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七叔的哀嚎剛出口。

“操”,祁無馳的憤罵還在半空。

少女決絕的眼淚還沒溢位眼眶,一切好像定格在這裡都即將爆發,卻被一隻手強力的抹平。

許希名的手抓著祁玉珠的手腕,另一隻手慢慢把匕首取了下來。“老闆,工資都還沒結呢”,許希名賤笑道。

許希名把刀往裡間一丟,慢慢悠悠走出櫃檯,走了兩步對著祁無馳說道:“你們礙著我老闆做生意了,現在,是你們自已出去呢?還是讓我請你們出去?”

祁無馳也不答話,回頭對著身後兩個大漢使了個眼色。

這兩人頓時起身朝著許希名衝來,到許希名還有兩拳之地紛紛舉起了拳頭,直接朝著許希名腦袋砸來。

祁無馳嘴角微微一翹,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這小子被兩拳開花,趴在地上跪地求饒的樣子。“逼,豈能是個人都可以裝的?”說罷就轉頭看向祁玉珠。

卻沒看到想象中哭得梨花帶雨,祁玉珠臉上卻是一臉驚詫。

“這個逼,我裝定了”。這聲音不大,卻聽著十足瀟灑。

祁無馳搖頭看去,他手下兩個大漢拳頭舉在許希名身前一拳之地,卻被許希名一手握一拳,不得寸進。

許希名兩手稍稍發力,這兩個大漢雙拳再難以握住,當即疼得齜牙咧嘴,都想著再來一拳,在老闆面前找回顏面,手卻怎麼也握不成拳。

“兩個廢物,這點事也辦不好,滾開,讓我來!”祁無馳一把拉開兩個手下,“看我一拳打死他”。

拳至半空,但見對面許希名嘴角微張,“打你,只需一拳”。

那邊七叔聽到變故回頭,就看到祁無馳拳勢已成、速、力、意皆聚於一點,這一拳怕是年輕的自已也只能退避三舍,正面捱上一拳,不死也殘。

說時遲那時快,拳已至許希名身前半尺,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之際,許希名似是被嚇傻了,才舉手迎擊。

霎時七叔心中一片冰涼,“哎,可惜了”。

祁無馳心中怒笑,“去死吧,傻子”。

堂內眾人都以為許希名必敗無疑,卻見祁玉珠眉頭輕蹙,兩條柳葉眉快擠到了一處,臉上一半擔憂、一半希冀。

“砰”的一聲嗡響,兩個飛速撞在一起的拳頭又飛速分開。

祁無馳的右手一下子耷拉下來,“怎麼可能,一拳就打碎了我的指骨,要不是最後肩膀脫臼強行卸去大半的力,我怎麼也得重傷趴著了”。

“他到底是誰?祁玉珠身邊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個高手?這事必須向二叔報告,後面的事得從長計議了。”祁無馳心中閃過許多念頭,嘴上卻是軟了下來。

“想不到弟兄這麼好身手,在下受教了,多有得罪,還望許哥海涵。”

“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店裡得事聽老闆的”,許希名十指交錯,像是筋骨還沒活動開,說罷看向祁玉珠。

祁玉珠20出頭的小姑娘,還沒從剛才驚險一幕中回過神來,卻也深呼吸幾口氣,面色逐漸鎮定下來。

“你們今天上門,無禮辱我在先,傷我七叔在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祁無馳你再自廢一腿,我便放你回去。”

祁無馳本還想討價還價幾句,但見許希名往前挪了一步,心下想到:“我自已廢了,回去修養3月可好,這小子給我廢了,那可就真的廢了”。也就不再猶豫,左腿往上一撩,左臂往下一砸。

但聽見咔嚓一聲,祁無馳疼的無法站立,後面那兩人趕緊爬上來扶住祁無馳,三人也不再過多言語,攙作一團往外走去。

但聽見祁玉珠在後面朗聲道“回去告訴二叔,這債我記下了”。

發生如此變故,今天生意肯定是沒有辦法繼續做下去了。許希名和祁玉珠一起把七叔攙回後面院子,七叔自已說傷無大礙,靜養半月就足夠了。

許希名見七叔行動無礙,也就自已去前面打掃衛生,收拾櫃檯去了。

七叔看他去了前臺,便叫祁玉珠坐在身邊,一臉溺愛得看著祁玉珠道“丫頭,你長大了。處理問題能直接切中利弊,看到你長大了我就放心了”。

祁玉珠甜甜一笑“七叔你可別誇我了,您年輕時和我爸我媽一起闖蕩江湖,我爸媽一直都以為您和他們差不多年紀,哪知道你還要大他們十幾歲。您一直都顯年輕,不會老的”。

“就你嘴甜,可是我是真的老了,今天你也看到了,七叔已經護不了你周全,現當下哪裡去找一個武學高手來護你周全啊?”

“七叔你的意思是讓我拉攏這許希名?我也想啊,七叔。可是我這一不熟悉他根底,二是這麼年輕的武學宗室,怕是也瞧不上我們這點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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