”夏沐熙別過頭去不看簡言。

“你看你還問我為什麼不回家,明明是你不讓我回去!”簡言唇間漫著散漫的笑。

夏沐熙冷言嘲諷:“是我不讓你回家嗎,明明是你外面那一百多個女人不讓你回家!”

簡言沒憋住,笑了出來:“你以為我有八個腎嗎還一百多個女人,你給我數了?”

這一年多,夏沐熙給簡言處理了無數次緋聞,從最開始的憤懣無奈到現在的麻木不仁,只有她自已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

可簡言卻把這句話當成玩笑了,夏沐熙氣到聲音都在顫抖:“對,我數了,你的每一次緋聞都在提醒我,你根本就不愛我!”

“說的好像你愛我似的。”簡言臉上突然平靜的可怕,他直勾勾地緊盯著夏沐熙,語氣甚至有點幽怨。

夏沐熙只覺得可笑:“有些事情是我願意,不是我應該,都到這個地步了,我要是還愛你那真是腦子進了馬桶水了。”

“沒到這個地步,你愛的也不是我吧?”狂妄囂張的簡言,居然也有這樣頹敗的語氣。

夏沐熙擰著秀氣的眉,她真的不懂,簡言這個不可一世的大男人究竟在矯情什麼。

“你什麼意思?”

簡言淡淡地瞥了一眼,哂笑:“你從始至終愛的都是簡繁不是嗎?”

簡繁簡繁又是簡繁!

你自已出去沾花惹草一百多個女人不覺得有問題,還要懷疑獨守空閨的老婆紅杏出牆。

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今天這個燈還就得點上,夏沐熙眼眸裡全是冷意:“你說是就是吧!”

雖然是一句假話,但說出口的瞬間,夏沐熙卻覺得無比爽快,簡言這段日子在她心裡扎的刀總算是還回去了。

似是懸著的心終於死了,簡言眼神暗的深不見底,他的目光落在酒瓶上。

這是一個銅鎏金精雕鑲嵌式浮雕水晶酒瓶,做工奇臻,之前簡言去一個拍賣會一眼相中買下的。

簡言沉著臉,渾身的血液在身體裡翻滾,憤怒的烈火終於像一條毒蛇一樣噴湧而出,他拿起酒瓶對著玻璃茶几狠砸下去。

霎時玻璃渣四下噴濺開來,夏沐熙本能地抬起胳膊擋住臉。

暴怒之後,深深的無力感褪去才感覺到痛徹心扉。

簡言換了身衣服砸門離開,吩咐酒店工作人員把他的車開出來,他一上車就給沈世鈞和宋進峰打了電話:“你們倆現在立刻給我滾過來。”

掛了電話直奔會所,會所有一間房間是專門給他們幾個留的,簡言到了房間的時候,宋進峰和沈世鈞已經在等他了。

他們倆本來就在附近喝酒,聽到簡言盛怒的語氣,哪敢晚到。

沈世鈞膽子比宋進峰大一些,喝了口酒笑問:“你跟沐熙又吵架了?”

簡言幽深的眼眸中翻滾著暗色,睨了一眼沈世鈞,直接舉起酒瓶喝,一口氣喝了半瓶,剩下的半瓶直接扔在桌上。

橫倒著的酒瓶汩汩往外漾著酒,宋進峰小聲問沈世鈞:“不行把會所清場吧,我怕一會兒他出去發瘋傷及無辜。”

“她承認了。”半晌,簡言終於開了口。

沈世鈞和宋進峰不約而同問道:“承認什麼?”

簡言頹然向後倒去,歪在沙發上,眼神空了,只剩下狠戾:“我問她是不是從頭到尾愛的都是簡繁,她說你說是就是吧!”

“你說是就是吧……”

簡言還在重複著這句話,宋進峰氣道:“那你喝悶酒幹嘛,你外面那麼多女人,何必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我外面哪有什麼女人!”簡言怒道。

宋進峰又一杯酒下肚:“你這緋聞沒二百也得有一百了吧,更何況你和葉文婷不是也一直不清不楚的,你別給我走深情路線,不適合你。”

真是純二百五的好兄弟。

簡言拿起一個靠墊砸過去:“你他媽給我閉嘴。”

沈世鈞搖搖頭嘆口氣:“簡言,我看你真是當局者迷,你就聽不出來這是句氣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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