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愛迪受不了這個糖衣炮彈,鬆快的心情更加愉悅了,“姐姐也喜歡你喲,嘟嘟小朋友。”

後廚傳來機器滴滴的提示聲,很快老闆就端著一塊黑色、圓鼓鼓的蛋糕出來了,巧克力味一路飄香。

鄭愛迪抬頭,嘴角還掛著笑,老闆挑了挑眉,“這麼開心?”

鄭愛迪點點頭,“碰到個特別可愛的小朋友。”

老闆瞭然,他和鄭愛迪也認識挺長時間了,第一次碰見她還很小,初中的年紀,下著大雨,像是找不到避雨的地方才貿然闖進店裡,瑟縮著、擔憂著。

老闆看了一眼就讓鄭愛迪進來坐下,不用管地板和椅子溼不溼,然後自已又去拿了好幾條毛巾給鄭愛迪,給鄭愛迪煮了一杯熱巧克力,隨後就自已去忙了,沒有給鄭愛迪壓力。

鄭愛迪等雨小了,和老闆說明情況道了謝才離開,第二天的鄭愛迪帶了手機來付昨天的熱巧克力錢。

老闆沒有拒收,又做了一杯氣泡水給鄭愛迪,鄭愛迪在店裡又坐了半天,老闆沒有去打擾她。

後面鄭愛迪也陸陸續續來了幾次,老闆有時候會和她坐一會兒,鄭愛迪慢慢放下了戒心,畢竟壓抑久了,也想和人聊聊,久而久之就熟悉了。

鄭愛迪把這裡當成烏托邦了,心情不好就會來這裡坐坐,老闆也知道,有時候陪鄭愛迪坐坐或者彈彈吉他,鄭愛迪想說他就聽著,不想說就聽聽吉他。

就像是一棵樹上同樣的兩片葉子,性格上來說兩人是完全一樣的,沒有血緣,是異姓兄妹似的。

鄭愛迪這個人什麼都好,所以大家喜歡她,也讓上帝給她關了家庭的窗,讓她在受萬人喜愛的時候還深陷於原生家庭的不幸。

老闆把巧克力布朗尼放在桌上移過去,“剛做的,幫我嚐嚐味道。”

老闆這個人是潤物細無聲的那種,看著很不好接近,但實則是心軟不過。

鄭愛迪只有一塊蛋糕的錢,他總會說著蛋糕放久了打折,要麼就是送一杯氣泡水給她解膩什麼的。

要麼就像現在這樣,打著讓她嘗味道的幌子多請她吃一塊蛋糕,說是嘗味道給意見的報酬。

在她初中叛逆、性格形成最關鍵的時候,她遇上了老闆,所以她也在相處過程中汲取營養,好好生長。

沒有偏執,沒有陰暗,甚至是溫柔大方,受人喜愛。

鄭愛迪笑笑,她已經習慣了老闆口是心非的好意,“行,待會嚐嚐。”

芒果巴斯克還剩個四分之一,鄭愛迪喜歡吃蛋糕,但也不是牛嚼牡丹,能做到細細品嚐,打算吃完芒果巴斯克再吃巧克力布朗尼,她是一個尊重甜品的人!

在甜品店待了快兩個小時,也快到時間上學了,鄭愛迪把最後一口布朗尼吃掉就和老闆告別了。

老闆還是坐在門口沒有動,聽見鄭愛迪和他告別才懶洋洋地揮了揮手。

鄭愛迪給錢一般都是直接掃碼,甜品價格明碼標價,她轉賬過去老闆不會收,所以她都是掃碼給兩塊蛋糕的錢。

之前沒錢也只能接受老闆的好意,現在自已能掙錢了就不應該這樣了,畢竟誰都不容易,鄭愛迪也不是愛佔便宜的人。

但事實上,老闆並不簡單。

是池淮川看見了嘟嘟和鄭愛迪的資訊,他點進去看了一下,他自已學了很多年吉他,所以一眼就能看出鄭愛迪抱著的吉他不簡單你,是很早之前就上市的,年份很久遠了,屬於收藏款,現在就大咧咧地被鄭愛迪抱在懷裡。

忽略掉吉他,池淮川重新看了一遍影片,也就一分多鐘左右的影片,畫面很美好祥和,有貓貓、有吉他、有甜品、有質樸的院子,看起來就像民謠人口中的理想,一貓一吉他一院子。

池淮川專注起來聽,鄭愛迪唱歌的聲音和說話差不多,沒有了柔和的感覺,卻分外吸引人,想繼續聽下去的時候,影片就戛然而止了,鬧得人心裡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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