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珠輕言淺笑道:“我們現在都是合作伙伴了,還談什麼請求?”

許希名頓了片刻道:“應聘時的玉珠手串,我感覺對我還是很有紀念意義的,能不能給我,從我賬上扣錢就對了。”

祁玉珠心中鬆了口氣,輕聲道:“給就給唄,又不是啥不能給的東西!”

許希名聞言心中一鬆,“老闆,還記得這物件的來歷嘛?”

祁玉珠雙手環抱,繞成一對好看的半弧,右手捏著小巧精緻的下巴,沉吟道:“這東西典契上都記著,我去拿來給你看看。”

祁玉珠一轉身,許希名痛飲兩大杯水,正是年少輕狂縱馬時,看到如此良辰美景哪能不心猿意馬。

不多時祁玉珠就把典契拿了出來,脆聲道:“你看吧!”

許希名細細一看,那上面除了典當人名叫息長宮,就沒有其他的個人資訊。沉吟片刻道“老闆,能幫我找找這個人嘛?”

祁玉珠淺笑道:“沒問題。不過我幫你一個忙,那你能幫我一個忙不?”

許希名不假思索道:“在所不辭。”

祁玉珠溫柔地說道:“我二叔肯定心有不甘,七叔現在又受傷了,你能不能搬到店裡來,也好有個照應。”

許希名頓了片刻道:“沒問題,我一會就回去搬東西。”

不到晚上十點,許希名就把出租屋裡的東西打包完。

十一月的夜晚,月色如洗,染的丹江似是染了一層清霜,路和之前走過的無數次沒有什麼不一樣,周遭人來人往,世界和之前一樣繁忙,不會為誰停留、為誰悲傷。許希名站在這出租屋的門口,走出去之後,從此之後的天地,真的不一樣。

許希名回到鋪子裡面,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七叔住在北邊那間正屋,安排許希名睡在西邊的屋子裡,還提醒他門有點問題鎖不上,得明早再修。許希名問候了下七叔,也就回自已西邊屋子。

看到東屋燈都沒有亮,許希名暗地想到:“這丫頭還沒回來,不過七叔沒有提醒,應該沒啥問題。”一回到屋,許希名就趕緊讓俊爺疏通經脈,自已已經疏通了手太陰肺經、手陽明大腸經,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足陽明胃經也即將貫通,還差足太陰脾經就可完成一個陰陽迴圈。

俊爺說這經脈疏通初時困難,頗為耗費時日。但是疏通越多,後面的也就越發簡單,最後就難在開闢丹田。

許希名收束心猿,歸欄意馬,感受著俊爺疏導經脈。

片刻後便睡去。

月掛半空,夜已過半。許希名睡得正香,突然感覺一個人上了床,一頭撞進自已懷裡,許希名一下子驚醒,哪裡還有什麼睡意。

藉著窗欞濾過的月光,許希名看清懷裡這個正是祁玉珠。

一股濃厚的酒香撲鼻而來,不過也不知道祁玉珠噴了什麼香水,和這個酒香混在一起特別好聞。

許希名忍不住靠近聞了兩口,想著這丫頭怕是叫不醒了,便想著自已去鋪子裡面對付一宿。

他這一動,祁玉珠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抱的越發緊了。

“別走 ......別離開我......”

“別留我一個人......”

“二叔好凶,老師好凶,作業好多,同學們也都不理我,爺爺說長大就會好了,好想快快長大啊”

“爺爺說長大了,你們就會回來了,對吧,爸爸媽媽。”

許希名聽著祁玉珠在懷裡不斷地啜泣低語,看著懷裡這個女孩,身價上億,衣食無憂,面對死亡威脅面不改色,那麼堅強、那麼懂事、笑起來那麼明朗那麼好看的女孩。

卻也只是個從小失去父愛母愛,迫不得已在這詭譎的現實裡,長出堅硬的外殼,保護自已的椰子姑娘。

許希名推祁玉珠的手頓了頓,輕輕拍打著祁玉珠的後背,“別怕,在呢,一直都在呢......”

好不容易把祁玉珠哄睡著後,許希名躡手躡腳的翻了床被褥,自已去大廳裡面睡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許希名醒來的時候,七叔已經把門板拆了一半,許希名趕緊起身幫忙,許希名面帶慍色說道:“七叔你受傷了就好好休息,這些活交給我來做就行了。”

說著就把七叔扶到了櫃檯後休息,許希名幾下開了門,正收拾被褥,七叔已經點了煙,咂吧起來。

許希名把被褥搬回屋子,祁玉珠已經不見蹤影,想來是偷偷跑回去了。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許希名終於見到了祁玉珠,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吃完了都沒有誰說話,七叔見狀早早吃完休息去了,桌上就只剩下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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