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遠,不要鬧了,咱們晚上有正事。”
從地上爬起來的靳溪州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走到林遠身邊。伸手一把把林遠撈進懷裡。
林遠:到底是誰在鬧!!
“咱們今晚去看李蘊?”林遠有些好奇。
“阿遠怎麼能這樣,當著我的面說要去看其他的男人,堂堂皇后當著皇帝的面給他戴綠帽子,嗚嗚嗚,朕不活了!!”
說完,靳溪州還假裝要跳窗自殺。
林遠就抱胸站在一邊,那表情簡直在說:你跳啊,你不跳要不要我送你一把?
“算了,朕還有大好年華,大不了出賣肉體博皇后回頭!”然後就開始當著林遠的面脫衣服!
“要死啊!”林遠把頭偏過去不看。
“阿遠這麼害羞,以後洞房的時候可怎麼的了。”靳溪州咂舌,似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是你耍流氓好吧!”林遠怒道。
“不逗你了,咱們得換夜行衣了。”靳溪州變回正經模樣。
林遠見他難得這樣,一回頭!!
流氓!!
靳溪州正叉著腰站在他的對面,一絲不掛!!
“阿遠對我的身材可還滿意?我不僅身材好,那處也很壯觀的!”靳溪州驕傲!
林遠伸手唰的把屏風拉在兩人之間。
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
怎麼身為一個皇帝能這麼大方的遛鳥!!
“阿遠,你的衣服沒拿。”
靳溪州從屏風旁邊探過頭,順手還遞了一套衣服給林遠,甚至還打算往過來走。
“你先把衣服穿好!”林遠一把奪過衣服掛在屏風上,把靳溪州推了回去。
靳溪州有些失望,沒有看到阿遠的!!
“那我們比誰穿衣服快吧!”靳溪州剛退回去就又有了想法。
林遠:誰要和你進行這無聊的比試啊!
林遠沒有搭理外面的男人,自顧自的換著衣服。
突然就聽見一聲嘆息從頭頂傳來。
“哎,阿遠怎麼不像我一樣,通通都換掉,還穿著一身裡衣真是見外。”靳溪州有些失望。
林遠一抬頭,就看見扒在屏風上偷看的某人。
林遠: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不和傻子置氣!
但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林遠將自已換下來的衣服都丟到了靳溪州的腦袋上。
等他扒拉開的時候,林遠已經穿好一身夜行衣走出來了。
但是等他看清楚靳溪州的動作以後眼前一黑。
就見他把自已的衣服和他的衣服混在一起。
“嘖嘖,真是銀……啊!”亂。
林遠掐著他胳膊上的皮肉,用力一擰。
“小黃花,地裡黃,娶個媳婦兒是潑婦!那天我躺床上了,定是被你揍得!”
林遠給他一記白眼:你要是不胡鬧,我也不至於三天兩頭教訓你。
靳溪州:委屈!!
靳溪州委屈巴巴的抱著林遠,從窗戶翻出去。
靈巧躲過府裡巡邏的侍衛,像是鬼魅一般閃到李蘊的房頂。
至於為什麼林遠不自已走,有免費的,還比自已輕功好的勞動力,自已為什麼要費勁?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行衣為了方便,衣服做薄了。
被抱在懷裡的林遠和靳溪州緊緊挨著,他的後背貼近了靳溪州的胸膛,身後人有力的心跳就這樣透過衣料,一下又一下的敲擊在他的心上。
不過靳溪州的身材是真的好,不是那種蠻族特別大的肌肉塊頭,遠看就像是一座肉山。
他常年習武,身體異常結實,渾身的肌肉緊緻但不誇張的緊緊包裹在骨架上,別有一番美感。
“來了。”靳溪州壓低聲音在林遠耳邊說。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林遠的耳邊,林遠感覺耳根有些發燙,不過沒有在意,畢竟這是夜探,靳溪州不會沒分寸的調戲自已。
靳溪州:阿遠的腰細細的,軟軟的,手感真好!!
“怎麼樣?”李蘊一進房間就有一個黑衣人閃了出來。
“主上特別滿意此次的進貢,等到他日主上登臨大寶,定然提攜李公子。”黑衣人道。
“那最近屬下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可以主上分憂的嗎?”李蘊諂媚道。
“最近聽說京城那邊有些不對勁,進去的探子沒一個回來的,主上意思是讓你下一步往京城發展。”
“可是……”李蘊有些猶豫。
“怎麼了?有問題?”
“主上可能遠在西北不太知情,咱們這個皇帝登基以後專門設了一處衙門,所有在京城經商的人都會被不定時暗中調查,而且手段隱蔽,屬下怕……”
“這就要看李公子的能力了,究竟能不能得到主上的重用,就看此番了。”黑衣人沒在逗留,說完就直接消失。
靳溪州沒讓暗衛跟太緊,就讓他們大概盯一下他離開的方向。
屋內的李蘊在人走遠後,一腳踹翻了手邊的茶桌。
上面的茶具散落一地,滿是茶盞碎掉的清脆聲。
“可惜。”林遠輕嘖一聲。
“阿遠在宮裡用的可比這名貴多了,平時也沒見阿遠砸我的時候收幾分力道。”靳溪州悄悄控訴。
“少爺,怎麼了?”管家緊跟進來,一邊收拾,一邊問。
“那個寧王真是好算計,讓我去趟京城那汪深潭,多少人那都有來無回,我要是真去了,恐怕也離死不遠了。”李蘊抱怨。
林遠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靳溪州。
他知道這人治國確實有一套,但是僅僅是去皇城經商就能讓這些人望而卻步也是不容易。
看到林遠讚賞的眼神,靳溪州嘴都要噘到天上去了,快誇我!!
管家識相的沒有搭話,有些事情主家和你抱怨並不是想聽你說什麼。
“對了,李姣姣帶回來那幾個人現在怎麼樣了?”李蘊問道。
“那個稀粥帶著他身邊的人出去逛了一圈就回來了,那個竄西卻是現在都不見蹤影,聽回來稟報的人說他們去了後山。”
“後山,那裡什麼都沒有,他們去後山幹什麼?”李蘊有些奇怪。
“不知道,但是傳聞有人看到今天后山上有兩人跳崖殉情了。”
“荒謬,這你也信?不過這幾人確實有幾分姿色。”李蘊有些無語,隨手揮退了所有人。
“別鬧!”林遠拍了拍身後的人。
“他覬覦阿遠!!”
“他說的是我們所有人。”林遠有些無奈。
“不管,所有覬覦阿遠的人我都要讓他消失!”靳溪州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