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知道鄧通天調侃自已當初分裂之舉。

德叔臉上閃過一絲羞愧之色。

搓著手,顯得有些緊張。

畢竟當年鄧通天如日中天威勢給他一輩子都留下揮之不去的印象。

“天叔,當初兄弟們實在是日子艱難,過不下去,沒辦法。。。”

黑狗在邊上看到就惱了。

“你和他說這個幹什麼。”

“我們和興和早踏馬和他們和聯勝沒關係了。”

“五六十年前的舊賬,扯個屁。”

“合得來就幹,合不來就分,不都是這樣麼。”

德叔聽到他吼,腦袋一縮,老實閉嘴。

鄧通天,鄧伯,第叔等和字頭老輩看到這一幕,心中都非常不爽。

物傷其類。

大家都是社團元老。

日子過得好不好再說。

一個前輩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小輩這麼吼,一點面子都不給。

真是做人的尊嚴都沒有。

第叔看不下去。

“黑狗,德叔是你的前輩,你說話客氣點。”

黑狗不光是對自已家前輩不客氣,對外面的也沒什麼敬重之心。

“第叔,不是鹽吃的多就懂的多。”

“我有說錯嗎?”

“和聯勝,和興和兩家早分家八百年了。”

“現在還扯這些有什麼意思。”

“顯示自已老啊。”

“那麼老,乾脆去住博物館嘍。”

言語分明就是挑釁鄧通天。

鄧通天沒有說話,徒子徒孫就坐不住了。

飛機,大D等人紛紛站起來指責。

“黑狗,你這個混蛋說什麼!”

“想死,是不是。”

“瑪德,嘴巴這麼臭。”

連浩龍也拍案而起。

“黑狗,你踏馬嘴巴放乾淨點。”

黑狗其他人不叼,叼起連浩龍。

“草,連浩龍,這裡有你什麼事。”

“你們和勇義準備給和聯勝當狗啊?”

連浩龍被激怒,擼起袖子,怒目圓瞪,準備動手。

“幹嘛,想動手啊。”

“來啊。”

黑狗挑釁。

宴會廳裡和聯勝,和勇義的人同和興和的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對對方大呼小喝。

“夠了!”

“都坐下。”

鄧通天一聲喊,和聯勝的人立馬回到自已位置。

連浩龍也揮手示意自已人坐下。

場中就剩下和興和的人還站著。

鄧通天看向黑狗。

黑狗抖啊抖,一臉拽樣。

“呵呵。”

鄧通天呵呵一笑。

“黑狗,誰都有輝煌,誰都有年輕時候。”

“我告訴你,別把一時輝煌當永遠。”

“你現在不敬老前輩,有沒有想過自已也有老的一天。”

“等那天。”

黑狗不屑哼了一聲。

“你算命啊?”

“幾十年後事情有什麼好扯的。”

“等到了那天再說。”

鄧通天微微搖頭,諧謔道。

“哦,看你這副衰樣也許是等不到老的那天。”

周圍的人聽到這麼說都笑出聲。

黑狗臉色驟變,變成豬肝色。

這個老混蛋是在咒自已,說自已活不長。

黑狗氣壞了。

“哼,我肯定能活到送你的那天。”

鄧通天壽命餘額還有200歲。

他才不會因為別人罵自已快死而惱火。

“噢。”

鄧通天嘴角上揚,露出笑容。

“那你可要努力了。”

鄧通天那自信態度,好似肯定能比自已活的長。

黑狗氣壞。

傻為趕緊在邊上小聲勸。

“算了,算了。”

“別吵了,正事要緊。”

“不要和快死的人置氣,不值得。”

黑狗怒眼掃視了一圈,示威之後坐下。

他坐的是話事人這桌。

桌上飛機,連浩龍目光不善盯著他。

尤其是飛機似乎想要吃了他。

哼!

怕你們啊!

黑狗毫不客氣和兩人對視。

德叔坐到元老桌,和鄧通天,鄧伯等人一桌。

德叔道歉。

“天叔,威哥,對不起啊。”

“小的不懂事。”

神情有些萎靡。

鄧伯看著曾經和自已龍爭虎鬥的人變成這個鳥樣。

他沒有想嘲諷阿德反而替對方惋惜。

“對不起什麼,你對不起你自已。”

“你看看你,好歹英雄一世,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阿德自已唉聲嘆氣。

“哎。”

“都怪我自已,悔不該沒聽天叔,威哥教誨,沒有搞好平衡。”

“等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鄧伯:“那你還跳出來幫他?”

“那還能怎麼辦?”德叔無奈。

他現在吃得喝得全靠黑狗,甚至全家性命都在人手上。

他能怎麼辦?

還不是黑狗讓他幹嘛。

“好啦,肥仔別說他了,他現在也是可憐人。”鄧通天說道。

德叔聽到這話,眼眶泛紅。

如果當初自已沒有從和聯勝離開,那麼自已現在是不是會活的更好。

不過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

現在只能被當槍使。

第叔:“天叔,和字頭十三個堂口都到齊了,香主怎麼選,您老人家說說要怎麼辦吧。”

所有人都看向鄧通天。

鄧通天頷首。

“天下洪門是一家。”

“自從我們和字頭堂口接受了紅旗五哥黑骨仁建議取以和為貴的和後,從那一刻起大家就是一家人。”

“以前有香主,各堂口之間有矛盾有衝突,有香主主持雙方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透過談判方式解決問題,有理說理,有事說事。”

“這樣就算那個堂口勢大,也不能隨便欺負小堂口。”

“大家真能以和為貴,從而和氣生財。”

在場眾多堂口聞言都紛紛點頭。

尤其是一平,二平這種小堂口更是點頭不止。

之前不覺得。

現在鄧通天這麼一說,他們真相覺得有這麼一個香主能居中調節真是一件好事。

起碼能讓自已少受欺負。

“其次,力分則弱,力聚則強。”

“和字頭共同擁戴一位香主,那麼大家都是自已人。”

“以前我們和字頭的人走在街上就是一個矮騾子,也不是其他字頭敢惹的。”

鄧通天嘆口氣,搖搖頭。

“可惜世事變遷,自從沒了香主,大家各自為政。”

“看看現在港島怎麼樣了?”

“我們和字頭在港島連第一名都排不到。”

“有誰還瞧得起我們和字頭?”

在場眾多人跟著發出感嘆,尤其是經過那個年代的老傢伙。

“是啊,以前我們在街上橫著走。”

“和字頭以前可是港島第一。”

“以前誰都不敢得罪我們和字頭。”

。。。

情緒到位,鄧通天繼續說道。

“我鄧通天不才,年歲也高,也許不久於人世。”

“可我不忍心見我們和字頭沉淪。”

“我哪怕是明天就死,我今天也要出來為和字頭座一點事。”

“希望大家能支援。”

鄧通天說完,滿場爆發出震天的叫好聲,鼓掌聲。

“好!”

“我支援天爺!”

“天爺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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