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祁玉珠出門後,祁嘯對著許希名嘿嘿一笑,“行啦,別裝了,我知道你早就醒過來了。”

許希名被祁嘯這一點,頗為尷尬,撓著頭坐了起來,“前輩真是慧眼如珠,晚輩這點花招果然騙不了你。”

祁嘯看向許希名,“別不好意思,都是年輕人過來的,我年輕時看到玉珠奶奶,平常也是打打鬧鬧的。”

祁凌霜撲哧一笑,“爸,小時候只有媽打你,哪裡有打打鬧鬧。”

許希名聽到也是哈哈一笑,想不到這兩人看起來沉穩冷靜,家裡氛圍卻是這麼搞怪活潑,也就不再像剛才那般拘謹。

祁嘯徉怒道,“祁老二,從小到大就你最能拆臺。那剛才說的正事你來給許小子講。”

“許小子,既然你和玉珠兩情相悅,我們那遲早都是一家人,我們也就不再藏著掖著。”

“我們調查了你家裡父母尚在,還有個妹妹馬上大學畢業。”

“為了報答你這次搭救之恩,我們決定把家裡的酒店、文娛、航運產業五成的乾股贈予你,即使你自已用不上這些東西,也可以留給你家裡人。”

“不過我們也有個條件,在你和玉珠結婚前得當我們家的家族供奉。”

許希名還想推辭,祁嘯拉著他手說道,“就不要推辭了,你還年輕,未來還有大好希望,你不要只把這些當作謝禮,也是我們對你的投資,就這樣說定了。”

聽到祁嘯這樣說,許希名也就不再推辭。

祁嘯接著說道,“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能不能幫忙。”

“但請直言。”

“老三的情況不太樂觀,這種毒素十分詭異,和她的氣血糾纏在一起,我根本沒有辦法把毒逼出來。你的功法傳承與我們不同,我想請你去看看有沒有辦法?”

許希名思索道,“這我也不確定,今天我元氣大傷,等我休養一夜明天再去看看吧。”

祁嘯見許希名答應下來,也就讓他好好修養,便去處理家族事務去了。

見他們都走後,許希名與俊爺聊道。

“俊爺,還是你說得對,以後不能打無把握之仗,今天我們就格外被動,更是險些搭上了姓名。”

“喲喲喲,你小子總算清醒了,在我們那個年代,殺人越貨是常有的事,你們這個時代看起來燈紅酒綠,歌舞昇平。可是透過今天得事情來看,我感覺這平靜地水面下也是波濤洶湧,暗流湧動,隨時都是危機四伏。”

“俊爺你說的是,我也感覺這世界根本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那樣。要不是遇到了你,我也根本無法想象世界這麼兇險,凡人的力量根本無法約束武者。”

“小子,你想過沒有,武者之間得鬥爭極其剋制,生怕普通人摻和進來,有沒有可能有更強的力量在約束著他們。”

“更強的力量,難道還有煉炁士存在。”

“我也不知道,按道理來說母炁矇昧,沒法感應母炁便沒法修煉,不過你看你不就是個意外嗎,我覺得當時有些煉炁大能感應末法時代即將到來,肯定做了些佈置。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傳承下來了。”

“煉炁士,若是有煉炁士感應到我也能煉炁,那......”

“那多半要對你殺人奪寶了。”

“還好俊爺提醒的及時,以後我要少用炁了,不然被有心之人發現那可真是後患無窮。”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早許希名就被請到了祁扶搖房間,祁扶搖著一身青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像極了一棵要枯死得青草。

許希名走到床邊,道了一聲得罪,將手搭在祁扶搖脈上,許希名坐在床邊上,將把脈得手遮得嚴嚴實實,眾人沒看到的角落,一道纖細的白色毫光進入祁扶搖的經脈。

把了片刻,許希名問俊爺道,“怎麼樣,有辦法嗎?”

俊爺思索片刻道,“這種毒素頗為奇怪,感覺像是專門針對武者氣血之力,越是運轉氣血之力就中毒越深,不過你可以用炁逼毒。具體方法我給你說......”

許希名又把了片刻脈,沉聲說道,“確實很棘手,我有個方法,只能說試上一試,不能說一定能成。”

祁嘯聞言一喜,“許小子你有辦法儘管試,不行也無妨,只能說老三命該如此了。”

許希名接著說,“既然前輩這麼相信晚輩,那晚輩也就不再推辭了。”

“我功法中有一法門專門針對此類毒素,需在正午時分,我用功法從內逼毒,用藥浴在外引毒,如此內外兼施,方能成功。”

“詳細的方子和注意事項我都寫下來,前輩你讓人準備一下,稍後我們就開始,我先去準備一下。”

許希名說完就在這屋子角落裡面盤腿打坐。

俊爺的聲音響起,“許小子,你可要想清楚咯,真要用那玉珠串裡的炁驅毒嗎?這毒可是異常詭異,這炁沾染上了也就不能用來修煉了。那你突破了宗師可就要趕緊去找靈物了。”

“俊爺,一條人命擺在我眼前,我不可能置之不理。至於修煉之事,後面再想辦法吧。”

陽光一點一點出了門窗,直直的灑在瓦上,許希名慢慢睜開了眼,他看屋子裡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

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祁嘯為了讓他安心運功,將整個後院都清了乾淨。

許希名走到床上抱起祁扶搖,將她慢慢放進了浴桶,浴桶下面紫檀和沉香緩緩燃燒,火候控制的極好,浴桶內溫度能保持很久。

為了儘量發揮藥效,許希名閉眼摸索著將祁扶搖外衣脫去,只剩下一套貼身內衣,不過這藥湯呈絳紫色,水下啥也看不著。

許希名睜開眼睛,還是看到一對驚人輪廓在水面若隱若現,心中暗贊祁扶搖年近四十卻還是保養有加,嘴上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將玉珠串戴在祁扶搖手上,和祁扶搖雙手十指交叉,配合俊爺催動起炁來。

時間緩慢的過去,許希名配合著俊爺用炁把祁扶搖體內的炁一點一點拔除,月至中天,半夜時分才終於將毒素驅除乾淨,饒是火候控制的極好,這一大桶藥湯也只剩下一小半。

許希名將心神回收,只感心力憔悴,眼睛方才睜開一絲,“哇,好圓、好大!”。人向前一倒,便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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