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爹已經在周圍埋伏了許多人手
五人的異動引起了鄧氏父子以及在球場打球高中生們的注意。
鄧通天看了過去。
第一眼就看到了阿積那張臉。
一臉邪笑。
拽的要死。
“爹,刀手!”
鄧伯提醒,同時詛咒黑狗。
“瑪德,還真的找刀手來對付我們。”
“草他嗎,老子一定要弄死他。”
阿積帶著四名幫手晃晃悠悠向著鄧氏父子走來。
他神態輕鬆。
兩個老頭而已,就算有兩個保鏢又能怎麼樣?
就是兩個待宰的羔羊。
殺雞用牛刀。
他還在心裡還吐槽王寶大材小用。
鄧通天看著阿積五人,臉上一臉淡定。
他調侃鄧伯。
“哇,黑狗的媽都不知道多老了,你還有興趣。”
“真是沒品味。”
“以後再外面別說你是我兒子。”
鄧伯無語。
“爹,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現在怎麼辦?”
鄧通天淡淡道。
“兒子,你別擔心。你老爸混了七八十年,遇到的暗殺刺殺跟吃飯喝水一樣多。”
“不用擔心。”
“那幫小子還把門鎖上等於自尋死路。”
“你爹已經在周圍埋伏了許多人手。”
許多人?
鄧伯四處張望了一下。
球場除了那幫感到不安,遠遠躲開的高中生外並沒有其他人。
“別看了,你看不到的。”
鄧通天摸到身上包裡的龍頭棍。
鄧通天做事都喜歡留一手。
每天獲得的精元,他並沒有全部花完而是用一部分留一部分。
一直保持自已隨身起碼有五十點精元。
面對這種情況就兌換四名白銀級別龍頭衛。
兌換。
鄧通天,鄧伯身後緩緩站起四名白銀龍頭衛。
他們身材比黑鐵更魁梧,氣勢更彪悍。
鄧伯感到身後有人,回頭一看,嚇一跳。
“哇,鬼啊!”
“衰仔,什麼鬼。”
“這是我們的人。”
“他們怎麼突然出現的。”鄧伯十分詫異。
“高手嘛。”
“當然神出鬼沒,別緊張。”
“你坐著,爹去會會那幫小鬼。”
鄧通天緩緩起身,帶著四名白銀龍頭衛迎著阿積五人走去。
阿積看到鄧通天身後突然冒出來四個人也是非常驚訝。
什麼人?
不過他馬上鎮定。
四個人外加之前兩個,也不過六個人。
自已也能輕鬆解決。
他舔下嘴角,手腕一翻,取出自已的得意武器,手臂長的刀。
他的四名幫手也各自取出刀子。
六名龍頭衛也各自拔刀。
雙方在球場中相遇。
鄧通天站停,打量下阿積。
“喂,小黃毛,誰叫你來的。”
阿積一頭黃毛。
鄧通天叫他小黃毛,不委屈他。
阿積被叫小黃毛,有些生氣。
“老傢伙,怎麼說話。”
鄧通天搖頭。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規矩。”
“尊老愛幼,懂不懂?”
“這種素質,怎麼出來混的。”
阿積是做殺手,不是做講數的。
懶得跟他廢話。
“哼。”
“尊老是吧。”
“那我等下讓你痛快點。”
接著刀一揮。
“上。”
阿積揮舞著刀,帶著小弟就殺向鄧通天一行。
沒有猶豫。
龍頭衛舉刀迎上。
雙方一接觸,巨大的差距就顯示出來。
阿積和他的四名刀手都是好手。
奈何對面龍頭衛可是仙術產物。
一名龍頭衛還好。
當人數一多,龍頭衛就會自動結陣,相互配合。
同屬於龍頭棍產物,他們不用交流,心靈相通,配合的天衣無縫,默契無比。
六把刀同時斬出。
刀光相互配合,上下翻飛,宛如刀網。
阿積五人就如同撞入刀網的飛蛾。
刀光閃爍。
阿積耳邊傳來幾聲慘叫。
他的四名同夥功夫可沒他好。
一個回合都沒有擋住。
一個個被斬手斬腳斷喉。
阿積萬萬沒想到對方身手會這般好。
心中大驚。
一個不慎。
右手手腕中刀。
刀子落地。
他還準備換手去取刀。
冰冷的刀鋒橫在他的喉嚨處。
鄧通天:“不想死就不要動哦。”
阿積臉色鐵青。
原本以為手到擒來的,結果被擒的是自已。
該死!
這老頭身邊保鏢身手怎麼這麼好?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你是誰的人?”鄧通天問道。
阿積視王寶如父,自然是不供出他。
“要殺就殺,哪來那麼多廢話!”
阿積挺直身子,一副慷慨就義樣子。
“不說?”
鄧通天微微一笑。
笑意中帶著一絲邪惡。
“不說也沒關係。”
“我會讓你說的。”
阿積還以為鄧通天想用什麼辦法折磨自已。
他面無懼色。
“有什麼手段,你就用吧!”
“我告訴你,我是栽了,一定會有人替我報仇的。”
鄧通天懶得理他。
“帶他過來。”
兩名白銀龍頭衛抓住阿積雙臂,控制住他然後把他按倒跪在鄧通天面前。
阿積還想掙扎,可惜對方力量太大,自已根本站不起來。
“瑪德。”
“要殺就殺。”
他破口大罵。
鄧通天卻一臉溫和笑容。
笑呵呵的他緩緩將右手手掌按在阿積的額頭。
阿積有點懵。
“你幹什麼?!”
鄧通天嘴角微揚。
“本來我這個人是不喜歡強暴的。”
“那樣過於不人道,好處也不大。”
“既然你這麼堅定,那麼我就試一試好啦。”
什麼意思?
阿積是一頭霧水。
鄧通天心裡默唸點化。
【請問是否點化】
“是。”
精元灌入阿積腦袋。
【恭喜宿主收穫門徒一名】
按之前,鄧通天就收手了,不過他卻還在繼續。
【請問是否點化】
“是。”
就這樣不斷繼續。
精元一點一點灌入,阿積心中冒出無數奇怪念頭。
每個念頭都告訴他,對面鄧通天是他的主人,要聽他的話。
這種想法讓阿積感到非常扭曲。
怎麼可能?
我的主人是寶哥。
他像我的父親一樣。
可是那種讓他尊鄧通天為主人的念頭卻源源不斷,好似洪水激流沖刷著他的大腦。
阿積腦海中兩種截然不同觀念不斷衝突。
恍惚間,他感覺自已好像分裂成兩個人。
兩人在他腦子裡互相廝殺。
太痛苦了!
他發出慘叫!
啊!
面容扭曲,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鄧通天對他的改造還在繼續。