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北站到了”聲音響起,高鐵緩緩減速,慢慢駛進荊州北站站臺。
許希名穩坐在位子上,祁玉珠說來站臺裡面接他,
他不想太過引人矚目,只好最後下車,
因此根本沒想站起來。
坐在旁邊,一直打電話的女人名叫蘇音,
老公是總督府的職員,雖然沒什麼官職,
但對普通人來說,已然是荊州權力中心了。
她老公根本也沒收到祁家邀請,只是在總督府裡辦事,
只是一直以來因為長得不咋好看,想趁這個機會在老婆面前好好表現,
也剛好趁機要個孩子。
蘇音也猜到老公的打算,不過就算是去蹭,
蘇音也覺得比這車上的其他人強了不知多少。
一想到這,蘇音腰都直了起來。
但一看到身旁坐著的許希名,這女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自已雖算不上貌若天仙,但也長得多好看的,
走在路上回頭率也多高的,這男的也不帥,
憑什麼一路上都不瞧我一眼。
而且自已一路上不斷陰陽怪氣,就像打到棉花上,
這男人卻根本不理我。
“哼,我老公總督府的,一會在站臺上接我,
這就是你們這些普通人,
根本無法享受到的權力,
你這賤男人就不開口求我讓座是吧。
哼,我也不起來,等人都走完了,
一下車我老公就在站臺接我,
哈哈哈哈,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階層差距了。”
蘇音都在幻想下車後,
許希名一臉吃驚,
認識到“原來小癟三竟是我自已。”
蘇音覺得肯定會很爽,很舒服。
車終於停穩了,早早擠在車門處的人紛紛下車,
綿延不斷的驚呼聲,不斷從車門外傳來,
蘇音心裡也很是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
讓這麼多人驚歎連連,她心底止不住的好奇,
時間久了心底竟像有無數只螞蟻散步,
癢得不行。
不過她看許希名穩如泰山,
也就強行壓下心底的悸動。
我可是見過世面的人,
這些凡夫俗子,大驚小怪。
直到車上人都走空了,就還剩她們三個人,
蘇音老公打來電話,問怎麼還沒看到她,
蘇音這才不情不願地緩緩起身,
提著手提包,扭來扭去地往車門走去。
走到車門時,看見許希名和黑堯才起身下車,
蘇音嘴裡小聲嘟囔,“哈,不僅是小癟三,還是孬種。”
說完重重哼了一聲,像一隻打贏的母雞,
趾高氣昂的走了出去。
蘇音剛下車兩步,就愣在了原地。
啊!!!這一溜的豪車,一眼過去都上億了。
這是來站臺接人的哇,真閃瞎我的眼。
蘇音因為自已丈夫來站臺接自已,產生的小小自豪,
此刻已然蕩然無存了。
真不知道是什麼人,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這還不止,
那站在豪車旁邊的女孩子,長得好生漂亮,貌若天仙也不過如此,
與她相比,蘇音突然覺得自已和美這個字真沒什麼關係,
而且看那美女神情像是在等男朋友,
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上這女人啊。
然後她就看到那女人興高采烈向自已跑過來,
雙手熱情的搖晃,某些部位也因此在晃盪。
要不要這樣,人長得好看,身材也這麼好。
蘇音心底在咆哮。
當她和自已錯身而過,往身後跑去的時候,
蘇音心底不停的顫抖,只剩下一個聲音,
“不可能,不可能...”
蘇音面帶震驚,不可置信的緩緩轉身,
只見祁玉珠一下撞進許希名的懷抱,
“哐當”一聲,這一下也撞碎了蘇音的心。
如果用甜來形容一個人臉上的笑容,那麼此時祁玉珠,
甜的明顯超標,齁甜齁甜的。
許希名用力抱著祁玉珠,雖然才半個月不見,
許希名卻覺得像過了好幾年,
祁玉珠也感覺有無數的話,要和許希名說,
兩人的眼裡都只剩下彼此。
兩人有說有笑的,從蘇音身旁走過,都沒有看她一眼。
蘇音剛才心都碎了,此時卻覺得不止如此,
就連碎成的灰都被揚了。
我應該在車底,不該站在這裡,
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已,
是此時蘇音心底的真實寫照。
倒是黑堯路過時,還轉身對她做了個鬼臉,
怒氣十足的罵道,“你嘴pang臭。”
蘇音:......
等到長長的車隊開走,蘇音老公才從遠處走過來,
拉著蘇音往車站外走,邊走便給蘇音聊。
“我給你說,還好我知道今天祁總督女兒來接人,這才能跟著混進來。
剛才那陣仗你看到了吧,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要搞的這麼興師動眾的。”
“哎,老婆你沒事啊,怎麼臉色看起來這麼不好啊。”
“哎、哎、老婆你怎麼啦?”
......
此時正在汽車後排動手動腳的某人,
根本不知道只是因為剛才他沉醉愛情,
便已經把某名同行旅客嚇得暈了過去。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無所謂,因為這會他很忙。
許希名本來只是也只是想動動手腳,
沒想到上車發現,這豪華車前後座隔板都放了下來。
許希名便悄悄把黑堯支到另一輛車上去了。
我和你師孃有要事要談。
......
許希名看著懷中的祁玉珠,祁玉珠此時臉紅的已經嬌豔滴血,
雙眉輕蹙,美眸緊閉,唇齒微張,
呼吸的熱氣輕輕打在許希名臉上,不斷刺激著許希名的感官神經。
饒是許希名修煉靜心定神功夫了得,
此時也是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真好看,真好看,
許希名像是要將這溫存一刻永遠記住,
深情的盯著祁玉珠。
祁玉珠見這壞人半天沒有了動作,悄悄睜開眼,
只見許希名一臉柔情的,盯著自已,
祁玉珠還沒來得及感動,
許希名立馬換成一臉壞笑,根本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一對溫熱的唇就堵了上來。
祁玉珠只來得及嚶嚀一聲,
就感到一對比剛才更炙熱的嘴,
不僅貪婪的吮吸著自已,
甚至比剛才更進一步。
祁玉珠感到一條靈巧的小蛇擠進自已的櫻桃小嘴,
霸道、無盡的索取。
祁玉珠自小愛吃糖,這世上所有好吃的糖都嘗過了,
但唯獨此時,甜到都快融化。
世間最甜,原來是愛情。
“罷了,你這個冤家。”
“真是逃不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