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神醫,在下靳溪州,這是林遠和靳溪川。”靳溪州拉著靳溪川走到了林遠旁邊。

語氣生硬的和男人介紹,暗中略有意指。

“在下,木染。”木染自然是看出了靳溪州眼中的敵意。

“小遠啊,這位是我機緣巧合之下遇到的,我當時見到他的時候他受了傷,我便派人把他救了下來,但是沒想到竟然和你們之中的那位小友之間還有這麼一番淵源。”

林老太爺解釋道。

他實在沒想到事態會向著這個方向發展,居然有人假冒神醫的身份混跡在他們中間。

而且看現在靳溪川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們二人之間或許也是有一段情在的吧?

“抱歉,哥,爺爺,我先出去一趟。”靳溪川沒有心情繼續待在這裡,他微微行了一禮,轉身就打算離開。

“等一下。小川。”林遠開口叫住了靳溪川。

“神醫,可否為他瞧一瞧。”林遠拽住了靳溪川,把他拉到了木染身前。

木染靜靜的握著靳溪川的脈,沉默良久。

“妖王蛻,只有妖王蛻才能救他。”木染說出了和木孜染同樣的答案。

“謝過。”靳溪川聞言站起身,微微點頭示意,轉身就走出了房門。

“爺爺,我們也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了。”林遠原本還有些話想和爺爺說,但是現在他和靳溪州只想回房間冷靜一下。

“那,皇上他……”林老爺子有些遲疑,要不要單獨給靳溪州收拾一個院子呢。

“爺爺,無妨,我和阿遠在一個房間住習慣了,再開個房間反而不方便。”靳溪州禮貌的回應。

“那,好吧。”林老爺子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是什麼意思?自家的白菜已經被拱了?

等到林遠和靳溪州回到林遠的院子裡的時候。

“阿遠,這就是你從小住的地方嗎?”靳溪州對他房間裡的所有東西都很好奇。

他摸摸這裡,看看那裡,彷彿小小的阿遠在房間裡生活的點點滴滴都能透過這些痕跡展現在他的面前。

“別鬧了,你老實說,木孜染他是不是已經和你交代過他的身份了?”林遠把靳溪州按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知我者,阿遠也!”靳溪州手有些不老實的搭在林遠的腰上。

“那你怎麼不早點和我還有小川說,你明明知道小川和木孜染之間的事!現在好了,木孜染走了,小川怎麼辦!”

林遠毫不留情的拍開靳溪州的手,他有些生氣。

“阿遠,其實我也剛知道沒幾天,還記得咱們出發前一天晚上嗎?暗衛說有人來找我。當時我出去以後就發現是木孜染。他當天晚上告訴了我這一切。”

“而且,他還說,要想得到妖王蛻,就必須回到西北,而且要想製成妖王蛻,他就必須回去,回到楚炎斌的身邊,因為製成妖王蛻的原料都在楚炎斌的手裡,這毒是他下的,一定會對所有覬覦的人嚴防死守,他只能走這一步。”

靳溪州解釋道。

“那他回去會不會有危險啊?”林遠有些擔心,畢竟木孜染沒有武功。

“不太清楚,但他畢竟是楚炎斌的兒子,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靳溪州說的是實話,畢竟楚炎斌的兒子太多了,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關注楚炎斌的事情。

“我主要是有些擔心,萬一木孜染出事了,小川怎麼辦?”林遠皺著眉,一想起剛剛靳溪川的狀態,他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小川中了毒,我必須賭這一把,當時木孜染答應我了,如果他不能救回小川,他就和小川一起死,我相信他心裡是真的有小川的,不過,要是他真的騙了我,我也不介意親手送他去陪小川。”

“你……”林遠感覺此刻的靳溪州讓他有些陌生。

“如果有一天……”

“不會的,阿遠,你和他們都是不一樣的,你在我這裡從來都不會是一個選項。”靳溪州緊緊抱住林遠,把林遠接下來的話都堵在了嘴裡。

“哥!”靳溪州和林遠兩人正吻的難捨難分的時候,突然靳溪川推門闖了進來。

林遠一把推開靳溪州,站在一邊,給靳溪川倒茶。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靳溪州握拳在嘴邊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回頭看靳溪川,問道。

“他不見了!他不會武功,肯定也跑不了多遠,我本來想去找他的,但是他真的不見了,暗衛說他剛一出城就被一個黑衣人擄走了!”

靳溪川水都來不及喝。

“小川啊,西北才是他的家,楚炎斌才是他的父親,或許你有沒有想過,在我們這邊待著,在他們的人的眼裡,他才是危險的?”

靳溪州斟酌著語氣,試圖和靳溪川講道理。

“但是他所有的任務都沒有完成,反而好幾次都在幫我們,要是被楚炎斌知道了會不會處罰他呀!他都不會武功,到時候就算是想跑,他也沒有辦法跑。”

靳溪川越說越著急,他彷彿已經看到了木孜染被楚炎斌帶回去以後嚴刑拷打,整個人髒兮兮的蜷縮在一角,像是一隻小貓一般,等著他去救。

“不行,哥,我要去救他!”靳溪川猛地站起身,就要收拾東西前往西北。

“胡鬧!”靳溪州把手裡的茶盞摔到地上,呵斥靳溪川。

“你現在身上的毒還沒有解,你都要靠別人救,你去了不是在搗亂嗎!”靳溪州有些生氣。

“哥,不管你怎麼說,西北我是去定了!”靳溪川目光堅定。

“不可能,我不可能讓你走的!木孜染拿到解藥會回來的。”

“萬一他拿不到呢?”靳溪川顫聲問道。

靳溪川沒有說話,他其實心底裡也不確定,但是他不敢想象這個結果,他能相信木孜染,相信他一定會拿到解藥的。

“哥,如果今天走的人是遠哥,你會怎麼做?”靳溪川反問。

“可你去了又能如何,你能一人應對楚炎斌嗎?你萬一死在了西北,我怎麼和父皇母后交代?”靳溪州盯著靳溪川。

“但是最起碼,我能去保護他,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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