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鴉雀無聲,祁風老爺子沉重的呼吸聲驚醒眾人,才意識到這場慘烈的比鬥已經結束,祁扶搖和許希名趕緊衝了上去,許希名一把撿起斷臂,把祁家叔公扶下場,趕緊叫人送到醫院治療。

蔡老二和老三仍不敢相信大哥身死的結果,老二抱著大哥屍體痛哭流涕,老三趴在一邊也是沉默不語,王胖子趕緊叫手下把屍體收殮好。

又對著蔡家老二、老三說道:“二叔、三叔,想不到你們三兄弟一生顛沛流離,卻在這小小丹江翻了船,出門前爺爺還讓你們多多照顧我。”

“沒想到是這個結果,是侄兒大意糊塗了,你們對侄兒要殺要剮,我任憑你們處置。”

蔡老二冷聲吐字道,“這和二少爺全無關係,要怪只能怪我們技不如人,怪對手奸詐狠辣,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說完看著已在場內等候的祁扶搖,一步騰挪到場內。

“你既已不是王家之人,那就生死由命。”說罷就朝著祁扶搖攻去。

這蔡老二果然身法出眾,同為半步宗師,總是比祁扶搖要快上一步。

兩人交手三十餘合,祁扶搖身上就多了好幾處傷口,一身紫袍露出好幾處破洞,雖是生死相爭,卻也讓許希名覺得春光四溢,許希名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眼睛卻還是死死關注著場內戰況。

祁扶搖也自知對方身法佔了上風,自已要是再不把主動出擊,下場必敗無疑。

當下也不再猶豫,往腰間一抹,倉啷一聲,一把軟劍出鞘,祁扶搖順勢把軟劍一送。

蔡老二見這劍來得突然,但人去勢未盡,瞧準劍面就是一拍,借力拉開距離。

卻不料這劍被他一拍,彎成一個誇張的弧度,劍尖直接在肩膀上扎出個窟窿。

蔡老二此時去勢已盡,雙腳用力一蹬,拉開距離。

“好陰險的娘們,差點就著了你的道。”

許希名在場下暗叫可惜,沒能畢其功於一役,蔡老二有所防備,怕是很難贏了。

蔡老二從懷中掏出一副手套,也不知是什麼質地,看起來金屬般的光澤。

蔡老二陰惻惻笑道,“我可不會再中計了。”

說罷兩人又鬥在一處,蔡老二利用身法,始終在祁扶搖一丈以內上下翻飛,祁扶搖利用軟劍之力,劍圈織的密不透風。

蔡老二的手套雖然無懼劍刃鋒利,但也禁不住軟劍靈活多變,拼盡全力也無法近身。

二人在場內纏鬥四五十合,仍然鬥得不分上下。

“對面這小子有點奇怪啊,他年紀比祁扶搖還要年長一點,祁扶搖又是用軟劍,雖然進攻不力,但防守起來卻是遊刃有餘,長此以往祁扶搖勝算很大啊。”俊爺與許希名聊道。

“就是,我感覺這小子必定有詐。”

兩人又鬥了十來合,眾人卻見祁扶搖劍勢忽然慢了下來,局面頓時岌岌可危起來。

眾人都以為祁扶搖是效仿上場之計,故意買露出破綻等敵方來攻,因此只是靜心凝神去看,並不慌張。

祁扶搖在場內卻是十分急躁,她分明感到自已經脈內有一股毒氣在隨著氣血流轉,初時還不明顯,然而執行到現在已是十分壯大。

她感到如果再不及時驅毒,輕則影響武道修為,重則命喪當場。

但內心一股倔強,她想著拼命也要贏下這場比賽,也是咬緊牙關不開口認輸。

蔡老二見自已塗於指尖的毒素已經生效,也不拼命進攻,始終保持距離,既讓祁扶搖一直執行氣血,又避開她的絕地反擊。

祁扶搖眼見找不到機會,又感到毒越侵越深,氣急之下氣血攻心,吐血暈了過去,生死不知。

眼見蔡老二就要痛下殺手,早就預感不妙的許希名一閃到了場內,一腳逼退蔡老二。

許希名沉聲說道,“這一場是我們輸了,下一場我來。”

祁二爺趕緊叫人上來抬走祁扶搖,又拍了拍許希名肩膀道,“若事不可當保全自身。”

許希名對著祁玉珠一笑,回頭說道,“沒事的,我有分寸。”

蔡老二所用之毒是他三兄弟在上古遺蹟所得,這麼多年來從無失手,中毒之人短則兩個時辰,長則三天,無一例外都死亡,因此見許希名上場救下祁扶搖,也不當場趕盡殺絕。

蔡老三慢步走入場內,上下打量許希名,“這位兄弟可真有意思,明明是我同輩中人,卻還要裝孫子,勝祁無馳都小心翼翼的偽裝,如果不是救人心切,我還沒能看穿你的實力。”

“如此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半步宗師,想必家世定然不凡,不知兄弟來歷?”蔡老三小心翼翼試探道,他們兄弟三人有了奇遇就以為躍過了龍門。卻因為囂張跋扈惹到了梁州的“真龍”梁家,一腳踹倒了鐵板,才迫不得已流亡天涯。

如今大哥已死,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活下去,他可不想失手殺了此人,又遇到了什麼過江龍。

許希名聽出了話外之意,冷聲道,“我許希名無名無派,不過是幾分運氣罷了。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吧。”

蔡老三見他言語不漏分毫,心想這可怪不得我了,當即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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