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靳溪川躺在床上,外衣都沒有穿,張嘴就喊。

“又怎麼了?”木孜染一臉不耐煩的走過去,雙手叉腰。

“木木,你怎麼能這麼兇,我好害怕。”靳溪川輕輕拍著胸口,一副被嚇到的白蓮花一般,我見猶憐。

不過這也不怪木孜染。

原本木孜染因為靳溪川中毒這件事,對他的容忍度一夜之間放寬到了太平洋。

奈何忘記了靳家人和一般人不一樣。

靳溪川在剛開始略微試探之後,就開始了瘋狂的順杆子往上爬。

早上剛起床。

靳溪川就扯著嗓子開始嚎。

“木木,我傷口疼,該給我換藥了!”

木孜染剛開始還異常的緊張,一聽到靳溪川的聲音,就立馬跑進了屋裡,打算給他檢查傷口。

結果就看到某人異常騷包的把衣服鬆鬆垮垮的耷拉在身上,就穿著一件裡衣,常年習武鍛煉出來的身材若隱若現。

“木木,喜歡嗎?”靳溪川給木孜染拋過去一個媚眼。

然後還故作羞澀的把衣服拽的更加敞亮了一些,生怕木孜染看不清楚。

木孜染眼皮有些跳,但是還是硬著頭皮給靳溪川換藥。

木孜染剛一碰到靳溪川身上的紗布。

“啊!木木,能否下手的時候稍微憐惜人家一下?人家痛痛。”

木孜染:……

我尼瑪剛抓住紗布的一角!

木孜染深吸一口氣,試圖忽略掉異常聒噪的某人,一點點拆開紗布,把新的藥膏塗在傷口上。

然後他就感覺手底下的肌肉突然一顫。

靳溪川的傷口在靠近胸口的位置,他故意在木孜染把手放上去的時候抖了一下兇。

“木木,怎麼樣?喜歡嗎?”靳溪川說完,又繼續抖了抖。

不得不承認,靳溪川的身材是非常不錯的,就他常年習武,身上各處的肌肉都是異常有力,胸肌也是沉甸甸的。

“安靜!”但是這都不是他可以在換藥的時候調戲大夫的理由!

“木木,不要害羞嘛。咱們早晚是要圓房的,你一直這麼害羞可不行啊。”靳溪川抓住剛換好打算撤退的手。

再次按在了自已的腹肌上。

“八塊!”

“滾!”木孜染伸手直接在他的腹肌上擰了一把。

痛的靳溪川趕緊放開了手,等他低頭一看,腹肌上已經紅了一片。

“木木的手勁兒這麼大,看來以後得考慮換個方式了,若是掐在了別的地方,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沒了。”

靳溪川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木孜染閉上眼睛,假裝自已聽不見,端起東西就離開了。

“木木!!!木木!!!”

木孜染剛走沒多久,就又聽到了靳溪川的狼嚎。

“幹嘛!我還沒死呢!你這麼著急給我哭喪啊!”木孜染怒氣衝衝的端著一碗藥進了房間。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颳去。”靳溪川聞言,向著空氣呸了幾口。

“喝藥!”木孜染把藥碗往靳溪川旁邊的小桌上一放,發出咚一聲。

靳溪川看了一眼冒著熱氣的湯藥,整張臉瞬間耷拉了下來。

“木木,好苦的。”靳溪川戳了戳坐在床邊的木孜染的腰。

“不苦難道還是甜的?”木孜染反問道。

然後他也沒再搭理靳溪川,直接端起藥碗遞到他的嘴邊。

“喝,待會兒涼了更難喝。”木孜染端著藥碗抵在他的唇上。

但是靳溪川絲毫不為所動,一整個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姿態。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喝?”木孜染有些頭疼。

“我要你一口一口喂著我喝。”靳溪川慵懶的靠在床邊。

“哪有這樣喝藥的?”木孜染不解。

“我不管,我看小說話本里,相公受傷了,夫人都是這麼喂藥的,不過木木要是願意,用嘴餵我,我也是能接受的。”

說完,靳溪川一臉的嬌羞,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木孜染用嘴餵它喝藥了。

“啊!好苦!”靳溪川剛甜甜蜜蜜的喝了一口,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這個藥為什麼這麼苦!!!

“天氣越來越熱了,為了防止你的傷口發炎,我放了些清火的藥材。”木孜染淡定的又一勺藥遞到靳溪川嘴邊。

“我能瞭解一下清火的藥材用的是什麼嘛?”靳溪川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黃連啊。”木孜染眨著大眼睛,一臉的無辜。

靳溪川深吸一口氣。

“罷了,別說是藥里加了,木木就算是讓我幹啃黃連,我也忍了!”靳溪川大有一副昏君的架勢。

木孜染:不是,就讓你喝個藥,怎麼搞得像是要豁出命了一般。

“木木,你確定不是故意的嘛?”靳溪川喝著藥,直感覺自已快要快被苦死了。

而木孜染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一勺一勺慢慢的喂著靳溪川。

木孜染:讓你折騰我!

終於一碗藥見底,靳溪川彷彿獲得了新生。

“你好好休息吧。”木孜染止不住的雀躍。

但是就當木孜染收起碗,準備起身的時候,靳溪川突然發力。

一把把木孜染拽倒,木孜染害怕壓到靳溪川的傷口,只能往旁邊一偏,結果中靳溪川的下懷。

靳溪川一整個人壓在了木孜染的身上。

下一秒,木孜染就感覺一張溫熱的薄唇輕輕附了上來。

“啊!好苦!”伴隨著的是黃連特有的辛苦。

木孜染一把推開靳溪川,坐起身,到桌邊捧起茶壺就直接往嘴裡面灌水,喝了整整一壺水才堪堪把嘴裡的苦味壓制下去。

“靳溪川!你!”木孜染轉頭想要罵靳溪川。

就見靳溪川一臉開心的砸吧砸吧嘴。

“木木真甜。”靳溪川笑得開心。

靳溪川像是一隻老狐狸,惡作劇成功的得意絲毫不收斂,但是木孜染卻不再敢在藥裡繼續放黃連了。

“木木,我想吃點心。”靳溪川勾勾手指。

“不就在你的手邊嗎?”木孜染沒有搭理他。

“可是我夠不著。”靳溪川扒著床幃。

木孜染假裝聽不見,想要離開。

“木木~”

木孜染:聽不見!

“哎,果然,男人就是這麼靠不住,奴家這才在床上躺了幾天,官人就如此不耐煩了。”靳溪川苦笑。

一副被負心漢拋棄的柔弱小可憐模樣。

木孜染捏緊了拳頭,把糕點遞給靳溪川。

吃!吃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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